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瀾皺了皺眉心,望著鬼菱認真的小臉,“怎么?這么久不見,沒點表示嗎?”
“……”鬼菱向前兩步,抱住他,在御瀾錯愕的眼神下緩緩松開手,“好久不見。”
御瀾笑了笑,意味不明,大量了一眼周圍:“看來這段日子,丫頭你過的不錯?”
滴血結契之后,御瀾與鬼菱共享了全部記憶。
也知道了鬼菱為什么會在這里。
“你休想跟我搶主人!”
君上邪早就盯上了這個長的不懷好意的壞家伙,女孩子的直覺告訴她,這個長得很俊美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未來有可能跟自己搶主人。
看到鬼菱和御瀾的互動,君上邪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快步沖到鬼菱身邊,抱住鬼菱的胳膊迅速往后退,一臉警惕地地望著御瀾。
鬼菱有些無奈的順了順隨時準備炸毛的君上邪,“沒事,別怕?!?p> “嘖!丫頭是養(yǎng)了個會咬人的兔子?”御瀾有些驚異的看著鬼菱有些溫和的眉眼。
君上邪一聽就知道這不是什么好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立即懟回去:“你才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
御瀾失笑,仔細打量著惡狠狠的君上邪,看見她的面具,“小丫頭是個丑八怪?”他手已經伸過去準備揭開她的面具。
或許是因為面對的是君上邪,御瀾不自覺的用上了惡劣的語氣。
察覺到御瀾的意圖,君上邪立即松開抱著鬼菱的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臉,一邊捂著,一邊還不認輸?shù)暮埃骸澳悴攀浅蟀斯?!?p> 見偷襲不成,御瀾聳了聳肩,目光再次落回鬼菱的臉上,突然有些惡趣味的笑了笑:“丫頭如今這么弱了呢……”
真讓人想好好欺負一頓。
鬼菱面無表情,“他們還好嗎?”她倒也不擔心御瀾會秋日算賬,比較有血契在,她和御瀾,生同生,死同死,瘋同瘋。
御瀾撇了撇,還真是無趣,“啊——他們呀?好得很!”
就是有些人整天忙著一哭二鬧三上吊,尋死覓活的。
他來的時候,那群人就差沒有掛在自己的身上,跟他一起來了。
“……”
鬼菱一聽就知道這個“好的很”,是摻了不少水分的,她沉默,她不會讓他們等太久的。
第一次一陣來臨,下一次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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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菱回神,睜開雙眼,月色已經朦朧,夜的黑暗灑在每一處角落,桌子上的水晶燈一閃一閃的。
想必現(xiàn)在也不早了。
鬼菱剛打算閉上眼,繼續(xù)睡覺,就驀然瞥見坐著桌子旁邊的那個身影:
“醒了?”
“……慕衍?”鬼菱有些不敢相信,甚至還想拿自己的手去揉眼睛。
看見鬼菱緊鎖的眉心,慕衍面上一些古怪,他覺得鬼菱很有可能以為自己在做夢……
嘖!
做夢夢見他,說明她把他放在心上了不是嗎?
想到這里,慕衍心里有些美滋滋的。
他面上不顯,輕輕點頭。
鬼菱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嘶——有感覺,不是在做夢……
那多半是慕衍自己抽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