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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者為王敗者下堂

母子倆

勝者為王敗者下堂 廣場一枝花 1702 2018-08-13 22:46:12

  在一旁聽熱鬧的墨墨,皺著眉開口道:

  “墨墨怎么沒有聽過,柳將軍家還有個小公子?

  宮中宴會上也沒見過這小公子?。?p>  莫不是這柳家小公子是個丑八怪?”

  正在吃葡萄的墨書書,聽到墨墨的話,一個不小心噎到了嗓子眼,咳了半天終于恢復正常的墨書書,瞧著不諳世事的墨墨說道:

  “墨墨知道什么是美嗎?”

  被三哥看不起的墨墨反駁道:

  “我怎么不知道?”

  似是想到什么的墨書書開口道:

  “哦?也是!

  把那程無憂花孔雀,都當作美的墨墨,怎會理解美?”

  “才不是呢?

  墨墨才沒這么膚淺,那花孔雀怎能給我恩公比,我恩公……”

  似是想到什么的墨墨,瞬間閉了嘴,可還是被人聽了去。

  “恩公?”

  見皇叔重復著自己剛剛說出來的話,墨墨急忙擺手道:

  “沒有,沒有,皇叔您聽錯了,聽錯了!”

  從來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墨書書,接過這個話題:

  “皇叔您沒有聽錯,說起恩公,且聽我好生說道說道!

  前幾日我們從國公府回來途中,墨墨的所乘的馬車中的馬,受了驚,一路狂奔,等我和皇兄追上的時候,就看到翻到在地的馬還有車。

  還有那拖著馬夫不依不饒的墨墨,皇兄以為墨墨是在怪罪馬夫,不曾想?。?p>  是那位救她的恩公?。¢L的太俊美了,導致墨墨都丟了魂兒。

  哈哈哈哈!”

  老太后和皇后聽著墨書書娓娓道來,皆是又驚又喜。

  反倒是皇上和皇叔沒了表情,還在等著下文的墨如玉問道:

  “沒了?”

  聽到皇叔如此問道,還在哈哈大笑的墨書書,頓時收斂了笑意回道:

  “沒、沒了,還不是墨墨被人家的美貌驚了魂兒,不知什么時候人家就走了,連個名都沒留?!?p>  看著父皇、皇叔,留給自己一個,“那你說這些有什么用?”的眼神,墨書書撇撇嘴,卸磨殺驢,若非你們一個個一副:你講啊,我們很想知道的表情,我才不費這口舌呢?

  沒想到自己這父皇和皇叔,沒了往日的不茍言笑、凜然不可犯,何時也變得這般八卦?

  不解?不解?

  看著墨墨嬌羞的小模樣,老太后調(diào)笑的說道:

  “我們墨墨長大了,都會思郎君了!”

  沒想到如此場合,調(diào)笑自己的祖母,墨墨紅著臉撒嬌道:

  “祖母您嘲笑人家,不理祖母了!”

  “好!好!好!

  我家墨墨臉皮薄,說不得!”

  見女兒如此模樣,也覺得新奇的安寧,同老太后一樣寵溺的看著她,吾家有女初長成!只是不知那家少年郎入了女兒的眼,又是怎樣的天人之姿?

  看著這一團和氣的蕭嬌嬌,十分覺得礙眼。

  你開心,我非要潑你一盆冷水!

  望著女兒嬌羞的墨墨,蕭嬌嬌一副好心的開口道:

  “女兒家就要有女兒家的樣子,小小年紀就這樣,長大了可還了得,皇后管束未免太寬松了些?

  再說了公主這樣的身份,如果被那恩公所知道,不一定怎么提要求呢?”

  不曾言語的墨白,斜靠在寬椅上,手握瓷白的酒杯,自言自語道:

  “以為別人的心都這么骯臟嗎?”

  “你?”

  看著面露猙獰的蕭嬌嬌,老太后歷聲道:

  “夠了!

  想必蕭貴妃今天出來時沒有吃藥!

  來人吶,還不送蕭貴妃回殿,命太醫(yī)院,給蕭貴妃熬一副降火驅(qū)燥的湯藥,免得看人人不順眼!”

  隨后又看向墨白,說道:

  “這幾日祖母睡眠不太好,墨白來給祖母誦幾頁金剛經(jīng)可好?”

  不曾看被請走的母妃,墨白恭敬的回道:

  “墨白遵旨!”

  家宴散去,墨白回殿拿經(jīng)書,被蕭嬌嬌攔下:

  “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對你的母妃,你可還顧及你母妃的顏面?”

  不怒反笑的墨白問道:

  “是墨白丟了母妃的顏面嗎?”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蕭嬌嬌苦口婆心的說道:

  “母妃做這些都是為了誰?

  還不都是為了你?

  為了讓你登上那個位子?

  為了讓你被萬民敬仰?

  你看墨書畫與墨書書,這幾年三天兩頭的往將軍府跑。

  母妃告訴你多少次?要與將軍府公子打好關系,將來必有益處!

  可你呢?你何時聽過母妃的話?

  你這孩子怎么就不懂母妃的心呢?

  你可知,這些年母妃的心有多痛?

  母妃做的再多你都不領情?

  你讓母妃怎么辦?”

  不為所動的墨白開口道:

  “不需要!

  我不需要那什么位子!

  我不需要萬民敬仰!

  所以您也不需要為我做這些!

  我只想做我自己!

  做我墨白!”

  見他如此冥頑不靈,蕭嬌嬌憤怒到:

  “好??!

  你現(xiàn)在不去爭?不去搶?

  將來他人坐了那帝位,可有你、我立足之地?

  沒了這權(quán)利,你就是那喪家之犬!

  到時候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你清高給誰看?”

  被蕭嬌嬌說笑的墨白,那笑里透著決然:

  “何須別人動刀?

  墨白早就已經(jīng)死了!

  死在了您的手上!”

  只留下自己一人的蕭嬌嬌,死咬著唇,一手揮去,杯盞跌落一地:

  “你不爭,我替你爭!”

  

廣場一枝花

花花:心疼我家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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