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回到宿舍的蕭十三,自然是不知毛遮和秦肖的談話。
“嘎吱…”蕭十三推開宿舍的房門,離奇的是,今日白歌居然在蕭十三回來之前,就已回到宿舍內,懶散的靠在床鋪上,手里還拿著肉干。
“白哥,我回來了?!笔捠齽倓傋呷敕块g,就小跑到白歌床鋪旁坐下,雙手毫不客氣的搶過白歌手中的肉干,在自己嘴里咬動起來。
“蕭小弟,你今日怎么回來的這么晚???”白歌手中的肉干被蕭十三奪走后,也不生氣,而是右手儲物也一閃,一包肉干再次出現在白歌的右手中。
蕭十三嘴巴撕咬著手中肉干,說:“不是十三回來晚了,是白哥你回來早了…”
“是嗎?是本少爺今日回來太早了嗎?”白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白哥,白哥…”蕭十三自然也不在和白歌糾結這個毫無意義的問題,興奮的說道:“你小弟我,今日可是從一階斗氣士一級,連續(xù)突破三個等級,到達一階斗氣士四級的天才。”
“等一下…”白歌一下子打斷了蕭十三興奮的情緒,問:“你剛剛最后一個詞,說你自己是什么?”
“天才啊,毛師傅就是這樣夸獎我的,夸十三是天才中的天才?!笔捠孕艥M滿的回答道。
“噗…哈哈…哈…”白歌一不小心就笑噴了出來,口水噴了蕭十三一臉。
蕭十三用手擦了擦,自己臉上多余的口水,面色陰沉的說:“姓白的,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好的答復,就休想我放過你!”
“哈哈哈…”白歌還是繼續(xù)嘲諷的說:“就你一個四級的斗氣士,難道還打得過我這個十級斗氣士嗎?”
“額…”蕭十三如遭雷劈,心中落寞異常,丟下一句:“我去洗澡了。”就拖著疲勞的身軀,走向洗澡間去了。
蕭十三坐在浴池內,表情落幕異常的看著,漂浮在洗澡間內的殘破劍魂,說:“十三劍啊,你說這劍魂到底是修復了,還沒修復啊。”
游魂十三劍,漂浮到蕭十三側面,說:“我檢測過,你這道氣魂上的腐朽斗氣,已經去掉,而怎么徹底修復,好似還缺少某樣東西?!?p> “缺少某樣東西嗎?”蕭十三靜思無果后,將頭埋沒在水中,帶起陣陣水泡,浮出水面炸裂。
數分鐘過后,蕭十三從洗澡間內走出,看見白歌早已睡去,也不在去繼續(xù)打擾白歌,而是一個人做到窗前的長桌旁的凳子上,取出破天劍,和一面方布,細心的擦拭起來。
夜色的月光,從窗戶照射而進,照射在破天劍漆黑的劍面上,反射起道道黑光,反射到蕭十三的面孔上。
經過數分鐘的擦拭,蕭十三將破天劍重新歸鞘,再次收回到儲物戒中,一個人獨自走回到自己的床鋪旁,躺下,睡去。
次日一早,蕭十三還是如同往日一般,準時洗漱完成,還是和往常一樣,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白歌,就走出房間,走出宿舍樓,來到樓下。
而毛遮也是和往常一樣,早已在樓下等待蕭十三。
“今天你想去熔巖山,還是回鐵匠鋪?”毛遮,看著漸漸走進的蕭十三,問道。
“去熔巖山吧,十三想想試試看,能不能突破到破氣士。”蕭十三回答道。
“聽十三你的,我們走吧。”毛遮說完,便走在前面,對著身后的蕭十三喊道。
蕭十三面色一笑,也是急忙跟了上去。
半個小時過后,蕭十三坐在熔巖山,火山口的滾燙的地面上。在蕭十三體表,道道熔巖色的斗氣在蕭十三身周圍繞,有時還會帶動火山口內的滾滾熔巖。
蕭十三體內的斗氣,不斷的突破一個又一個穴位的堵截,漸漸打通中丹田,到上丹田的去路。
半個月后,還是同樣的位置,還是同樣的人,蕭十三??蓞^(qū)別的是,在這熔巖山的火山口,卻離奇的多了一間鐵匠鋪。
蕭十三睜開眼睛,一股二階破氣士的斗氣,氣息,從蕭十三體內外放而出,雖然不是很強,但那滾燙的溫度,卻讓人感覺異常難受。
“突破了嗎?”站在蕭十三身旁的毛遮,看著蕭十三問道。
蕭十三點頭,說:“突破了,可是我想突破到三階大氣士時,斗氣又離奇消散在體內了?!?p> 毛遮眉頭緊皺,在這半個月中,毛遮也是知道,蕭十三體內殘破劍魂,雖然去除了,那道腐朽斗氣,但好似缺少了什么東西一樣,一直都沒有完全修復,而毛遮苦思多日,還是不知道缺少什么。
“十三過來喝了這碗血酒試試”毛遮右手上的儲戒光芒一閃,一碗血紅的血酒出現在毛遮右手上,遞給蕭十三。
蕭十三一臉嫌棄,面容上滿是拒絕的神色,可最后還是接過毛遮遞過來的血酒,一飲而盡。
毛遮看到蕭十三喝完血酒后,急忙問道:“有沒有特殊的感覺?”
蕭十三感受一下全身,除了比往常炎熱一點,斗氣仿佛多了一點,其他好像也沒什么用處啊。
蕭十三搖頭,說:“毛師傅,這次好像也沒用啊?!?p> 毛遮一副苦惱者的樣子,回身走回鐵匠鋪內,坐在一張石凳上,獨自喃喃自語道:“火獸血沒用,水獸血也沒用,土獸血也沒用,那到底缺什么了呢…”
蕭十三也是走了進來,說:“毛師傅,是不是,不是血的問題,是缺其他東西?!?p> 毛遮被蕭十三一提醒,好似恍然大悟,激動的跑到蕭十三身旁,說:“明天毛師傅去弄虎鞭給你試試,有可能就是缺這個東西?!?p> “?。?!”蕭十三目光鄙視的看著毛遮,大聲吼道:“毛師傅,十三真的不缺那東西,還是在想想其他東西吧!”
“………額…”毛遮一想也對,蕭十三一個小孩子,天天只和自己,還有那個姓白的小子呆在一起,連女孩子都沒碰到過,自然是不缺那東西。
毛遮再次坐回石凳上,再次苦思起來,嘴里繼續(xù)念叨:“到底缺了什么東西呢…”
而蕭十三則是走到鐵匠臺前,好似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