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九點，方崢嶸都會準時接到來自顧盼兮電話。
自從能給方崢嶸打電話之后，顧盼兮幾乎每天都要打一個過去，剛開始沒掌握好時間，老是被他掛斷。
某次聊天中，顧盼兮問方崢嶸每天晚上什么時候回宿舍，方崢嶸隨口答了一句：每天八點半之后就回宿舍了。
顧盼兮問：那我可以晚上九點給你打電話嗎？
方崢嶸也沒想太多，回了一個“嗯”。
從那之后，他就開始頭疼了。
...
每晚九點，方崢嶸都會準時接到來自顧盼兮電話。
自從能給方崢嶸打電話之后，顧盼兮幾乎每天都要打一個過去，剛開始沒掌握好時間，老是被他掛斷。
某次聊天中，顧盼兮問方崢嶸每天晚上什么時候回宿舍，方崢嶸隨口答了一句：每天八點半之后就回宿舍了。
顧盼兮問：那我可以晚上九點給你打電話嗎？
方崢嶸也沒想太多，回了一個“嗯”。
從那之后，他就開始頭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