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額角已經(jīng)能清晰的看見青筋了,小音抱頭哭喊,“是他們決定的,不關(guān)我的事?!?p> 社長走過來安慰道,“你放心吧,言會長會拍下你的?!?p> “到底拍的是什么?說清楚?!币幌虻坏穆曇衾锿钢缮?p> “衣服。”社長頓了頓,“沒辦法,我們也得維持生活,至于他們到底想的如何,那就是他們的事了?!?p> 這也是這次活動的慣例,錢會換成專門設(shè)置的票卷,一塊錢等于一票,票卷面額一百,學校會有抽成,所以學校一向很鼓舞這種活動。
楚月已經(jīng)懶得開口說話了,所以當她們出門,看見樓下一頂嬌小復古的花轎時,她也能面無表情的跨上去。
輕薄的紗幔根本遮不住什么,她又要了一張面紗,將朦朧美弄到極致。
前后都有列隊,儀式感十足,她已經(jīng)不想再看這中二的畫面,選擇閉上眼裝深沉。
社長還在那吼著列隊,繞場一周。
楚月抽抽嘴,累死你們丫得了。
言瑾風一到樓下,就遇見了帶著隊下來的副會長,還有那末尾正拿著相機拍照的言瑾雪。
副會長看了眼他身后,“你帶的人呢?”
“去玩了。”言瑾風一臉心不在焉回答,眼睛在諾大的活動場上梭巡著。
副會長扯了扯嘴角,“你就這樣把他們丟下,不怕出事?”
“都多大的人了,難不成還要用鏈子栓著?!?p> 副會長身后的一群人臉一紅,早已按捺不住的小伙子開口道,“是啊,讓我們自己去玩吧?!?p> 誰要無聊的去看藝術(shù)樓,圖書館什么的。
“對,放我們走吧?!蹦切┠猩财鸷迤饋?。
副會長回頭嚴肅道,“到時安全問題誰負責?!?p> 小伙子們開口,“我們自己負責?!?p> “好,那到時五點,東門口集合?!闭f完毫不留戀的向他們揮手。
在場眾人:“……”
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
言瑾雪終于注意到她哥了,跑上來問,“楚月姐呢?”
言瑾風心煩,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不也正在找嗎。沒眼力見的家伙。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呼,“我抽到言會長鋼筆了?!?p> 言瑾風抬眼望去,只見一女孩拿著一只眼熟的鋼筆像另外一人炫耀。
他瞥了一眼副會長,“解釋一下?!?p> 副會長推了推眼鏡,“你知道的,我們學生會也要花錢的,再者,那些東西都是你不用的?!?p> “還有?”言瑾風咬牙。
“呃,我去那邊看看?!备睍L遁走了。
言瑾雪湊上來,“原來還可以這樣玩啊?你說我可不可以去賣你私照?”
“你要是有那個膽你就去。”言瑾風留下一句,就打算去找人了。
如果他猜得沒錯,楚月最終會上競選臺,要不要去觀眾席等她。
正在此時,遠處傳來一聲古老的鐘聲,一下子蓋過了此處的喧鬧聲。
言瑾風向聲源處看過去,可惜被重疊的人擋住了,只能看見紅色的車帽檐,他往那邊走,那邊人群也隨著那頂紅色往這邊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