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法堂大廳內(nèi),眾人看著眼前被白布蓋起來的無頭女尸,靜默無言。
片刻,一名身穿執(zhí)法堂服飾,一身黑衣,面色嚴肅的男子走了進來,雙手抱拳行禮,此乃‘武輯’是武者專用的行禮方式。
“報告長老!有五人與死者關(guān)系密切,都在外面等著?!?p> “讓她們進來吧?!?p> 執(zhí)法長老話落,五名女子陸續(xù)走進執(zhí)法堂大廳。
執(zhí)法長老云津毅,目光犀利的一一掃過五名女子?!澳銈兾迦俗蛞购r都在何處?”
五名女子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半天才陸續(xù)開口。
“睡、睡覺…”
“在宿舍修煉…”
“我也是…”
“我也是…”
“我、我也睡了…”
五人說完半天,執(zhí)法長老云津毅才再次開口詢問:“一個人?”
五人忙不迭的點頭。
云津毅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么說來,你們五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了?既然如此……”
云津毅再次掃過全場,最后看向漣漪:“風家丫頭,在場就你一個女孩,你去給她們搜身吧?!?p> 漣漪點頭上前。
所謂的搜身,自然不只是搜身,最重要的是查看納戒。而能夠進入天韻學府就學的人,不論是富是窮都會購買一枚納戒使用,唯一不同的就是納戒的容量大小了。
有主的納戒是有神識印記的,而這種神識印記就是用來阻止除主人以外的人的神識窺探,而外人想要窺探就只有兩個辦法,一是主人自愿抹除神識印記,二是修為高于納戒主人的人強行抹除神識印記,當然,第一種沒有任何危害,第二種就會傷及神識了。除此之外,還有另一種從沒出現(xiàn)過,卻有過記載的可能,那就是納戒生出靈智,自己主動抹除主人的神識印記,或是直接拒絕別人留下神識印記。
漣漪開始搜查納戒,不過,過程卻讓她有些微的詫異,沒想到這五人的納戒容量都小的可憐,最小的甚至就能裝幾件衣服,還以為所有的納戒都和母親留下的差不多呢,她不知道的是,像她那枚足有房屋那么大的納戒,記錄在案的,整個九霄國也不超過十枚,已經(jīng)是非常珍貴的了。
“找到了!”
漣漪輕呼一聲,然后將搜出來的一把長劍遞到執(zhí)法長老面前。
云津毅接過長劍,拿起手中的那一縷劍穗對照長劍上的劍穗,果然一般無二,死者攥在手中的那一縷劍穗就是就是此劍上的。
隨后,執(zhí)法長老看向這把長劍的主人:“你可有話說?”
只見站在大堂最中央的女子,臉色蒼白,跌坐在地。“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執(zhí)法長老眉毛一蹙,厲聲問道:“不知?那你可知自己是誰?!”
那女子回答:“我,我叫秦婉,是三年組的學員?!?p> 執(zhí)法長老又問:“秦婉,那這縷劍穗可是你的?”
“是,是我的。”
“你昨夜亥時身在何處?”
“在宿舍睡覺,真的在睡覺!”
“可有人證?”
“沒有?!?p> “那你這長劍可曾借過他人?”
“不曾?!?p> “劍穗何時掉下一縷?”
“昨,昨日傍晚還是,還是完好的?!?p> “之后長劍可曾丟失?”
“我,我收進納戒里了,直到剛剛才拿出來?!?p> 執(zhí)法長老聞言一拍桌子,怒到:“如此說來,不是你又是何人?!”
秦婉向前跪爬幾步,哭訴道:“長老!長老!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劍穗怎么會出現(xiàn)在死者手里,我真的不知道?。¢L老!”
執(zhí)法長老嘴角一勾,似乎是讓秦婉氣笑了:“你不知道?昨日傍晚劍穗還好好的掛在你的長劍上,之后你又親自把長劍收進納戒里,期間無人經(jīng)手,直到剛剛從你的納戒里搜出這把缺了一縷劍穗的長劍,你說,兇手不是你是誰?”
此時的秦婉就如同傻了一般不停的重復(fù)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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