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可是無論她怎么抓,都抓不住源頭。
鬼菱有些不悅的抿唇,正打算放棄,就瞥見某棵樹的樹干上的一塊痕跡。
頓時(shí)豁然開朗。
這是納蘭臨滄死的那片樹林,想必亂葬崗也就在這附近。
那塊痕跡,是納蘭臨滄在打斗中無意留下的。
“還有多久可以到?”
“一個(gè)時(shí)辰?!?p> 青樓的回答讓鬼菱微微一愣,不遠(yuǎn)也不近。
他們之間會(huì)有聯(lián)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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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晝珂瞪著雙目,有些不敢置信。
嘛玩意?
主上看上別人了?
你確定主上看上的是個(gè)人?
對于晝珂這種反應(yīng),皇甫宴一臉高深莫測的點(diǎn)頭,不僅看上了個(gè)人,看上的還是個(gè)男人。
你家主上口味獨(dú)特,他是不敢恭維。
“喜事?。 睍冪嬉荒樑d奮,這簡直就是鐵樹開花呀的好事啊。
憂竹站在旁邊一言難盡,面色古怪。
“姓甚名誰?家住何方?身份如何?長相如何?性格如何?”查戶口似的詢問。
“長相不錯(cuò),性格不知道,只知道性別為男?!被矢ρ缫еO果,慢條斯理的回答。
聞言,晝珂卻一點(diǎn)都沒有皇甫宴想象中的震驚,一點(diǎn)都沒有,反而一臉欣喜。
“??”皇甫宴挑眉,面色有些古怪,語氣語重心長,“晝珂,我們也是這么多年的好兄弟了。你老實(shí)跟我坦白,你是不是對慕衍有一些不能言說的企圖?”
知道慕衍是彎的還那么高興,真相只有一個(gè)——晝珂壓根就是希望慕衍是彎的……
嘖。
日久生情啊——
本以為只是敬仰之情,后來侍衛(wèi)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喜歡上了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主上……
這么曲折離奇古怪的嗎?
有點(diǎn)刺激啊~
“……”晝珂呵呵兩聲,對于皇甫宴離奇的腦洞不敢茍同,“我下注壓的是主上喜歡男人,嘖!我賺了,賺大了?!?p> “嘶——”聞言,皇甫宴也想起來了,他有些失望的倒吸一口涼氣,他也下注了,可惜壓的是注孤生……
不不不,一切都還沒有定局。
慕衍有了喜歡的人是一回事,能不能追到又是一回事。
以慕衍那個(gè)木頭性子,打仗還行……討人喜歡?不可能了。
更何況那納蘭府的九公子也不是個(gè)好惹的人物……
他們兩個(gè)唯一的可能性大概就是生米煮成熟飯吧!
憂竹默默在心里給晝珂上了一炷香,目光瞥到慕衍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竟然我不知道我的影衛(wèi)私生活竟然這么豐富多彩?!蹦窖茌p飄飄的出聲,好似沒有看到晝珂驚悚的眼神,“世界那么大,你也可以去看看去,聽說西闕最近有的不太平。你也去勘察一下,最好是查出些什么東西,要不然你也就沒必要回來了?!?p> “……是?!边@么狠心的嗎?
果然是只見新人笑,未見舊人哭。
想向自己的好兄弟,卻看見他遞給他一個(gè)自求多福的眼神。
要不要這么真實(shí)?
憂竹眼觀鼻,默不作聲。
無視晝珂怨婦一樣的眼神,目光凜然的望著前方,如同一個(gè)沒有感情的殺手。
憂竹:我是個(gè)莫得感情的殺手
吃魚干的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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