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不會?!绷柢幑麛嗟恼f道。
“哦,那就沒問題了?!敝心昴凶勇曇舨桓叩恼f道。
“你繼續(xù),我聽著呢,別忘了你還是我俘虜?!绷柢帞[手說道。
中年人猶豫一會,說道:“至于進(jìn)入到峽谷里面的事情我就沒必要一點一點說了吧,直接跳到后面。
我進(jìn)入峽谷九死一生得到了魂書,身負(fù)重傷走出來,將魂書交給了村長,并讓他將小英釋放了??墒牵]有履行約定?!?p> 說到這里,中年男子欲哭無淚,低著頭一副極度悲傷的樣子,接著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凌軒。
凌軒看著這幅場景,嘴角一動,微微一笑。
“哦,是嗎?后來呢?”凌軒并不顧及他的感受,繼續(xù)問道。
“村長將我們都放了,我和小英向門外走去。”他說道,語氣中似乎還帶有悲傷感。
“哦,這樣不是挺好嘛?!绷柢幯b作疑惑的說道。
中年男子瞬間暴怒一般,說道:“好什么好,他說的是他放了我們,可沒說全部人?!?p> 凌軒沉思一會,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對呀!人家說的是他放了你們,又沒說讓屬下也放了你們?!?p> 中年男子陰沉著臉,說道:“對什么對,那人根本就不守約。小英為了掩護我逃跑,已經(jīng)犧牲了。
為了給她報仇,為了讓他們?nèi)ヒ姷鬲z,我當(dāng)時決定一年后回到這里,將他們逐個擊殺,慢慢的殘殺他們?!?p> 他表現(xiàn)的如有萬般悲情一般,語重心長,話語中帶著憤怒之感。
“聽完這些,為什么我莫名想笑呢?”凌軒說道,他還是忍住沒有笑出來。
“想笑,你居然想笑!”中年男子表現(xiàn)得很生氣,接著他又說道,“沒關(guān)系,想笑就笑吧,把我放了就可以。”
“放你?我可沒說過?!绷柢幷f道。
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然后泄氣,說道:“好,你有種。”
“不是有沒有種的問題,我本來就沒說過,況且,你沒種?”凌軒笑著說道。他似乎并沒有在乎中年男子的那些話語。
“把那本魂書交給我,我就放了你?!绷柢幧焓郑f道。
“你……”
中年男子很不樂意,但是還是妥協(xié)了。
他從一個瓶狀的空間器皿中取出一頁類似羊皮紙的魂書殘頁,很不情愿的遞給凌軒。
凌軒接過魂書殘頁,掃視一眼,皺眉說道:“你耍我呢?就這一頁,并且還是凡級?!?p> “我哪敢坑您呀,我還是你俘虜呢。”中年男子急忙說道。
凌軒皺眉,然后放輕松,擺手道:“好吧好吧,我相信你,既然你交出來了我就不殺你了,你走吧?!?p> 凌軒此話一出,中年男子喜出望外,剛才的悲傷瞬間消失了,一一瞬間他又鎮(zhèn)定下來,說道:“多謝貴人不殺之恩?!?p> 說完,中年男子轉(zhuǎn)身,朝大門外。他死里逃生,面部表情表現(xiàn)出他此時的心情——欣喜若狂。
他一只腳剛踏出院門,他頓時呆在原地,眼睛向下看去,覆蓋雪白魂光的長槍貫穿胸膛。
他不瞑目,為什么會這樣?
“我是說我放你,可我長槍可沒說要放你走。”凌軒說著,拔出長槍,血液隨著長槍拔出飛濺,長槍卻依舊雪白無痕。
其實,實際上凌軒早已看出他在說謊,只是沒有戳穿,畢竟對方對自己已沒有威脅。
首先,凌軒來到這個村子,看到兩家人門外掛孝,初步判斷這加入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洞察周圍的房屋,死氣沉沉的,并不像是有人居住,所以他推斷兩間掛孝的房屋是將要發(fā)生什么。
就在之前聽到動靜趕來時,里面?zhèn)鱽硪宦曍埥?,僅僅一聲,說明屋內(nèi)本一個是有人的,判斷尖叫聲就是從里面?zhèn)鱽怼?p> 他躍進(jìn)院子,便入了已設(shè)置好的幻陣,開始凌軒還沒怎么察覺,因為此幻陣的光亮與外面一樣。直到看見那間富人才住得起的房屋,又聽到屋內(nèi)女子的聲音,他開始懷疑。
他視其院子墻壁,發(fā)現(xiàn)沒有了影子,再視天空,月亮已經(jīng)爬上頭頂,墻壁沒有影子也就很正常了,但是他在來的時候才看到拉得老長的影子,所以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斜月。
他判斷,他從躍進(jìn)院子開始就已經(jīng)進(jìn)入幻陣中。
凌軒以百刃破了墻壁之后,里面沒有人,說明此人還善于在幻陣中隱藏,或許還會化容。
凌軒以長槍刺在地上,符文浮現(xiàn),法陣形成,長槍橫掃,破除幻陣。
之后,當(dāng)中年男子敘述他的經(jīng)歷時,雖然他神情投入,但是依舊有許多漏洞。
首先,中年男子說自己從村外而來,被一女子所救,從這里,他就初步判斷此人在說謊了。村中那么多人,為什么偏偏又是一個女子救了他?那有這么巧?凌軒就當(dāng)做是這么巧的事情,繼續(xù)聽他道來。
他恢復(fù)后,村長派他去擊殺魂獸,取其血肉以為食,以試探其實力。想想,中級魂獸怎么能試出一個人的實力呢?直接派去打高級魂獸不就得了。
凌軒就當(dāng)他說的是真的,村長派他去打中級魂獸也就只是單純的為了食物。
即使如此,直接跳到后面。照他所說的,村子應(yīng)該是一位塑形境之人,另外還有武者手下。由此看來,完全可以不用支開他就能將女子抓住了。
凌軒此時想,就當(dāng)那女子實力很強,捉拿不容易吧。
中年男子說自己懂場域,卻沒能看破凌軒長槍插在地上開啟的法陣,那可是將最基本的場域符文能量化所形成。那些符文已經(jīng)讓中年男子的化容出現(xiàn)破綻了。
當(dāng)中年男子拿出一頁中級魂書殘頁時,凌軒一掃,不僅看出此殘頁為凡級,還看出其中記載的就是那化容術(shù)。而學(xué)習(xí)化容術(shù)需要很長時間,他卻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由此觀來,未免太巧。
再者,就是最重要的一點,中年男子說村中之人都是修者,有兩位塑形境,但是外面的房屋卻完好無損,沒有打斗的痕跡。
凌軒此時明白,此院外掛孝,是家主給自己掛孝,他應(yīng)該是預(yù)料自己即將要死去。
綜合以上,凌軒得出準(zhǔn)確的結(jié)論,此人是殺人狂,一家一家的殺光以取樂。
誼無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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