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由A隊對B隊,第二場A隊對C隊,最后一場C隊對B隊?!?p> 比賽裁判由青年隊助理教練迪克。哈克擔(dān)任。
和埃里克。哈里森同一年進入考文聯(lián)青年隊擔(dān)任助理教練的迪克。哈克現(xiàn)年五十一歲,雖然只比前者小了兩歲,但是單從外觀看完全不像五十出頭的樣子。
將近一米七五的身高和粗壯的塊頭讓迪克。哈克的身材看上去特別壯碩,身為球隊后腰的他曾經(jīng)在考文聯(lián)一線隊效力過六個賽季,球風(fēng)以勇猛著稱的他由于在比賽中的一次鏟搶動作而導(dǎo)致左關(guān)節(jié)十字韌帶撕裂,傷愈復(fù)出后狀態(tài)大幅下滑的他最終不得不提早退役進入青年隊做教練。
埃里克。哈里森低聲向里昂。伯納德介紹著球隊的兩個助理教練----迪克。哈克和何塞。穆里里奧。
這是性格完全迥異,卻能在共事時合作得非常融洽的兩個人。
由埃里克。哈里森口中得知,原來一頭棕色卷發(fā)的何塞。穆里里奧不是科班出身,既沒有做過職業(yè)球員,在三十歲之前所從事的職業(yè)也是和足球?qū)I(yè)完全不相干的外文翻譯,倒是精通五種外國語的技能讓陳杞很是驚艷了一番。
何塞。穆里里奧僅僅用了兩年的時間就考出了最低級別教練執(zhí)教資格證書。雖然獲得了執(zhí)教足球隊的資格,『考文聯(lián)』卻是他主動上門面試的第五十八家足球俱樂部。
面試他的正是此刻坐在陳杞身旁的埃里克。哈里森,改變面試結(jié)果的卻是另一個意外闖入面試現(xiàn)場的人。
那位意外闖入的不速之客正是里昂。伯納德的父親,考文聯(lián)隊當(dāng)時的俱樂部主席----摩納哥。伯納德先生。
于是,作為見習(xí)教練的穆里里奧被留了下來。誰都沒想到,這一待就待了六年。
“還是你爸爸慧眼識珠,何塞。穆里里奧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思考足球場上的戰(zhàn)術(shù),他就像是一塊真空的海綿體,我肚子里這點貨色快要被他榨干了!”
“你不信!”埃里克。哈里森吹胡子瞪眼睛的樣子讓陳杞突然想起故事《白雪公主》里那七個著名的配角。
不得不說老頭的臉還是長得非常喜慶的。
“他的單人宿舍里到處都堆滿了戰(zhàn)術(shù)盤,還有他親手抄錄下的所有和足球相關(guān)的資料?!崩项^先用大拇指和中指試著比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行,比著雙手對陳杞說道,“起碼有那么厚,前幾天我看他還在翻一本心理學(xué)的書?!?p> “心理學(xué)?”這倒是讓陳杞詫異了一下。
“不曉得他讀這個有什么用?不過按照經(jīng)驗判斷,百分之百跟足球有關(guān)!”
“那大叔他不用回家嗎?”蘇珊好奇的問道。
“他不是本地人,也沒有結(jié)婚,就跟球員們一起住在球員宿舍里?!?p> 大叔。。。
他的樣子好像一條狗啊!
一條單身汪。。。
陳杞心里頓時涌起同情之感,穿越前的自己也是這樣,埋頭于訓(xùn)練中,卻忽略了身邊一切美好的事物。
這些感悟是陳杞在重新活過來后頓悟的,也許很多人都和穿越前的自己一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隨波逐流,似乎每個人都行色匆忙地在人生的道路上快速向前行進著,卻鮮有人想到駐足觀賞一下身邊的風(fēng)景。
那風(fēng)景,也許是一只蟬,也許是一片荷,也許是一盞燈,又或許,只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春夢。
雖然單身狗偶爾會自怨自艾,不過,樹立了人生目標且持之以恒為之努力的單身狗絕對不可悲。
不但不可悲,反而還可敬可佩!
場下的陳杞是思緒萬千,場上的戰(zhàn)況卻是你爭我奪寸土必爭!
場上的比分還維持在0:0。
“現(xiàn)在拿球的是蒙托亞,別看他一米七五的個頭不高,這個賽季光是頭球就起碼打進五個!腳下球不賴,速度也快,用他打防守反擊去突那些身材高大的后衛(wèi),一打一個準!哎……”
老頭話音戛然而止,因為蒙托亞的球被斷了。
足球在身著白衣的A隊腳下連續(xù)傳遞了四五腳后長傳到了前場,被B隊的中衛(wèi)攔截下后,再次把球傳給了拉到邊路的蒙托亞腳下。
只見這個小個子腳下連著幾個靈活的假動作,突然一個變向,飛快地抹球過了防守他的邊后衛(wèi),直直突向禁區(qū)。
面對補防上來的白衣中衛(wèi),蒙托亞沒有選擇減慢速度,雙腳連續(xù)做出踩單車的假動作,利用對方中后衛(wèi)重心偏向左側(cè)上搶前的一瞬間,輕輕把球一捅。
人球分過,晃過第二名防守隊員的蒙托亞從右路順利突入大禁區(qū)。
“射門!”和蒙托亞同分在B隊的后場球員大聲喊著。
就在所有人以為比分將被改寫的時候,斜次里殺出一道黑影,搶在蒙托亞觸球前一剎那封住了所有射門的角度。
“嘭”的一聲悶響,射向球門的足球擊中防守者的右腳外腳背,直接反彈出邊線。
“靠!”蒙托亞看著彈出老遠的足球,回頭一看來人,頓時抱怨起來,“又不是正式比賽!你就不能放我進一個球!”
“這就是比賽?!背梁竦纳ひ簦B語調(diào)都沒有任何變化。
“我就不信了!”小個子蒙托亞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嘟囔半句,回頭恨恨地看了一眼教練席,用更輕的聲音說道,“我靠!干嘛要把我和亞歷山德羅分在兩個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