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皇宮小道,一輛馬車高調(diào)而又張揚的走在了皇宮大道,一路朝著皇宮而去。
趕路的太監(jiān)高高的揚起了馬鞭,用力的抽在了馬背上,盡量的讓馬兒加快回宮的速度,不敢耽誤一絲一毫,生怕馬車?yán)锩娴闹髯訒蟀l(fā)雷霆,到時候倒霉的只是自己。
快速行駛的馬車突然之間用力的顛簸,坐在馬車中間的墨炎還來不及,慢慢的時候,大力的搖晃傳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烈馬嘶鳴,華貴而又沉重的馬車轟然倒地。
“該死的奴才怎么駕車的?”墨炎灰頭土臉的從茅廁里面爬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開罵,甚至爬出來的時候一腳就踢向了,摔倒在地上了太監(jiān),才發(fā)現(xiàn)這個太監(jiān)的脖子上面赫然有一個血洞,正在不停的冒著鮮血。
“誰?”墨炎立馬變得十分的緊張,身邊唯一的兩個侍衛(wèi)快速的攔在他的身前,一前一后的保護著他。
敢在皇宮大道前行刺,是誰?
墨炎眼底露出了十分震驚的表情,從未想過自己會在皇宮門口遇刺,到底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兩個侍衛(wèi)一前一后的保護著墨炎,拔出了腰中的長劍,指向了虛無的空間。
一聲沉哼,沉悶的聲音轟然倒地,墨炎瞪大雙眼看著自己,一前一后兩個侍衛(wèi)竟然胸口中了暗器而倒地?
“到底是誰?滾出來!”墨炎的心緊緊的提了起來,一股強烈的怒意涌上了心頭,再也站不住的他撿起了長劍,緊緊的握在了手中,手指還未不可查的輕輕的顫抖,站在原地不停的繞著圈,對著空無一人的空氣不停的警戒著。
破空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顆小石頭悄無聲息的劃過虛空,直接打在了墨炎的手腕上,他立馬感受到自己的手腕發(fā)麻,五指無力,手中的長劍也無力的摔落在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幽暗而又漆黑的黑暗角落里面,漫不經(jīng)心的走出了一道唯我獨尊的身影,那個男人臉上帶著一塊黑色的面具,覆蓋了眼部肌膚,露出了光潔而邪魅的下巴。
是司煜城!
司煜城漫步優(yōu)雅的走了出來,手中把玩著兩顆棋子,在墨炎還來不及發(fā)問的情況下,食指輕勾兩顆棋子如同高速飛射的利劍朝著墨炎的胸口擊了過去。
墨炎被兩顆棋子打得連續(xù)后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住了胸口,唇間滲出了一絲鮮血。
感受到喉中翻涌的血腥之味,墨炎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有武功的,可是連躲都躲不了,這是怎么回事?
被兩顆棋子打到內(nèi)傷,說出去都丟人!
“你……你可知道本殿是誰?你好大的膽子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墨炎氣勢沖沖的怒吼,眼中的怒意就如同翻涌燃燒的火焰,騰空而起,妄想用自己的氣勢來壓住對方。
司煜城高大筆挺的身影隱藏在黃昏的昏暗之中,身體筆直,繃成了一條冷硬的直線,幽暗的目光居高臨下看著墨炎,慢慢的走了過去……
墨炎下意識要退……
司煜城一腳直接踢了過去,重重地踢到了墨炎的腹部,頓時,十分痛苦的表情,好像五臟六腑被重重地擊碎了一般,倒在地上,痛苦不堪。
司煜城伸手,暗中的鬼星恭敬的將一把匕首放在了他的手掌心,然后,他蹲了下來,直接抓住了墨炎的頭發(fā)向上一提,冰冷而又尖銳的匕首貼在了他的臉上……
陰寒泛著寒光的匕首沒有任何的溫度,反而會讓墨炎感受到無盡的戰(zhàn)顫,他瞪大雙眼狼狽的想要后退,卻又無法反抗,“你……你到底要做什么?誰派你來的?”
“知道什么是凌遲嗎?凌遲又叫磔刑,俗稱”千刀萬剮“,屬于最殘酷的死刑之一?!彼眷铣锹唤?jīng)心的開口,聲音十分的平靜,就好像平靜無波的古井,翻不起一絲的漣漪,可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墨炎卻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不敢置信抬頭。
這句話……
“凌遲是指劊子手把受刑者身上的皮肉分成數(shù)百至數(shù)千塊,用小刀逐塊割來。受刑者往往要忍受數(shù)小時的痛楚才會氣絕身亡。而且,行刑很有講究,如果受刑者立刻死亡,或刀傷不正確,則說明劊子手行刑失敗,劊子手也可能會受罰”
聽著司煜城一字一句十分淡漠的說著,墨炎緊緊的咬住了牙齒,牙齒不停的打顫,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燕輕語!
“是那個女人?是燕輕語派你來的?你到底是誰?”墨炎突然之間憤怒的大吼,內(nèi)心烈焰熊熊的燃燒著,燕輕語那個賤人,竟敢買通殺手來刺殺自己?
如果這次不死的話,絕對不會讓她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