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木醒過來的時(shí)候,入眼的是陌生的環(huán)境,心里陡然一驚,猛地坐起來:這是哪兒?
她只記得吃了晚飯后她就很困,然后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再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印象,而現(xiàn)在卻醒在陌生的地方。
她的父母,終究還是為了郁氏將她送出去了……郁木苦澀地笑了,
“醒了?”一道清淺好聽的男音傳來。
郁木聞聲看去,一臉錯(cuò)愕,她剛才竟沒有發(fā)現(xiàn)喬澤凌站在窗邊。
“你被下藥了,你不知道嗎?”喬澤凌再開口,凝著她慘白的臉龐,一字一頓地說出事實(shí)。
看著他逆著光深邃的臉,郁木心中一沉,沙啞地開口道:“對不起,喬先生,我……”
“郁小姐,你是個(gè)聰明人?!鳖D了頓:“還有,我叫喬澤凌,喬氏的喬?!?p> 郁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父親為了救郁氏,下藥將她送到喬氏集團(tuán)總裁的床上了……
郁木說不出的失望,她的信任很可笑。哪怕爸爸問問她也好,為什么連問都不問直接做這樣的決定?
喬澤凌看著她失望到近乎絕望的臉,黑沉的眸子暗了暗:“收拾一下自己?!?p> 郁木回過神,輕聲說:“謝謝?!?p> 雖然是在喬澤凌的床上醒來,除了使不出力氣之外,身體并沒有其它的異樣,顯然喬澤凌沒有做什么。
喬澤凌腳步一頓:“謝我什么?”
“謝謝你沒有讓我難堪?!庇裟镜偷驼f道,至少以她現(xiàn)在的情況,他對她做些什么她都無力扭轉(zhuǎn)。
畢竟,是自己的爸爸費(fèi)盡心思,把她往他床上送。
“別急著謝,你既然被送到我自己,以后也別想走了?!眴虧闪璧卣f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郁木聞言,愕然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
這話……是什么意思?
喬澤凌走下來,目光深沉。
他把消息放出去,就是將喬氏打壓郁氏的事放到明面上,讓人忌憚喬氏,再也不敢出面。
郁仲鴻能將郁木送給徐向東,如今走投無路也還是會(huì)故技重施,將郁木送給他。
只是沒有想到郁仲鴻這么沒下限,居然用那樣的方式將郁木送過來。天知道昨天晚上,他看著郁木誘惑的模樣,隱忍得多辛苦……
郁木被傭人領(lǐng)到到飯廳的時(shí)候,喬澤凌已經(jīng)在優(yōu)雅的進(jìn)餐了。
郁木不自覺的晃了晃眼。
“先吃早餐?!眴虧闪栌貌徒硎昧耸米欤恼Z氣透著不容置疑。
郁木定了定神,開口:“不用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p> 喬澤凌放下餐巾,望著她:“你確定你的父親希望你回去?”
郁木心口一窒,想到這前后緣由,也不由得對喬澤凌多了幾分怨氣:“這是我的事?!?p> 事情會(huì)變成這樣,還不是因?yàn)閱虧闪鑼τ羰系拇驂骸?p> “你要是走了,郁氏就完了。”喬澤凌直視她的眼睛,黑沉深邃的眼里全是她看不懂的情緒:“郁仲鴻把你送到我這里,難道不是希望你討好我?”
“你回去,證明是失敗了,你父親還是會(huì)將你送給其他有可能幫助郁氏的人?!?p> 郁木噎住了,喬澤凌說的是事實(shí),殘酷得讓她想否認(rèn)都無從開口。
郁木緊了緊拳頭,道:“可你并不會(huì)被我取悅,不是嗎?”
聽此,喬澤凌忽然笑了:“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但是取悅一個(gè)人是要下功夫的,并不是你站在這里,就能取悅我的!”
郁木心里萬千羊駝奔過,喬澤凌什么意思?非得看著對手的女兒哭泣求饒才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