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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印

第五十一章:收網(wǎng),哺魚。

即墨印 沽酒譴梨 3194 2018-07-16 22:08:20

  即墨白弦和傾老頭在傾氏舊址待了足足兩個月的時間,這下終于再次來到了夢幻鎮(zhèn),又恰值夢幻鎮(zhèn)十月后期的大雪橫飛之際。此刻的大雪似乎比之前還要猛烈,整個夢幻鎮(zhèn)的模樣幾乎都被掩埋了。

  即墨白弦?guī)е鴥A老頭來到之前傾夜的房間,房間里只有傾夜一個人,四周靜悄悄的,仿佛是這場雪給這個村子帶來了沉寂一樣。

  “哎,傾夜,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他們耍人都去哪了呢?”即墨白弦小聲地問著傾夜,聲音里充滿了溫柔的味道。其實(shí)即墨白弦還不知道,傾老頭所謂要他娶的傾如雪也在此處,只是現(xiàn)在在和南宮辭硯在一起,而風(fēng)引目則一個人在外邊看著這場帶著些許憂傷的雪。

  看到還躺在床上的傾夜,即墨白弦還是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其間帶著一種關(guān)懷的溫度。

  “傾夜,經(jīng)過這些時間的修養(yǎng),你感覺怎么樣?”即墨白弦的手握住傾夜的小手,靜靜地問道。傾夜非常感動,之前從來沒有人因?yàn)樗眢w不好而主動和她說話,以至于她都沒有朋友。

  “嗯,我很好,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修養(yǎng),我已經(jīng)好很多了,謝謝你,大哥哥,要不是有你們的幫助,可能我已經(jīng)死了。”傾夜眨了眨那雙可愛的大眼睛,沒有人會逃得開這雙帶有神氣的眼睛。

  “好啦,要謝啊,你就好好謝謝那個大姐姐,我也沒為你做到什么,功勞啊,全是那位大姐姐的呢?!奔茨紫艺f著,又想起了南宮辭硯,真不知道在他離開的這些日子,南宮辭硯對他的恨意消除了些許沒有。

  “嗯,傾夜,你好好的休息,我去看看那位大姐姐?!奔茨紫艺f著放開了傾夜還稍有點(diǎn)冰涼的小手。他已經(jīng)決定了,要把自己和南宮辭硯的誤會消除。

  走出了傾夜的房間,即墨白弦揣著傾老頭直接向南宮辭硯的房間奔去。

  “砰砰砰……”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南宮辭硯站起來準(zhǔn)備去開門,傾如雪卻也站了起來,她說道“硯兒,你坐著,讓我去開吧?!闭f完直接轉(zhuǎn)身朝著房門而去。

  “啪嗒……”即墨白弦看到門后的傾如雪,激動地說道“硯兒……這些天……你……還好么?”傾如雪一聽硯兒,就知道是找南宮辭硯的,于是就說道“對不起,公子,你認(rèn)錯人了,硯兒在房里,我去給你叫她。”傾如雪臉紅得如同天邊的朝霞,但她卻頭也不回地回了里房。等傾如雪走了過后,即墨白弦才回應(yīng)過來,既然此人不是南宮辭硯,那她一定就是傾老頭要自己娶的傾如雪了。他從沒想過,傾如雪和南宮辭硯居然會有這么相像,而且就他的第一眼來說,他自己是完全沒辦法認(rèn)清她們兩人的。正在即墨白弦犯難這以后怎么才能分清傾如雪和南宮辭硯的時候,南宮辭硯卻從里房走了出來。

  “是你找我么?”兩個月沒有見到即墨白弦,南宮辭硯倒是沒有什么可怪即墨白弦的了,只是她仿佛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做了陌生人一般。

  “怎么了硯兒,是我啊,我是你的白哥哥啊。”即墨白弦從沒有想過短短兩個月不見,南宮辭硯居然會把他當(dāng)成了陌生人。

  “哦?白哥哥么?你真是白哥哥么?”南宮辭硯不可置信地問道。即墨白弦還以為南宮辭硯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而變得神志不清了,此刻聽到南宮辭硯問他真是她的白哥哥的時候,即墨白弦激動地說道“是啊,硯兒,我是你的白哥哥啊,你不記得我了么?”即墨白弦以為南宮辭硯想起他了,很高興地看著她,但南宮辭硯卻說道“你是曾經(jīng)給我溫暖,從沒有傷害我的那個白哥哥么?”聽到這話,即墨白弦傻眼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要不是為了她的安全,他又怎么會舍得欺騙她?

  “硯兒,對不起,你聽我解釋好么?我真的不是無心騙你的。”即墨白弦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不管怎么樣,他還是要向她解釋清楚。這時即墨白弦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硯兒,我知道,自告訴你真那天,注定了你我的誤會就此開始,現(xiàn)在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jī)會,好么?”即墨白弦誠懇地說道?;蛟S他自己不怎么會說話,可他卻不會有意騙她。

  “哦?你要跟我說的,就這些么?”南宮辭硯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假裝一副不想理睬即墨白弦的樣子。

  “硯兒,別這樣好么?這樣吧,我?guī)闳ヒ粋€地方吧!”說完話,即墨白弦就拉著南宮辭硯的手飛了出去,盡管他再抓得多么牢,還是被南宮辭硯甩開了,并且說道“你想干嘛?有什么不能說的么?不說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贝藭r即墨白弦的心里十分地難受。這種感覺,就跟他家當(dāng)年被長孫無尚滅了的時候一樣難受。

  “硯兒,我真的很愛你,之前騙你是因?yàn)槲沂羌茨笕耍胖萦性S許多多的人都希望找到我并除掉我,我只是不想讓你因?yàn)槲叶馐艿綗o辜的追殺,所以才……”說到這里,即墨白弦說不下去了,他的雙眼發(fā)紅,就像是被血染過一樣。

  “我不要再聽了,這就是你騙我的理由了么?呵,你真?zhèn)ゴ?。”南宮哎呀說完就直接走人了,留下即墨白弦一個人在這無盡的雪意之中。

  “啊……老天啊,我上輩子究竟干了些什么,以至于這輩子你要這么無情地懲罰我?”即墨白弦跪在地上大吼著,除了此事,他確實(shí)沒有騙過南宮辭硯。而他也沒有想過,南宮辭硯竟會因?yàn)檫@么一次特殊的欺騙而從此不想理他。其實(shí)南宮辭硯這么做只是希望即墨白弦挽留他,因?yàn)樗衷趺纯赡軙且粋€這么小氣的人呢?不過可惜心靈受到創(chuàng)傷的即墨白弦可沒想到這一點(diǎn),他已經(jīng)很努力地去爭取求得南宮辭硯的原諒了,可最終還是沒有任何作用。

  也正是由于南宮辭硯沒聽即墨白弦的解釋,導(dǎo)致他們從此便是真的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天空的大雪還在無情地飄著,此刻即墨白弦整個人身上都堆滿了雪,可是除了他自己,卻沒有誰能夠懂得他的內(nèi)心。

  “哎,我說你這臭小子,早的時候問你有沒有待歸人,你卻不說,原來是這么一個長得和我家如雪一模一樣的人,我看啊,你確實(shí)可以不用管她,直接和我們家如雪成婚好了?!眱A老頭在即墨白弦體中說道,他不說還好一點(diǎn),他一說話就讓即墨白弦陷入無邊的苦惱中,這下子更是因?yàn)閮A老頭的話而發(fā)火。

  “你這臭老頭,請閉上你的臭嘴,安靜點(diǎn)行嗎?”即墨白弦還是頭一次如此行為對待別人,以前的話,即使他再氣憤,頂多就是和別人說他心情不好,而此刻的他,居然還大罵出口了。

  “哎,我說你這臭小子,心里有氣也不能撒在我身上吧,真是個沒大沒小的臭小子。哼!”說完,傾老頭便默不作聲了,而即墨白弦則是任憑大雪落到他的身上,任自己被大雪逐漸埋沒。

  不知過去了多久,明明夢幻鎮(zhèn)的‘冬天’還么過,大雪卻停下了,而即墨白弦則是早已昏迷在大雪之中。從過去到現(xiàn)在,可能除了楚簡觴以外,也許沒有誰會想到即墨白弦了,其他人能想到的只是即墨白弦能給他們的利益,其他的一切直接入不了他們的法眼。所以此刻暈厥在大雪之中的即墨白弦,根本沒人會注意到,更沒人會想到他。

  隨著時間的消逝,天色逐漸暗淡下來。一個蒙面黑衣人來到即墨白弦暈倒的地方,一只手一甩,就把即墨白弦扛上了肩頭,很快便消失在這無邊天際中。

  即墨白弦好像做了個夢,夢見他昏厥的時候,有個蒙面人把他救了,而且看他的身形,即墨白弦感覺這是個熟人。果不其然,即墨白弦醒來看到上官流霜的時候,好像他的夢成了一個現(xiàn)實(shí)。

  “怎么樣,公子你沒事吧?”上官流霜關(guān)懷地問著即墨白弦,她和南宮辭硯從小就是好朋友,而即墨白弦又是南宮辭硯非一般的朋友,再說她也見過即墨白弦,而且對即墨白弦的感覺還不壞,因此她打心里還是比較欣賞即墨白弦的。

  “哦,還好,我沒事。上官姑娘怎么會在這里呢?”即墨白弦疑惑地看著上官流霜,本來半年前就有人傳言即墨印將在夢幻鎮(zhèn)出世的,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其有所動之時,眾人這才離開夢幻鎮(zhèn),其中包括妙瑾等人也都離開了夢幻鎮(zhèn),而上官流霜也是離開了的,可是即墨白弦卻想不清楚為何她還在這里。

  “哦,是這樣的,本來離開這里有些時日了,不過得知硯兒還在這里,就打算來找她玩玩的,可是沒想到碰到你暈倒的你了。”上官流霜很不想欺騙即墨白弦,但是她又實(shí)在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所以就說是來找南宮辭硯玩的。而她真正的任務(wù),則是替長孫無尚和即墨白弦打好關(guān)系,將來利用即墨白弦開啟即墨世界。

  “原來如此啊??吹贸?,你倆感情確實(shí)挺不錯,真是羨慕你們的這層關(guān)系?!奔茨紫艺f著羨慕的話,他心中又不知不覺地想到了南宮辭硯,現(xiàn)在的誤會已經(jīng)這么深了,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消除他和南宮辭硯的誤會,即墨白弦深深地思考著,頓時又陷入無邊的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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