浴室里還殘留著沐浴露的香味,安憶年甩甩頭,他怎么會在腦子里幻想起……
男人洗澡的速度果然和女人不一樣,顧盼兮頭發(fā)還沒干完,安憶年已經(jīng)出來了。
本來想看看美男出浴圖的,但安憶年的睡衣遮的太嚴實,就露出了頭,手,腳而已。
太可惜了!
“你用嗎?”反正頭發(fā)也吹的差不多了,顧盼兮就將吹風機遞向了安憶年。
安憶年接過吹風機,眼角的余光瞟到顧盼兮的頭發(fā),還有些濕潤。
“你就這樣睡了?”
“不然呢?”顧盼兮的頭都快躺下去了,被安憶年這么一問,不由得停頓了一下。
“你頭發(fā)還有些濕,會弄臟我枕頭的。”其實,安憶年想說的是,頭發(fā)沒全干,睡覺容易頭疼,但話到嘴邊卻變了模樣。
果然,顧盼兮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嫌棄她弄臟枕頭,等她走了扔掉不就好了,一家公司的總裁,總不至于不舍的換套床上用品吧。
多說多錯,安憶年默默閉上嘴巴,坐到了床上。然后伸手將顧盼兮撈到了懷里。
顧盼兮就眼瞅著自己像小蝦米一般輕松的被人抱到了懷里,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不是她太弱,只是對手太強大。
安憶年將人摟到懷里之后,按下吹風機的開關(guān),開始幫顧盼兮吹頭發(fā)。
顧盼兮愣了,這是什么操作,打了一巴掌,然后再給顆糖吃?
安憶年的動作很輕柔,指尖緩緩的從顧盼兮柔軟的發(fā)絲間穿過,同樣的洗發(fā)水,一樣的香氣,安憶年卻覺得,顧盼兮比他香多了。
被人呵護著的顧盼兮,眼皮越來越沉重,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安憶年幫顧盼兮吹好了頭發(fā),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著了。為了不吵醒她,安憶年只能慢慢的將顧盼兮放平,為她蓋上被子。
他的頭發(fā)在出來以前已經(jīng)用毛巾擦過了,現(xiàn)在也干的差不多了,若是顧盼兮站在還醒著,一定會忍不住懟他:怎么不嫌棄自己的頭發(fā)會弄臟枕頭呢。
一個香香軟軟的的物體睡在自己的身邊,有誰不想伸手摟進懷里抱著睡呢。
安憶年盯著顧盼兮的睡顏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猶猶豫豫的伸出魔爪,摟著顧盼兮的腰,將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顧盼兮一覺睡醒也不知是什么時間了,一睜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還有,某人的爪子好像放到了不該放的位置上。
流氓!
顧盼兮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還在熟睡中的安憶年就這樣嘭的一聲摔倒了地上。
疼痛的感覺讓安憶年瞬間清醒過來。
“一大早的干什么啊?”
“那得問問你干了什么!”
這貨竟然將自己的爪子放到了她的胸上,擺明了是占便宜嘛。
安憶年被顧盼兮看的有些心虛了,他不就是摟著顧盼兮睡了一晚嘛,還有就是趁她睡著偷親了她,這個她應(yīng)該不知道。
所以,她是在生氣自己摟著她睡嗎?
顯然,某人不知道,自己的爪子很誠實的跑到了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