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藝聽了他的話,轉(zhuǎn)悲為喜。剛才還淚流滿面,現(xiàn)在一下就歡喜了。
“真是太好了,我不會有事?!毖λ嚸χ鷬渥咏艿乐x。
“對了,學(xué)長肖總裁,為什么要綁架齊總呢?”她一直都不明白肖逸弘為什么要對齊寒冽下手。
在他看來,齊氏的不論是工資還是各方面的待遇,都是十分的不錯的。她的其他朋友們都很羨慕他可以進(jìn)入齊氏這樣一家大型的公司工作,剛開始進(jìn)入齊氏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想的,她要用心的工作,要對得起齊氏的重視。
可是,齊氏的工資哪怕在高,待遇哪怕再好,一年之類也就幾十萬而已。她想要買好看點的衣服包包,這一點工資完全都不夠看,幾下便花出去了。
沒有錢的日子是十分痛苦的,她才不要過這樣的日子。
直到偶然的一次,他遇到了肖逸弘。那個時候的肖逸弘還只是一個少年,少年扔給她一張卡,張口便道:“這里面有二十萬,大概可以讓你花一段時間?!?p> 她接住了卡,摩擦卡上面大的花紋,最終還是問了出來:“你到底是誰?我不想欠你的,你要我什么時候還。”
少年冷冷道:“我不需要你還?!?p> “那你要我做什么?”無功不受祿的道理,她還是明白。
肖逸弘回過頭看著她:“我要你幫我把齊氏的重要信息透露給我,你敢嗎?”
薛藝不知道為何,居然點點頭:“好,我?guī)湍惚O(jiān)視齊氏?!闭f完之后,她便有些后悔了。她是拿著齊氏的錢,怎么能夠幫助外人,把齊氏的消息給透露出來,這不是出賣商業(yè)機密嗎。
可是話已近說出來了,她還受了人家的錢。
最終她還是覺得幫助眼前這少年把齊氏的重要消息說給他,她不知道為什么做。也許是因為平凡枯燥的日子實在是沒有什么意思,她想要找點樂趣
“你是誰,為什么要我監(jiān)視齊家?!奔热灰呀?jīng)決定幫助這人,那么名字也應(yīng)該知道。
“我叫肖逸弘?!彼贿呎f著,還一邊把另外一張卡遞給薛藝。
“這卡里是一百萬,算是我給你的報酬。你要你在齊氏所知道的都告訴我知道嗎?”要想徹底擊垮齊氏,最好的辦法便氏從內(nèi)部瓦解。
了解齊氏,才能做出適合齊氏的戰(zhàn)略。
而這里面的人,是最能給他提供信息的人。
里應(yīng)外合,這才是他的計劃。
肖逸弘在為他的陰謀而洋洋得意的時候,他卻不知道他看似當(dāng)成傻瓜的人,也正在想辦法對付他。
這個時候?qū)幩佳嘁呀?jīng)開始注意到他了,這個同樣擁有系統(tǒng),雖然是盜版,實力也很出眾的肖逸弘了。
寧思燕不動聲色地把齊寒冽拉到她這一方的陣營了,讓他們兩個共同對付肖家。而齊家和肖家,也在寧思燕的示意之下,與肖逸弘的爭斗絲毫沒有下風(fēng)。
肖逸弘以為他所有的一切大都是天衣無縫,很快便可以吞掉寧氏和齊氏這兩塊肥肉的時候,他失敗了。他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失敗,之前不是一切都順順利利的嗎。
齊氏,他不知道的,最傻的人是他,被蒙在谷里的也是他。
看似可以和寧氏齊氏不相上下,都只是一個錯覺而已。不知道他是不是聽過一個詞語,叫做捧殺。
齊寒冽把肖氏捧得高高的,讓肖逸弘認(rèn)為他們肖氏真的那么厲害而已。其實不然,肖氏依舊是二流家族。
當(dāng)肖逸弘惹怒齊寒冽后,齊寒冽把這些泡泡打破了,讓他跌入谷底。
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不曾擁有,而是擁有之后卻失去了。
肖逸弘無法承受失去了這些,便順理成章地掉了齊寒冽挖好的陷阱。
齊寒冽所派去的偵探,本來是想拍一些薛藝和簍子杰泄露齊氏商業(yè)秘密的對話和照片。
卻沒有想到恰好遇到了肖逸弘和薛藝簍子杰在一起談?wù)撌虑榈囊荒弧?p> 霍芹之偷聽這些人講話,剛剛把照片拍好了,錄音完了。正要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去了。
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卻碰到了擺放好的花瓶。
花瓶摔倒在地上,發(fā)出了“嘩啦”地一聲。
這可把霍芹之給嚇到了,他剛要捂住嘴巴逃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屋內(nèi)的幾人也知道外面有人偷聽,這可不行,萬一被齊寒冽給知道了,他們可就糟了。
簍子杰和肖逸弘兩人飛快地出了門,把偷聽地人給堵住了。
“你就是偷聽的人吧?!毙ひ莺胍幌戮捅愦_定了他的身份。
霍芹之也知道他是跑不了,只能承認(rèn)了。
“我就是偷聽的人,你們想要做什么?!彼煌5睾笸酥?p> 肖逸弘突然對薛藝和簍子杰揮了揮手。
“你們先回去吧,這里我處理就好了?!?p> 薛藝和簍子杰本來也留下來,看能不能那個幫忙。只是看著肖逸弘如此堅決的樣子,他們最終還是甩甩頭,決定走了。
肖逸弘看著他們走了之后,對著霍芹之道:“你跟我進(jìn)來吧?!?p> 霍芹之知道他現(xiàn)在是跑不了,他所有的東西都在這人身上。
“好?!庇谑?,他跟著肖逸弘進(jìn)入了之前的那個包間。
兩人面對面地說,肖逸弘直入主題:“你是齊寒冽派來大的人,對吧。”他正在為如何找到齊寒冽而發(fā)愁,這人便送上門了,如何不好好利用了一番。
霍芹之見這人竟然還知道他是齊寒冽派來的,除了驚訝之外還害怕。
“你說錯,我不是誰派來的,我只是順便路過,不小心碰到花瓶?!彼趺茨軌蛐孤蹲约汗椭鞯男畔ⅲ€等著回去齊寒冽給他錢。
“嘴硬是嗎?”肖逸弘突然笑了。
把之前從霍芹之身上搜出來的照相機放在卓子上。
“如果我沒有說錯,這里面是我和剛才那兩人的照片。你偷拍我們,我可以要求你把照片刪掉。甚至還可以告你侵犯我們隱私權(quán)?!?p> “承認(rèn)吧,你就是偷拍我們的人。”看著霍芹之變了的臉,肖逸弘很高興。
“你如果可以配合我,我不僅可以告你,還會幫你多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