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南宮染心情大好。
“國子監(jiān)你還去嗎?”裴洛言坐在她對面,優(yōu)雅地吃著早點(diǎn)?!八闼銜r間也快考試了,你這段時間生病耽誤了很多,我也不指望你有好成績了?!?p> 南宮染心中不屑,國子監(jiān)教的那些對她來說都是小兒科了,她怎么可能會不會呢?三皇子妃南宮璃的學(xué)問能有多少,她南宮染就是南宮璃的好幾倍!笑話,她從四歲開始學(xué)習(xí)知識,而南宮璃呢,從十歲才開始學(xué),南國人都夸三皇子妃學(xué)識淵博富有詩書,那她南宮染是什么?
“去啊,怎么不去,怎么說我也進(jìn)了國子監(jiān),不把結(jié)業(yè)考考完,別人還以為我是怕了呢!”南宮染沒有把她的不屑表現(xiàn)在臉上,她平靜自然。
“你的傷都好了?”裴洛言看著她。
“差不多了吧?!蹦蠈m染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幼年在南宮府上受過的屈辱太多,她對疼痛都幾乎麻木了。
接著又是一陣安靜,只有兩人細(xì)細(xì)的咀嚼聲,和窗外的風(fēng)聲。
吃完飯,南宮染再次踏上了那條熟悉的路,風(fēng)吹過她輕柔的發(fā)絲,空氣中彌漫著鳥語花香。
可就偏偏有一個討厭至極的聲音,打破了這份美景。
“你不是將軍府的大小姐嗎?肯定有很多好東西!”一個嬌媚的女聲,聽上去十分不耐煩。
將軍府小姐?南宮染一驚,加快了腳步,那不是穆晨霜嗎?
只見穆晨霜害怕地縮在角落里,原本干凈潔白的衣服變得骯臟不已,她臉上赫然一個紅色的五指,還有幾條極不明顯的血絲,臉上帶著淚水:“我沒有我沒有......”
這絕對是穆晨霜的聲音!南宮染沖上來,看見穆晨霜被一群人圍在一條小巷子里,這里離國子監(jiān)不遠(yuǎn),但是這條巷子十分不明顯,因此那群人才敢這么膽大包天地欺負(fù)穆晨霜!
原來是葉蘭香!她叉著腰,驕傲地看著縮在角落的穆晨霜?!艾F(xiàn)在南宮染那個該死的走了!已經(jīng)沒有人幫你了!你將軍府的護(hù)衛(wèi)也都被你支走了!哈哈哈!”
南宮染捏緊了拳頭,看著葉蘭香身后一群男人。
“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
葉蘭香身后一個男人就要上前,去拉扯穆晨霜的衣服,穆晨霜弱小地掙扎。
可惜他的手還沒來得及碰到穆晨霜,他的手臂竟然被一道無形的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砍了下來,鮮血噴灑,他血淋淋的手臂掉在地上,那男人疼得齜牙咧嘴,抱著手臂驚叫起來。
葉蘭香也被嚇得花容失色,她后退了幾步:“是什么人?快給本小姐出來!”
她身后幽幽地響起一個聲音:“葉大小姐,好久不見!”
她扭過頭,果然看見南宮染緩緩走來。
“南宮染!又是你!你三翻四次來壞本小姐的好事!”葉蘭香抓狂地叫起來。
南宮染沒理會她,只是徑直走到那個被她斷臂的男人面前,高挑的身材使南宮染能和他平視:“你的臟手想要碰她,那么我不介意幫你把它剁下來!喂狗!”南宮染瞪著他,“恐怕狗也不會吃吧!這么骯臟發(fā)臭的肉!”
那個斷臂男人生氣地抬起另一只手就要向她打去,可他的手都沒靠近南宮染,便看見南宮染的拳頭有力地落到他身上,他被打飛出去,撞到墻上,吐出一口血。
葉蘭香的臉色白了白:“南宮染你好大的膽子!你們一起上!”
她身后的男人們憤怒不已,見她下令,迅速圍了上來。
“就憑你們?還不足以對付我!”南宮染輕蔑地笑了,冷眼看著沖上來的人。
她身手敏捷,動作靈活,出手速度極快,她的拳頭朝一個男人猛然呼去,正中那人的腦袋,那人嗷嗷地叫起來,倒在地上抱著頭。
另一個男人想要偷襲她,可惜,南宮染早就發(fā)現(xiàn)他了,她迅速繞到了那個男人的后面,給予致命一拳!
其他人看到她如此強(qiáng)悍,不禁產(chǎn)生了幾分退縮之意。
“你們愣著做什么......”葉蘭香的話還沒說完,她的脖子便被無情地捏住了。葉蘭香的眼神變得驚慌失措,她試圖掙扎,可是南宮染的力氣實(shí)在是太大了。
見葉蘭香被南宮染抓住了脖子,那幾個幫手便更加不敢上前了,葉蘭香可是尚書府的大小姐,要是尚書大人知道他的寶貝女兒被傷了,恐怕他們一個都不能活!
“放開大小姐!”為首的一個人喊到?!按笮〗悴皇悄隳軌虻米锏模 ?p> 南宮染抓著葉蘭香脖子的手沒有半分松懈,反而越來越緊了,葉蘭香幾乎快要不能呼吸了。
“哦?不過是一個尚書府罷了,那你們剛才欺負(fù)晨霜的時候,知不知道她是將軍府的大小姐呢!”
“既然你們動了晨霜,那你們應(yīng)該知道你們的下場吧!”南宮染笑了笑,手中的紫色火焰瞬間將那些還想掙扎一番的人消滅的無影無蹤,葉蘭香看見原本活生生的幾個壯漢就在自己面前,現(xiàn)在居然全部都變成了灰燼!她嚇得說不出話來,她雖然刁蠻潑辣,但是終究也是個深閨小姐,怎么會看到過如此殘忍又神奇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