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什么父子情深,真是惡心地要死。他恨不得立刻揭穿劉父虛偽的面具,不過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是忍了。
想到劉父最終的結(jié)局,他們便覺得開心。
“斷絕關(guān)系而已,不過氣話而言。我跟笙歌的父子關(guān)系,豈是說斷絕便能夠斷絕,我們一輩子都是父子。”
說到這里,他還特意地看著了邵澤陽,見對方明顯不相信的眼神,倒是不說了。
“怎么不說了嗎,快接著說呀?!鄙蹪申栆娝徽f了,便讓他接著說。
劉父還是繃不住面子了:“邵局長來這里,想必不是為了犬子的事情吧。想問什么就盡管問,我不一定會答應(yīng)?!彼桓睉醒笱蟮臉幼樱炊紱]有看邵澤陽。
邵澤陽道:“劉先生,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的。你和慕家勾結(jié)在一起的證據(jù),已經(jīng)被找出來了,你家里面有一部分,慕家里面有一部分,加起來就正好就是你們兩家的鐵證,你說我還是需要問什么,你愿意還是不愿意說,都是這樣的?!彼f話的時候,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向劉父,只是抬頭不屑地看著他。
這個機關(guān)算計,為了往上爬犧牲自己幸福,娶了一個不喜歡的人折磨了半生。有了自己的利益,不惜要除掉自己兒子的劉父,此刻卻無力地而蒼白地看著他。
這種人有這種下場都是自作自受了,不值得有任何的同情。
劉父不停地?fù)u頭:“不可能地,我都把那些東西給處理掉了,藏在了家里買你的地下了,你怎么會找得到,你不可能戶找得到。”
“慕家就更加不可能被你找到東西了,慕總一向是一個小心謹(jǐn)慎的人,他們一定不會被你們找到。你一定不會找到的,一定不會的?!彼麡O力地想要否認(rèn)這些證據(jù),不想承認(rèn)這個事實。
“不是嗎,我已經(jīng)找到了,不然慕總怎么會也被關(guān)進來了。你們兩個的下場可好不了哪里去了。”
至于那些接受賄賂的人,雖然不至于進來蹲著??墒潜苊獠涣吮惶幜P的結(jié)果,至于被撤職的,那是免不了的。犯了錯誤,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算了。
而且現(xiàn)在媒體如此關(guān)注這些事情的就進展,慕家和劉家這次可是免不了被狠狠地當(dāng)成打壓了。
誰讓他們遇上的是負(fù)責(zé)的曲先生,眼睛里面是容不得沙子,既然敢做的出來,就必須得承受后顧。
“結(jié)果如何,你還是祈禱了你自己的下場好一些?!鄙蹪申枌χ鴦⒏傅溃骸耙肱行梯p一些,你最好還是坦白交代你所做的一切,不然你所受到的懲罰可不是你所能夠想象的。這勞,你可要坐穿了?!?p> 威脅劉父,看著他變了臉色,他很是滿意。
他以前逼迫劉笙歌的時候,就沒有想到過劉笙歌心里不情愿,他痛苦的樣子。
“我……”劉父一想到那樣的結(jié)局,心里還是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
他應(yīng)該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人,而不是這個階下囚。
看著劉父痛苦的樣子,邵澤陽好不轉(zhuǎn)身地走了。
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不顧現(xiàn)在他要去劉家,把劉父所說的證據(jù)給拿出來了。
劉父的證據(jù)應(yīng)該是剩下了一些,雖然并不是很需要,可是要是說不一定可以讓整個證據(jù)鏈更加的充分,讓他徹底的無話可說。
而那些人就更加不用說了,一定可以一網(wǎng)打盡。絕對不能讓他們留下來,誰知道他們誰會是下一個劉先生。
寧思燕看著有些悶悶不樂的邵澤陽,有些不解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為什么還是這個樣子?!彼钦娴牟荒芾斫猓瑸槭裁催@人還是不高興。
邵澤陽道:“我有什么好高興的,這件案子還沒有徹底的了解。還有那些收受賄賂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的下場怎么樣,所以我才會擔(dān)心?!?p> 寧思燕道:“既然你放心,那我們便去接著調(diào)查。你不是說劉家有東西嗎,那我們便去看看,說不一定會有收獲?!?p> 邵澤陽也想起了這件事情:“把笙歌,帶著說不一定他給我們發(fā)現(xiàn)?!?p> 寧思燕好的:“我把他喊上。”
于是,他們?nèi)吮阋黄鹎巴鶆⒓摇?p> 劉笙歌看著這熟悉的畫面,心里感慨萬千,曾今熟悉的地方,帶給他的并不是快樂的童年,而是爭吵和辱罵。這種童年的記憶,真的讓他不想在會議一起了。
寧思燕拍了拍他的手,打斷了他的思緒:“劉笙歌,快清醒一下,不要多想。你越是想,你便會越是痛苦。你要冷靜,你要想一些快樂的事情。”
快樂的事情,劉笙歌在腦海之中會議,好像在他的記憶之中也沒有什么好的會議的時候。唯一值得回憶的事情,還是他和邵澤陽一起生活的這段日子,無憂無路,心里沒有什么負(fù)擔(dān)。
不不過,他覺得不能讓寧思燕和邵澤陽對他失望,這些痛苦的記憶一定可以被他戰(zhàn)勝。
“你們放心我沒有事情?!彼疵蛔屪约菏艿侥男┯洃浻绊?,這一番掙扎之下,他的臉色蒼白一片,滿頭大汗。
寧思燕和邵澤陽看著他這個樣子,都有些擔(dān)心。
“我們要不要先回去,今天算了,你看劉笙歌都這樣了?”寧思燕有些擔(dān)憂,對著邵澤陽道。
邵澤陽其實很贊同他這種說法,他雖然很著急想要答案,可是他也不想看到劉笙歌這個樣子。
“好,我們今天就回去好了,”說著,便要去扶著劉笙歌離開了。
劉笙歌卻不愿意:“不行,我們先把事情辦了再說。絕對不能因為我的個人責(zé)任,而影響到你們?!?p> 說完之后,便在院子里面找了起來。
他這樣的倔強,劉笙歌和邵澤陽兩人也沒有辦法,對視了一眼,也幫著他找了起來。
這不止是劉笙歌的事情,更是他們的事情,是他邵澤陽的事情。
這個院子不是很大,可是草木卻生長得很茂盛,看來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清理過了。
他們一邊清理著雜草,一邊還要尋找可能會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