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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印

第五十四章:三層重生,冰火為訣。

即墨印 沽酒譴梨 3562 2018-07-19 20:59:23

  “啊,這是什么鬼地方?。咳堑靡??!奔茨紫译m然是重生體,可也受不住這里面的溫度。他不禁大罵起來。

  “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里?”即墨白弦問著自己,他可不想就這樣沒了生命,就算上天要亡他,那么也需要等到他報(bào)完大仇才行。似乎真的受不了這里的高溫,即墨白弦體內(nèi)的傾老頭也抱怨起來。

  這個高溫,真的特別令人害怕。

  “哎,我說你這臭小子到底在哪里去了?。吭趺磿@么熱?傾老頭也熱得受不了地問著即墨白弦,可是即墨白弦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為什么這里的溫度會有如此之高,他的確也搞不清楚,畢竟他也沒到過此地,更沒有與此相關(guān)的任何信息。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快熱死了。”即墨白弦來到長橋中央,傾老頭熱得再也待不下去了地瞬間從即墨白弦體內(nèi)飄了出來,就像一團(tuán)輕盈的白云一樣。傾老頭不緊不慢地落在即墨白弦的身邊,他看到身前這座長長的橋,打開的大門就像兩只巨大的手,橋下的巖漿似乎帶著急切的心情一樣,湍流不息。

  “啊?這……天底下竟還存在這種地方,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傾老頭不停地?fù)u著頭,認(rèn)為這一切就像假的一樣,他一點(diǎn)也不敢相信。而他們都不知,這樣的景象卻是為了給即墨白弦鞏固他自身的重生體的要想讓自己的重生體站得住腳,那么這一切便是他必須經(jīng)歷的。無法逃避,也是逃避不了的事實(shí)。

  即墨白弦和傾老頭再次慢慢走上長橋,雖然大門之后充滿了神秘,但是那份兇險(xiǎn)卻是不得不擔(dān)憂的,畢竟這種景象是不常見的。

  再上前一點(diǎn),即墨白弦便會多害怕一分,再走一步,他的心就多跳一倍。傾老頭也被嚇住了,這還是他從事至今第一次遇到的情況,此時(shí)的他也毫無辦法。

  “臭小子,你這是……要過去?”傾老頭早已停下前進(jìn)的步伐,他感覺自己每往前踏一步,體內(nèi)的血液就越是沸騰,血液越是沸騰,他就越是害怕。但是即墨白弦沒有回應(yīng)傾老頭,從他往前走的現(xiàn)象就已經(jīng)知道他肯定是要進(jìn)入那道大門無疑的。

  “再近一點(diǎn),再近一點(diǎn)?!奔茨紫倚闹胁煌5卣埱笾?,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這般想踏進(jìn)這道大門,這按常理來說太不符合現(xiàn)狀了,可是他雖然感覺很害怕,卻控制不了自己。

  “終于只差一步了,加油,加油?!奔茨紫以谛睦锊煌5毓膭钪约?,可就在即墨白弦快要摸到大門輪廓了的時(shí)候,他突然感到有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在把他往外推,瞬間便向后退了數(shù)步。

  “哎,我說臭小子,你究竟要干嘛啊?”傾老頭看到被推回來的即墨白弦,以為他在猶豫著什么,卻不曾想到這是大門的考驗(yàn)。即墨白弦依舊一語不言,只是又一次地朝前艱難地掙扎著過去。這下,他更想進(jìn)入這道大門了,所以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jià),他都非進(jìn)入這道大門不可。

  大門里的光越來越亮,往外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即墨白弦也感到越來越吃力,這時(shí)的他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依舊感覺前進(jìn)不了半分了。

  “呀……”即墨白弦抵擋不住這股巨大的力量,被其一下?lián)麸w了出去。

  “啊……”即墨白弦向后飛著,眼看就要掉入那些冒著熱氣的巖漿里,傾老頭一個縱步奔了出去,這才把即墨白弦接回來。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進(jìn)不去?”即墨白弦有點(diǎn)忍受不了這樣的失敗,剛開始的時(shí)候明明是這大門吸引他進(jìn)去,可是當(dāng)他想走進(jìn)去的時(shí)候,這大門居然不讓了,這到底是個什么邏輯?即墨白弦想不清楚。也沒有任何辦法,只得呆呆地站在大門口癡癡地望著。時(shí)間過去了,望得久了,即墨白弦突然感覺大門的力量變?nèi)趿恕?p>  帶著一絲激動和欣喜,即墨白弦快速地跑上前去,果然,力量小了不少,來不及多想這力量變?nèi)醯脑颍茨紫液ε滤种匦隆畯?qiáng)大’起來,于是急忙撒開腿就往大門跑。這次,他終于感受不到那強(qiáng)大的力量了,心中舒坦了不少,才片刻的功夫,即墨白弦就消失在了傾老頭的眼中。

  “哎……這……”傾老頭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即墨白弦瞬間消失了,他必須找到他,于是也鼓足了勇氣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沖進(jìn)了橋上大門。

  “啊,為什么會這么冷???”即墨白弦沖進(jìn)大門后的第一感覺就是冷,門外那么熱,門內(nèi)卻這么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即墨白弦心中的疑問非常大,還來不及,也沒有機(jī)會搞清楚外邊為何會有巖漿,而且還那么熱。

  “巖漿?怪不得會這么熱,原來是這么個原因啊?!奔茨紫彝蝗幌氲竭@個東西,這下外邊炎熱的問題解決了,可是現(xiàn)下如此寒冷,這可不是他能夠想清楚的原因了。很快,傾老頭追上了即墨白弦,可讓他受不了的是這里居然回如此之冷,外邊熱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變冷了,這讓他倆瞬間就嘗透了人生冷暖。自從即墨白弦的靈魂出竅回來之后,他好像知道了某些事,就連在冰千年所經(jīng)歷的靈魂出竅,他仿佛都有了些許感應(yīng)了。

  “這是?要強(qiáng)化我的重生體?”即墨白弦隱隱有這種感覺,而且逐漸強(qiáng)烈起來。即墨白弦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是錯還是對,不過這冷熱給他的感覺的確如此,他也實(shí)在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了。

  傾老頭冷得打起了哆嗦,他的體溫正在下降,若是再不出去,很冷就會被凍成冰。無可奈何的他說道“那個……臭小子,我實(shí)在冷得受不了了,你自己小心,我先出去了……”說完也不等即墨白弦說些什么,傾老頭就飛快地往回跑了。其實(shí)即墨白弦也冷得受不了,可是他不愿就此放棄。

  走了好半天,即墨白弦才發(fā)現(xiàn)這里看似另外一片天地,可是卻沒有見到一棵樹,只刺骨的寒風(fēng)呼呼地吹著,不時(shí)地向他襲來,并且,頑皮的雪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落下來,就像跳舞一樣落到他的肩上,頭上。即墨白弦正想著為何會沒有樹,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并不是一個世界,或許沒有樹是很正常的。不過他又覺得不管是什么地方,也應(yīng)該有些許樹才對,這種沒有樹的地方,肯定沒那么簡單。

  即墨白弦被凍得一直搓手,他的眉毛上都凍起了一層冰,要不是一直搓著手,恐怕手上也早已凍上了。

  “哎,這什么地兒呢?”即墨白弦還在嘀咕著,感覺這就是不正常的一次‘旅行’,這樣一次他就受夠了,以后要是再有這種情況啊,他想都不敢再想了。

  雪還在下,即墨白弦漫無目的地走著,他不知道他會走去何方,也不知道該怎么樣走了。突然一陣聲音傳進(jìn)了即墨白弦的耳朵里,他四處張望著,最終在離他幾里地的左方看見了幾個人。即墨白弦走上前去,那幾個人也朝著即墨白弦走了過來。

  “請問……”即墨白弦想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對方就說道“你就是即墨白弦嗎?”即墨白弦感覺到對方?jīng)]有惡意,他謙遜地說道“哦,我是,幾位是……?”即墨白弦可沒想過在這地方還能碰到人??吹搅怂麄?,他的心里先是驚訝,隨后便是激動。

  “那好,我們東家請你去吃吃飯,喝喝茶,請和我們一起過去吧?!闭f話的是一個長得并不怎么的男子,但說話彬彬有禮,即墨白弦看對方的態(tài)度還不錯,才想對方東家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壞人,不過他心里還有驚疑,也許對方看出了他的顧慮,就說道“即墨公子,請吧?!笨吹饺绱擞卸Y貌的男子,即墨白弦也不再遲疑就跟他們走了。

  經(jīng)過半個鐘頭的時(shí)間,即墨白弦和幾個人終于來到一處住宅,大門也是和之前即墨白弦在外邊橋上看到的那個大門一樣,都是像一雙歡迎的大手,而且這里的大手還是冰雪覆蓋而成,天然混成。饒是即墨白弦把腦袋想破了,也不會知道這里竟然會有如此美景。

  “請進(jìn)來吧。”也許是地方寒冷的緣故,即墨白弦感覺這聲音透著一股寒意,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走了進(jìn)去。

  等到即墨白弦走近了后才看到,原來說話的人是一個十七八歲般模樣的姑娘。只見她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乃是天下間少有的美人。

  看見蝶凝,即墨白弦說道“不知姑娘找我所為何事呢?”聽到即墨白弦的話,蝶凝只想笑,她已經(jīng)活了上百年了,如今被這么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稱作姑娘,叫她如何不想笑呢?

  “哈哈哈……你這么稱呼我,我很高興,你小子還算有點(diǎn)品味嘛”蝶凝說著,面對著即墨白弦的無心,她倒也一點(diǎn)都不介意。沒得到蝶凝的正面回答,即墨白弦又問了一遍,蝶凝這才說道“怎么,請你喝喝茶都不行么?”即墨白弦還以為有什么特別的事呢。

  “既然只是喝喝茶,那我便不打擾了,告辭。”說完,即墨白弦轉(zhuǎn)身就走,可是卻惹得蝶凝有點(diǎn)不高興了。

  “站住,怎么?即墨后人就這么點(diǎn)態(tài)度?”這句話完全把即墨白弦驚呆了,他的身份雖然傳了很多,可是他敢確定一定沒有傳到過此處,更何況他是即墨后人的事,為何眼前這個女子會知道,即墨白弦有點(diǎn)按耐不住了。

  “你是誰?怎么會知道我是即墨后人?”即墨白弦不可置信地問道,可是蝶凝卻說道“哦,忘了,我叫蝶凝,我不僅知道你是即墨后人,而且還知道你爹即墨清影的不少事呢!哈哈哈……”蝶凝說的不錯,當(dāng)年即墨清影的三層重生體還是在她這兒得到完化的呢。

  “什么?你知道我爹?”即墨白弦被這一句又一句話所震驚到,他不敢相信這個叫蝶凝的竟然會有如此本事。

  “好了,別想那么多了,先喝杯茶吧?!钡齽傉f完,杯子瞬間就飛到了即墨白弦的面前,他兩個手指接過杯子,一口氣就把這‘茶’喝了,等喝完了他才感覺這是酒的味道。

  “你為什么……要……”騙我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即墨白弦便暈了過去,看樣子是醉得不輕了。

  大雪仍在飛舞,一朵又一朵的雪花落到大門上,點(diǎn)綴著大門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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