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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飛歌

第五章 眉府除妖

大漠飛歌 弋漪 2030 2018-06-17 16:24:44

    “砰”的一聲,還未等臭臭的話說完,寒糖糖的房門便被人撞開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闖進來迅速將臭臭扣押在地,領頭的男子抬頭望來,瞧清楚來人模樣后,寒煙的心情十分復雜,“鐵鷹?你這是要做什么?”鐵鷹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向已經掙扎不脫的臭臭,并沒有回答寒煙的話,只下令將臭臭帶走。

  “鐵鷹,這是什么意思,臭臭與你們眉莊無冤無仇,你們抓他作甚?”寒煙說著就追了出去,氣不打一處來,“叫你主子來見我,我要和眉南談談,抓我的人也要給個交代吧!”寒煙緊跑幾步橫在鐵鷹他們面前,“鐵鷹,你今天不把臭臭還給我,就休想從我面前過去!”

  鐵鷹從未對寒煙如此無禮過,以往看在眉南的面子上,鐵鷹必是恪盡禮節(jié),如今這般挑釁,難道是眉南的意思嗎?寒煙眉頭緊蹙,實在是想不通這一樁樁、一件件,到底是何深意。

  “寒姑娘,你既這么說,我也要告訴你,這世界上除了妖,沒人能攔得住我眉莊鐵鷹!”鐵鷹冷酷的眼神瞥向攔在身前的寒煙,語氣中有著從未有過的冰冷。

  妖?是臭臭方才所言之事嗎?難道此事與眉南有關?

  寒煙怔楞一秒鐘,恢復了平靜,隨即緩緩從袖中滑出寒冰刃,“既然鐵鷹非要稱臭臭為妖,那鐵鷹不妨先過了我這關,再看看到底是不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鐵鷹聞言臉色微變,雖然自家小姐沒有多做言語,只要求將寒煙身邊的臭臭帶回,查驗妖獸一事,但并未提及如何處理寒煙,若是將寒煙傷到,自家莊主恐是不會放過自己,鐵鷹左右為難,只得硬抗。“看來寒姑娘果然沒有我們想的那么尋常啊,那看來這外界的傳聞也并非全是虛言,寒煙姑娘也沒有和我們莊主坦誠相待啊?!?p>  然而鐵鷹的一番奚落并沒有轉移寒煙半分注意力,洛府內院的氣氛仿佛凝結了一般,雙方僵持不下。

  寒煙并不想正面回答鐵鷹的嘲諷,只將寒冰刃用力握在手中,再沒有往日溫婉的模樣,只冷眼瞟向鐵鷹身后被緊緊束縛的臭臭,眼神中沒有一絲慌亂與破綻,平靜的出乎鐵鷹的意料。顧忌到眉南的威壓,鐵鷹并不想真正與寒煙動手,只揮出一掌,此掌力度足以讓寒煙稍稍歇養(yǎng)片刻,只希望能借此多些時間趕回眉府,誰知寒煙堪堪略過,旋即漂亮的轉身滑過鐵鷹衣衫,亓族圣物寒冰刃乃至寒之物供養(yǎng)百年而成,割人血可麻痹疼痛,卻因鋒利而讓傷口流血不止,讓敵人在無知無覺中血盡而亡。

  鐵鷹自是不知這其中玄妙,只惱怒寒煙下手狠毒,乃是不愿再留情面,如此這般,自己出手也算是正當防衛(wèi),莊主也不會過分苛責,這丫頭片子總不至于將自己手刃于此。鐵鷹拔出長劍,長嘯一聲,懟上寒煙的寒冰刃,四目相對,怒火噴涌而出,不成想寒煙抵死相抗,縱是鐵鷹是常年操練的硬漢,也只能堪堪抵住寒煙的威迫。

  忽而,寒煙腳下突襲,踢向鐵鷹的命根子,鐵鷹猝不及防,只得喊爹喊娘的疼,怒不可遏的瞪向寒煙,寒煙冷笑一聲,擦邊而過,再次劈開鐵鷹的另一側衣袖。鐵鷹滴滴鮮血滴落,已是狼狽至極,然而站在鐵鷹面前的這個嬌弱的姑娘,卻沒有被傷到一分一毫。

  鐵鷹說不上來的煩躁,只揮手讓手下帶臭臭迅速撤離。“寒姑娘!”臭臭緊皺眉頭,對寒煙輕輕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只是寒煙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懣,明明是已經躲避這些禍種多年安然無恙,為何還要將自己牽扯入這無限旋渦!寒煙顧不得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動作翻身至鐵鷹身后,寒冰刃微微擦過綁架臭臭的手下的脖頸,一股熱流濺在臭臭臉上,臭臭頓時嚇蒙了,濃重的血腥味讓臭臭手足無措。

  “寒煙姑娘!”恰逢寒煙要騰出手來去將臭臭拉至自己身邊時,身邊一個眉府暗哨打扮的黑衣人一記手刀劈了下來,寒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一路顛顛簸簸,寒煙拼命掙扎卻仍是眼前一片漆黑,我失明了嗎?寒煙無助的想要抬起手,卻是半分力氣也沒有,看來自己是被下了藥了。

  眉南,是你的決定嗎?

  你到底要傷我至何時?

  求你這次,放過臭臭,不然,我此生絕不原諒你。

  不一會兒,車隊似乎停了下來,寒煙被套上麻袋拖下馬車,彎彎繞繞走了一陣,似乎是進了一家大宅院,摸索著不知被誰按在了一把椅子前,不過那人似乎并不想把捆綁寒煙的繩子解開,“該死!看來就是許久沒有操練身手了,竟然被這群人暗算了!”

  “大師,可以開始了嗎?”驀地,前面嘈雜的聲音中傳來一個十分渾厚的男音,寒煙側耳仔細傾聽,卻發(fā)現是鐵鷹在說話,“大師?什么鬼?”大師、臭臭是妖,難道……

  不可以!寒煙幾乎目眥欲裂,后面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讓寒煙心顫,她知道臭臭難逃此劫了,拼命在椅子上扭動著,妄圖掙脫束縛。

  臭臭!寒煙撕心裂肺的痛,過往種種浮現眼前。許是臭臭第一次糾纏上自己,調皮的駭病了小知,又或是那次圍獵偷偷跟在自己身側,形影不離,救了當時對自己無比重要的洛肆風,還有自己最為迷茫孤單的蘇州七年。臭臭是陪她走過最多的那個孩子,他們怎么忍心傷了她呢?他們怎么忍心將自己最珍惜的陪伴剝奪而去!

  她寒煙到底欠了誰的情、欠了誰的債!

  “可以了,施主,請給這位姑娘卸下裝束吧。”一個飽經滄桑的老年人聲音傳入耳中,寒煙頭上的頭罩被取了下來,只見眼前是一個大院深處,臭臭正被綁在一個十字架,好像是被打昏了的狀態(tài),院中熱熱鬧鬧的聚集了許多人,“我們現在開始作法吧?!?p>  說話的人,是李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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