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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印

第十章:星辰幻象

即墨印 沽酒譴梨 3151 2018-04-14 22:11:42

  南宮辭硯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了,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屋內(nèi)只有她一個人,突然感覺有點失落的南宮辭硯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殊不知上官流霜在為她熬藥,而上官留客則在為她找尋最好的藥材,都只為了讓南宮辭硯的身體沒有留下一絲毛病。南宮辭硯雖知道自己感了風寒,卻不明白她不適感風寒,如若感染風寒后沒有得到特別的治療,那就算她恢復了健康總有一天也會復發(fā)。

  “哎呀,頭怎么這么痛?”南宮辭硯輕輕地揉著太陽穴處,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她感染風寒,此間才從昏睡中醒來,自然會感覺頭痛。尤其是她這種特殊的體質(zhì)。

  “辭硯,你醒了啊?!鄙瞎倭魉酥帍拈T口走進來,她先是把藥往桌上一摞,就趕過去將南宮辭硯扶起來。這感覺,就是小時候南宮辭硯照顧上官流霜的那種感覺,只是以前是她照顧上官流霜,現(xiàn)在換成了上官流霜照顧她??吹缴瞎倭魉荒樀幕彝翗樱蠈m辭硯笑出了聲,并問道“流霜,你怎么這副樣子啊?”被南宮辭硯這么一問,她的心瞬間都要心碎了?!拔?,辭硯,你不用這么明知故問吧。明明知道我剛給你端藥過來,你還問我為何這副模樣,不帶你這么欺負人的吧?”南宮辭硯忍不住哈哈大笑?!鞍パ?,我的小流霜,你別生氣嘛,我就是逗逗你呢?!蹦蠈m辭硯裝出一副飽受委屈的模樣,就像一只偷吃蘿卜的小白兔,在床上蜷縮著身子。其實南宮辭硯指的不全是上官流霜臉上的灰土,而是指她額頭上的一絲血跡。她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對上官流霜說“流霜,我說的不是你的灰土,我說的是你頭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俊鄙瞎倭魉等?,她不是擦去了血跡嗎,怎么南宮辭硯還能發(fā)現(xiàn)?她的心里泛起了低嘀咕,細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哈哈……流霜,你在想你是怎么摔倒磕到頭的不是?”南宮辭硯說著曉得更邪惡,更開心了。上官流霜感覺南宮辭硯知道些什么,于是說道“辭硯,你都知道些什么?”上官流霜的臉上不停地變換著顏色??吹叫募比绶俚纳瞎倭魉?,南宮辭硯說道“喏,我給你說,你可不能生氣啊!”南宮辭硯調(diào)皮地說道“其實啊,我之前已經(jīng)醒過來了,本來想去叫你的,后來發(fā)現(xiàn)你在準備熬藥,于是我突發(fā)奇想的想捉弄你一下,于是我就在你身后放了一根木棍,我已經(jīng)算準了你只會輕輕磕到頭部,會擦破一點點皮……”南宮辭硯咯咯咯的笑著,笑得不可抑制,笑得上官流霜咬牙切齒,怪不得她想不通為何身后會有棍子,而且自己轉身的時候剛好踩在了上面,結果……上官流霜真的是又氣又恨,卻又無可奈何,只是嘆口氣說“哎,我們的小辭硯什么時候這么頑皮了……”

  時光如流水,稍縱即逝,轉眼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南宮辭硯在上官留客和上官流霜的精心照料下,已然恢復了昨日的神采。

  和上官流霜在留客居告別后,她直接奔向了訪仙來客棧。

  本來南宮辭硯還以為能夠和即墨白弦一起回到蒼陵呢,結果在留客居待了這么些天,即墨白弦怕是早已離開了吧。南宮辭硯心里想著即墨白弦,其實他這次真的好渴望能夠和即墨白弦一塊走,一塊停留,哪怕是去天涯海角,她都打算追隨他。就算是不再追尋即墨印的下落,不再替父親完成那個小小的夢想。

  “呸,呸,我在想什么呢?”南宮辭硯恨了自己幾眼,瞪著地上的自己的影子,憤憤不平地自言自語道“你這沒良心的家伙,想什么呢?人家可是和你沒有半分關系??!”是啊,南宮辭硯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人家和我才半分關系都沒有呢……”

  白馬在路上慢悠悠地原地踏著步,南宮辭硯還以為這馬耍脾氣了呢,殊不知,這馬是在向來人打招呼。南宮辭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即墨白弦和楚簡觴在她們的后面追上來,就打了馬兒一鞭子,還說道“哼!你這小馬一點也不乖,明明知道我一點也不開心,還故意惹我生氣,我……”南宮辭硯話還沒說完,即墨白弦說道“姑娘為何跟一匹馬過不去呢?”南宮辭硯沒向后看,也沒注意是即墨白弦的聲音,于是嘟著嘴說道“哼!本姑娘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管得著嗎?”她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踢著白馬,一邊說著?!暗鹊?,那個聲音是……”南宮辭硯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瞬間后悔剛才所說的話?!芭叮∧菚r自然,姑娘的馬,當然是任由姑娘做主,我們又做得了什么呢?只是,我看姑娘似乎有心事,何不說出來,反而跟一匹馬慪氣呢?”即墨白弦已經(jīng)想清楚,他不能再跟往常一樣‘冷’,如果那樣,他會被這個世界淘汰,于是一轉往日風格,成了一種大家風范的感覺。

  回過頭來,南宮辭硯看到來人是即墨白弦,更加證實了她剛才的猜測,若她不是個粗中有細的姑娘,只怕是會得罪不少的人?!霸瓉硎悄惆?,怪不得我剛剛感覺你說的話像我的一位朋友,卻沒想到是你本人啊。”南宮辭硯說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后沒人聽得到她的聲音。而皇甫亦雪早就知道即墨白弦和楚簡觴在她們的后面,只是看到女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就懶得去告訴她了。

  南宮辭硯好奇即墨白弦的出現(xiàn),于是問道“嗯~我記得你們不是前幾天就準備走了么,怎么還在這里呢?”被南宮辭硯這么一問,即墨白弦慢悠悠的道“怎么?難道只許你們住。不許我們在???”這大大出乎了南宮辭硯的意料,聽著即墨白弦的話,還以為他生氣了呢。南宮辭硯又嘟起了小嘴。又問道“喂,我看你們在這里這么久,是不是準備對我們有所企圖???”南宮辭硯換了種口吻說道,這溫柔的聲調(diào)。直勾人魂破??吹侥蠈m辭硯一臉認真的樣子,即墨白弦這調(diào)侃著南宮辭硯說道“對你有所圖?你該不會有病吧?難道病的不輕了?”這話讓南宮辭硯語塞好久。

  即墨白弦轉口道“哎,對了,你們不是要回家嗎?怎么這么幾天了,都還在這里呢?”聽著即墨白弦問著自己的問題,南宮辭硯也調(diào)侃道“因為某人在這里呀!還有啊,如果本姑娘不在這里的話,你們是不是早就走了?”即墨白弦知道這是南宮辭硯在逗他。不想和他說真話。于是乎說道“哎,可惜啊……”

  南宮辭硯語塞,心想道“這家伙壺里賣的什么藥,怎么越聽越不懂了?”這時楚簡觴開口了,他說道“好了,少爺,別逗人家姑娘了?!蹦蠈m辭硯沒想到曾經(jīng)那個臉帶憂傷的少年,如今居然會變成了這么一個……南宮辭硯還想說點什么,但是即墨白弦的馬已向前慢慢駛去。這讓不甘心的南宮辭硯隨即抽了一下馬韁,急追即墨白弦而去??吹絻蓚€年輕活潑的孩子這么有趣,楚簡觴和皇甫亦雪亦馭馬而去。

  即墨白弦和南宮辭硯的影子漸漸消失在楚簡觴和皇甫亦雪的眼前,為了趕上南宮辭硯和即墨白弦,他們兩個快馬加鞭,馬兒在風中極速的奔騰著,他們就像是仗劍天涯的俠客一樣。

  終于,楚簡觴和皇甫亦雪發(fā)覺了不對勁的地方,不管他們兩個如何地加快馬速,依然沒追上即墨白弦和南宮辭硯,騰的一下,兩人都有種不詳?shù)念A感。皇甫亦雪和楚簡觴繼續(xù)快速向前,經(jīng)過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們終于看到了兩小孩的馬匹,可是四下看了看,卻沒有兩人的影子。

  “硯兒,少爺……”皇甫亦雪和楚簡觴喊著南宮辭硯和即墨白弦,但回答他們的只是風中的回音,除此之外。別無他音。這時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想起“他們兩位正在我這里做客,請勿擔心,等過些時日,我便將他們送回?!背営x和皇甫亦雪皆是愕然。

  這時皇甫亦雪道“請問閣下是誰?此時在何處?請小女去所謂何事?”皇甫亦雪畢竟不是一般人,瞬間就聽出了這女人是用傳音大法傳過來的。星辰說道“并不是在下請令嬡前來,而是令嬡無意來訪,但請勿擔心,我一向?qū)θ擞押?,從不主動傷人,要是過幾天看到令嬡有任何異常,你可以隨時殺了我?!毙浅秸f話特別沉著?;矢σ嘌┞牭酱嗽?,感覺對方想必是個有修為的人,因此也就說道,那我們該在哪里等待小女的歸來呢?星辰早已想到皇甫亦雪會問這個問題,就說道“你們從這里向西走兩三里,前邊有一個星辰莊,到那里后,會有人接待你們?!被矢σ嘌┙o楚簡觴傳了一個眼神,表示事情的無奈,于是只得按照星辰說的做。

  南宮辭硯和即墨白弦醒來,都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個美麗的地方,他們坐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前方是一個小湖,小湖圍繞著整塊石頭流動。向后看了一下,后上方蕩著一支晃動的秋千,真像個仙人居住的場地。南宮辭硯和即墨白弦毫不知情,原來他們兩個掉入了星辰彈奏的夢幻里……

  插入語

  讀者大大們,很抱歉,今天本來要更新兩章的,奈何一直停電,沒有網(wǎng)絡,所以不能更新。還望讀者大大們見諒,明天一定補回來。謝謝大家的支持。有你們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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