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想找一件我能穿的男子衣服,今晚我想去萬花樓看看?!鄙杏疬€是問了寒夜,總感覺事情不能再拖了。
“好的,”寒夜出門,吩咐院子里的侍衛(wèi)去準(zhǔn)備去了,自己重新回到屋里。
“我們一起去吧!”
“你目標(biāo)這么明顯,我怕太招搖了。”尚羽搖搖頭,吸引力太大,把別人注意力都引過來了,還怎么打探消息,“你去過萬花樓嗎?”
“還真沒去過,你一個人我不放心!為什么要去萬花樓?有問題嗎?”寒夜問,尚羽要去他是真不放心。
“那些人談話間提到萬花樓,我想去看看有沒有線索,我對寒冰說去逛街,寒冰也想去!”尚羽說。
“他去不合適,小孩子不能去那種地方?!痹诤寡劾铮褪莻€小孩,其實(shí)也就比他小兩歲,因?yàn)槭亲钚〉幕首樱粦T著了,很任性。
“最近能多派點(diǎn)侍衛(wèi)保護(hù)院子嗎?這些豺妖不除完,我心里實(shí)在是不踏實(shí)。”
“那有什么說的,小事一樁,從今晚開始,我就吩咐人把這里保護(hù)起來。”
“那麻煩公子了,”尚羽又給寒夜添了茶水,“我的才能有限,也不知道其他除妖師都在哪?在山上不覺得,帝都妖怪真的很多?!?p> “妖怪很多嗎?我一個都沒見到,你可以看見妖怪的樣子?”
“有時隱約可以看到?!闭f著話,趙燕過來叫大家吃飯了,兩個人移步來到餐廳,大家都在了,尚小黑也臥在一張椅子上,面前放著小盆,寒冰已經(jīng)給尚小黑開始夾肉了。
尚羽說:“小貍貓呢?”
小貍貓已經(jīng)徹底被寒冰扔給小姑娘們了,可是卻沒有幾個人在意,小貍貓多是懶洋洋的在后花園曬曬太陽,自己在院子里玩一會,很孤獨(dú)的樣子,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尚小黑在這個家的受寵愛程度。
“在后花園,林林哥給小貍貓做了個小木房子,我看到小貍貓在房子上面曬太陽。”葉初雪說。
尚羽夾了一小塊肉,放進(jìn)一個小碗里,準(zhǔn)備給小貍貓留著。
一吃完,尚羽就去后花園找小貍貓去了,寒夜也跟了過去。
“這些人也太偏心了,小貍貓也同漂亮的嘛!就知道喜歡尚小黑,”尚羽對寒夜說,“我還以為小女孩都喜歡貓咪呢?!?p> 寒夜笑了笑,沒有說話,只跟著向后花園走去。小貍貓的小房子就是一個簡單的方方正正的木盒子,一側(cè)留了個小門,里面鋪了棉棉的小褥子,看起來還不錯。小貍貓孤零零的臥在箱子上面,與前院的熱鬧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尚羽搖搖頭,自己可沒時間陪它,好在這里風(fēng)景也不錯,要不再養(yǎng)個貓給它做伴好了。把小碗放好,小貍貓懶洋洋的,扭動著腰肢優(yōu)雅的走過來,低頭小口撕肉吃,挺可愛的嘛!果然是自己這個不像女孩的女孩把大家都帶偏了。
寒夜看著尚羽做著這些小事,嘴里念叨著,心說還是有小女人的一面嘛。
任金闌穿著深藍(lán)色長袍走了過來,“尚羽姑娘,你準(zhǔn)備今晚出去了?”
“是的,準(zhǔn)備去萬花樓,天師去嗎?”
“這樣好不好,走的時候我在家里設(shè)置結(jié)界,我們找萬花樓附近的客棧訂一到兩間套房,離得近也好行動。”
“這樣挺好,要不我先去訂房子去。”
“我和林林去吧,你等一會還得換衣服,現(xiàn)在還早,我們訂好就回來了?!?p> “好的,拜托天師了!”尚羽對任金闌拱了供手,天師真是太周到了,大了10歲果真想問題周全一些。
尚羽和寒夜又來到院子,“要不要讓寒冰跟著去?寒冰雖然有些害怕,但堅持要跟著鍛煉,我在想我們都走了,寒冰以后埋怨了怎么辦?”尚羽征求寒夜的意思。
“那就讓他跟著吧!尚小黑肯定不能跟著進(jìn)萬花樓,他和尚小黑在客棧呆著,我多帶幾個侍衛(wèi)保護(hù)他們就好。”
侍衛(wèi)拿過來兩套衣服,寒夜又派出去召20個侍衛(wèi)過來。
尚羽進(jìn)了李鶯鶯房間,試了試一件襯甲白羅袍,還真是挺合身的,把另一件深紫色羅袍放在鶯鶯房里,方便鶯鶯參考多做兩身男裝,主要因?yàn)榇蟛糠謺r間,寒夜、寒冰都穿紫色的衣服,自己再穿一件,那成統(tǒng)一服裝了。
尚羽走出來,儼然翩翩少年公子哥一個,本就是眉目清秀,鼻梁高挺,膚若凝脂,女裝時清秀間帶著英氣;男裝卻感覺英俊間有一絲嫵媚!與娃娃臉的寒冰氣質(zhì)是還有一絲相似。
寒夜看直了眼睛,“你這個樣子得迷倒一大片少女了?!?p> “我哪有你魅力大,我都快成少女公敵了,還有個女人每天晚上扎小人呢?”尚羽沒好氣的說,“本來我挺喜歡上街的,現(xiàn)在我都不敢去了,這男裝挺好,以后我就穿男裝了?!?p> “什么是扎小人?”寒夜沒聽過。
“就是用木頭刻一個人的樣子,或者用布條做一個人的樣子,恨誰就把誰的名字寫上,貼在小人的胸前,拿針扎在小人的身上,有些人會把小人扎滿了針,”尚羽說,“我估計寫我名字的小人肯定身上有很多針了。”
“真有這事,這好像是詛咒,是誰在扎你?”寒夜問,“我滅了她!”
“有兩個女子在扎我,我就聽到她們說要扎死我,這些事我是半信半疑的,不過每天讓別人詛咒也不是個事,要不……?!鄙杏鹣胝f解除婚約算了,受這個洋罪。
“不行!”寒夜不讓她說下去了,“照你這樣說,我娶了誰都會有人罵,我干脆打光棍得了,圣旨已下,我寒夜這輩子就認(rèn)定你了,字據(jù)都寫給你了,我們都要守信不是嗎?”
“好的,以后不說了?!鄙杏鹬雷约哼^分了,寒夜可從來沒有說過退婚的話。
“到底是哪個女人,膽敢詛咒我的王妃,我一定要查出來?!焙箤ι杏鹦攀牡┑┑恼f。
“小事情,先把正事辦完再說,從那天在朝堂之上宣讀了圣旨那天開始,已經(jīng)有人在扎我的小人了,你看我不是還好好的嘛,可見是不起作用的,她們愛扎就讓她們扎去吧!這樣她們會好受點(diǎn)!再說也是因?yàn)橄矚g你才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