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蓋著秦國國印的地圖和地書,再次飛馬送到了韓昭侯和申不害的手里。
韓昭侯大喜,朝著申不害喜的直蹦:“丞相,你說的不錯?,F(xiàn)在的秦國,四面環(huán)伺。自顧不暇,六國分秦會盟在即,秦國早就嚇破了膽?,F(xiàn)在,誰的態(tài)度強橫,誰就能從秦國的身上割下一塊肉來。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p> 申不害漏出一臉自信的微笑:“主君,這是自然。現(xiàn)在的秦國,說滅就滅。只要咱們有一點示好,秦國絕對是感恩涕零。區(qū)區(qū)幾百里土地,算的了什么?咱們韓國,本就不欲參加這六國會盟,這次,既然秦國主動示好,那,我們正好,趁此機會,咬下一塊禸來。正所謂,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p> “哈哈哈……”
“哈哈哈……”
兩個人放聲大笑,為這白白得到了250里河套沃土歡喜異常。完全不知,拿了這250里河套之地,大難將來必將臨頭。
在韓昭侯和申不害欣賞這250里河套地域的地圖時,衛(wèi)鞅已經(jīng)化名‘秦隱’,悄悄的來到了魏國安邑。同時,王棟帶來了一件曠世至寶,為了秦國,王棟讓贏虔獻出了此寶。贏虔二話沒說,把佩戴了半生的天月劍,遞給了王棟。
為了秦國,贏虔的命都可以奉上,又如何會在乎這區(qū)區(qū)一柄絕世寶劍。
王棟在路過安邑洞香春的時候,王棟按捺不住心中的對白雪的思念,進去了。
問了一下伙計,老板在不在?
伙計告訴王棟,老板已經(jīng)去崤山秋游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王棟心中一片黯然。于是,留下一只竹簡給伙計,上書:“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p> 囑咐伙計,待老板歸來,一定要將此簡,交于她。
伙計答應(yīng)著,然后看著王棟笑了笑:“閣下可識秦國大良造否〃」?”
王棟一愣,連忙微笑:“草民卑微,何以識的秦國大良造?草民尚有事情要辦,告辭!”
王棟告辭伙計,趁著傍晚的夜色,來到了魏國大名鼎鼎的河西守將軍府,也就是公子卬的府邸。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王棟敲了幾下門。
門開了,一個小廝露出腦袋,瞅了一眼打扮寒酸的王棟:“什么人,敢亂闖公子卬府,是不是活擰了?”
王棟朝這個小廝恭敬的施禮:“敢請這位小哥稟報一下卬公子。就說,來人說了,卬公子英明神武、玉樹臨風(fēng)、瀟灑倜儻、學(xué)富五車、名聲震動天下。要捏死我,就如同捏死一只螻蟻一樣容易?!?p> 這看門小廝一愣,見王棟說的話詭異。他不解其意,心道可別是卬公子什么親戚啥的,那他可就完蛋了。
看門小廝的態(tài)度立馬變了:“貴客你稍等,小的這就稟告卬公子?!?p> 片刻之后,這看門小廝渾身哆嗦著前來:“咳咳,那什么,這位大人,您請,您請。那什么,小的之前言語唐突,多有不敬。您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王棟懶得跟這號小人一般見識,他還有大事兒要辦。
王棟進了府,直接被看門小廝引薦到了內(nèi)室。
只見,在公子卬府里,還有另外一個應(yīng)該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再跟公子卬在一起。
而公子卬則是背朝著自己,在比劃著手里的一把劍。王棟進來,他連身體都沒有轉(zhuǎn)過來,直接就說道:“衛(wèi)鞅吧!你小子居然還記得當(dāng)初我罵你的話???你小子,膽子不小哇,現(xiàn)在,我大魏正要聯(lián)合六國,滅你秦國,群起而分之。你小子居然自己跑到我府里受死?”
公子卬說著,拎著劍轉(zhuǎn)過身來。
王棟看見公子卬的臉,呵呵一笑,拱手恭維道:“.~多月不見,卬公子風(fēng)采依然。”
公子卬笨拙的比劃了兩下手里的劍:“衛(wèi)鞅,聽說你小子在秦國混的不錯呀。都干上大良造了?可惜呀,不日,秦國將滅之。到時候,你還不是如一條喪家之犬一般。怎么滴,今日來我將軍府,是不是來跟我求情,讓我收留你呀?跟你說,你妄想。你丫答應(yīng)給我做密探,結(jié)果這么長時間,一根竹簡都沒給我來過,合著你小子在秦國混好了,就把老子甩了是吧?今兒你就等著我把你捆起來,送給我王兄砍了你的狗頭吧。娘希皮,真是長了一身狗膽,居然自己跑來送死?!?p> 王棟依然呵呵的笑著:“卬公子,衛(wèi)鞅區(qū)區(qū)一個人頭,卬公子想要,隨時拿去便是。但是,在卬公子要衛(wèi)鞅的腦袋之前,可否容衛(wèi)鞅為卬公子獻上三件無價之重寶?”
公安卬聞言一愣,眼睛在衛(wèi)鞅身上來來回回的看了三四遍:“你?身上……有三件重寶?還無價?”
這時候,室內(nèi)那個年輕人厲聲道:“公子,衛(wèi)鞅乃是秦國重臣,此來必然是蠱惑公子。如今,六國分秦在即,這衛(wèi)鞅,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公子當(dāng)殺之?!?p> 王棟一愣,連忙看向這個少年:“你他嘛是誰呀?”
少年一愣,他說什么也沒想到,看著風(fēng)度翩翩,滿口文縐縐的俊秀書生衛(wèi)鞅,忽然之間蹦出來這么一句粗話,一下子把他干了一個大紅臉:“衛(wèi)鞅,你,你,你身為雅士,怎可出如此粗鄙之言。”
這時候,公子卬厲聲道:“公孫衍你閉嘴。你都要砍人家腦袋了,還不興人家罵一句粗話?砍他腦袋不急,讓他把話說完?!?p> 說著,轉(zhuǎn)頭向王棟:“衛(wèi)鞅,說說你那三件重寶。老子跟你說,你要是拿不出你說的三件重寶,老子今天就立馬砍了你的狗頭?!?。
王棟微笑點頭:“卬公子放心,衛(wèi)鞅之重寶,絕對名副其實。公子請看這第一寶。”
王棟說著,將腰間的天月劍,解了下來,遞給了公子卬。
公子卬一愣,都沒有接這把天月劍。而是看了看,忽然哈哈大笑:“衛(wèi)鞅啊衛(wèi)鞅,你說的重寶,就是這把破劍?你他嘛在逗我?”
王棟皺眉:“卬公子何出此言?”
公子卬哈哈的笑著:“本公子愛神兵利器,乃是天下人皆知的??墒切l(wèi)鞅啊,這么一把破東西,你也敢說是重寶?本公子讓你開開眼,看看什么才是重寶?”
公子卬說著,拿著手里的劍:“看見沒,這是公孫衍送我的寶劍,你看看,可知這把寶劍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