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亂糟糟的事情終于結(jié)束了,我也可以安安靜靜的上學(xué)了。父親和薇睞像往常一樣待我。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挨打的事情就是一場夢。不過,“家丑不外揚”,父親、薇睞、簡之都不會說什么。何況這件事情還真是簡之推波助瀾的。
父親已經(jīng)投入到轟轟烈烈的建設(shè)事業(yè)中去了。承州的很多百姓都在談?wù)撨@個織布廠。因為織布廠需要招收很多的人,這些人去工廠做工自由,又可以補貼家用。所以紛紛去報名。父親幾乎每天都喝的伶仃大醉的回來。薇睞一邊無怨無恨的伺候著父親。因為父親現(xiàn)在出手更闊綽了,薇睞和我每個月都被父親分了不少的錢去購置新和生活用品。錢給的多,自然大家都高興了。
上學(xué)是必須做的事情。不管我將來會如何,總有一天會用得到這些東西的。(一語成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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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兮”剛走到校門口,就有人叫我。我回頭看看,是子衿。
他一臉興奮地走到我的跟前:“簡兮,你終于來上學(xué)了,我們都好擔(dān)心你啊。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是出去了一趟?!边@個傻子衿,我還能承認(rèn)自己在家里挨打嗎?
子衿上上下下的打量我,確定我沒事才很開心的和我一起往學(xué)校走。
奇怪,今天藍(lán)羽沒有來。我回頭找找,也沒有看到賀嘉廷。估計這丫頭逃學(xué)了。正想著,沈教員走了進(jìn)來,他看到我首先是楞了一下,接著自然的收回目光開始上課。
這幾天的課走的有點快,我聽的有點吃力,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子衿從后面悄悄把筆記本遞給我。我感激的笑笑,用口型表示了感謝。子衿真是懂我。
不知為何,我發(fā)現(xiàn)沈教員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抹笑容,但是仔細(xì)的一看又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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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的時候,我打算在教室里整理一下筆記。子衿去幫我買飯了。
教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響起。有人走到我的跟前,敲敲我的桌子。我抬頭,竟然是鄭秋婉。
“顏簡兮,出來說話”,鄭秋婉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我沒理他。
“聽到?jīng)]有,我在和你說話呢”她加重聲音。
我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為何我就是不太喜歡鄭秋婉的樣子,一個蠢笨的千金大小姐。而且大白天的找上門來,也不怕別人說她一個彪悍。
“鄭小姐找我何時,就在這里說吧?!蔽一厮?。
鄭秋婉抿抿嘴:“我有事找你談”。她的眼神看上去很是堅定。
我想這個大小姐大概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糾纏下去不如快點解決了算了。我放下筆,跟在她的后面一路走到學(xué)校的樂器室。
她站在室內(nèi)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顏簡兮,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是想讓你離我大哥遠(yuǎn)一點?!?p> 我瞠目結(jié)舌,這也太直接了吧。何況我才和鄭秋明見過幾次???開玩笑!
不過,我不否認(rèn)我的確很喜歡鄭秋明一樣紳士的男子。畢竟,溫柔、善解人意的人誰都喜歡。
*****西瓜霜小劇場:
一座花園的后院里,一個扎著丫環(huán)發(fā)式的姑娘正在一針一線的繡花。這漂亮的鳳尾花被秀在黑色的絨布上,格外的生動。
姑娘拿著針線比劃了一下,有拿手扶了扶腰身。與她的發(fā)式服飾不符的是她的肚子。明顯就是將要臨盆的婦人的樣子。
夜色下,天陰陰的的。
她拿起一只快做好的鞋子,在燈下仔細(xì)的欣賞了一回,又拿起針準(zhǔn)備繼續(xù)繡花。手上出汗了,針澀了。她把手在衣服上擦一擦。
這是要送給太太的,一定要好好做。姑娘很欣慰的笑了。只要太太高興了,大家都會過的很好的。等做完這雙鞋,再多花點時間給肚子里的孩子做點衣服鞋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