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刑部尚書石田被革職處理了。
趙乾雄整個人的臉上都不好,他今天的臉上就好像別人狠狠地打了一個巴掌一樣,以前在朝堂上,他是幾乎無所不能的存在,不僅受文武百官的敬崇,在皇帝面前,他說的話也是都會被重視和采納的,可是今天呢,他要保下的一個官員居然還是被革職了,而自己現(xiàn)在想要除掉的那個寧惜晨,居然一點(diǎn)兒事都沒有,可是石田今天早上的時候很明確地告訴了他,那個兇手很可能就是寧惜晨啊,可是為什么,寧惜晨的左臂上沒有傷痕?
趙乾雄鐵青著臉,慢慢地走出了勤政殿。
“大人,大人?!蹦蠈m鐸從后面追上來。
“怎么了?”趙乾雄心情不好,語氣里自然也加上了幾分不耐煩。
南宮鐸聽著趙乾雄不耐煩的語氣,心中也感到不滿,但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大人,今天的事……”
“那個寧惜晨,實(shí)在是太礙眼了。”趙乾雄懷有深意地看著南宮鐸。
“大人你的意思是,殺了她?”
“你覺得呢?你跟了我這么多年,難道你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可是大人,我覺得,那個寧惜晨倒是個聰明透頂?shù)娜?,你瞧她那張嘴,簡直不能太滑溜了,如果此人能夠?yàn)槲覀兯茫敲次覀兊年?duì)伍肯定又能多一員虎將了!”
趙乾雄思索了片刻:“你說得也有道理,那么便先暫時不要動她了,試著拉攏她一下,如果她愿意為我們賣命,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如果她不愿意,那么留著也是個禍害,說不定會成為我們以后的計(jì)劃的絆腳石!”
“這個我當(dāng)然是明白的!”南宮鐸討好般的笑了笑。
--------------------------
南宮染走在出宮的路上,心中想著的依舊是剛才,她那截沒有受傷的手臂。
“寧惜晨?!泵腿宦犚姳澈笥腥撕八?p> 南宮染下意識地扭過頭,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曾經(jīng)熟悉的身影。
“裴相,有事嗎?”她有些心虛。
“你的傷口,是怎么回事?”裴洛言開門見山,毫不含糊。
南宮染愣了一下,隨機(jī)笑著回答:“裴相說的,是什么傷口,是在問本官嗎?”
裴洛言的眼色陰冷,盯著南宮染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到:“不要給本相裝傻了,寧惜晨?!?p> “那裴相想說什么?”南宮染眼中毫無畏色。
“我昨晚給你涂上的藥膏,只是摻和了鎮(zhèn)痛劑和金瘡藥,你的傷口絕對不可能好得這么快的!”
南宮染猛地停下了腳步,也盯著裴洛言的眼睛,冷冷地道:“丞相大人,我的傷口沒有了,和你有關(guān)系嗎?”
裴洛言也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的人充滿疏離的冷漠的樣子,他看了南宮染一眼,什么也沒有說話,邁步從南宮染身邊擦身而過。
他在路過南宮染身旁時微微俯身,冷笑:“希望你有一天,也會那么倨傲地對本相再說一遍,和你有關(guān)系嗎?”
南宮染笑得清純:“托丞相大人的福,本官,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