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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泰拉瑞亞

第147章 萊蕪倫商行

你好泰拉瑞亞 平頭蜜獾 5122 2018-06-07 20:58:59

  “這家伙力量更大呀!他把那大力士都給舉起來了!”

  “天哪,他還可以肆意走動,看起來很輕松啊?!?p>  在一片贊嘆聲中,王永浩幾乎快要走進(jìn)人群里了,那些看表演的觀眾自動自覺地讓開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他這是要干什么呀?”

  “你傻呀!肯定是要再找個東西舉起來表演呢!”

  果然,他一路走到了樓牌底下那個巨大的蓄水缸旁邊,先是打量了打量這個樓牌,又將目光落到這個大水缸上。

  “他不會是要舉一個是一個行嗎,那可真是瘋了,這是人能舉起來的東西?”

  “那肯定不行的了!”

  “也不一定,萬一他舉起來了呢?”

  這個大水缸,直徑三米左右,一米五高,厚厚的石質(zhì)缸體上繪制著簡單的圖文,缸沿被磨的溜光。

  在這個城內(nèi)沒有水井的城市,這是守軍給居民們提供飲用水的唯一取水點。

  主十字大街上每隔300米一個樓牌,每個樓牌一下都有一左一右兩個大水缸。

  這個大水缸現(xiàn)在裝了半下水,不算這個厚度超過十厘米的石頭缸體,就這一米多深的水就得有7、8立方米。

  從廣義的重量上來講七八立方米的水就有七到八噸重,沒有一個人相信他能舉起來,就連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聚不起來。

  他過來看的就是從這個水缸上能不能跳上樓牌,從樓牌能不能跳上城墻。

  但沒想到那是他真這一看才明白,以他那強的驚人的彈跳力也是做不到的。

  地面到樓牌頂也就8到9米的高度,其實沒有多高,對于他這個隨便躥跳就得有五米多高的人來說,踩著水缸使使勁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樓牌與城墻邊房頂?shù)木嚯x超過了他的能力范圍,房子與城墻的距離也有點太遠(yuǎn)了。

  想找條退路沒找到,又不想跟這些在日光中幾乎無敵的日光騎士團硬剛,那就繼續(xù)表演吧。

  于是乎停在新店門口那些堆滿糧食口袋的馬車就成了最好的表演道具。

  一架敞篷馬車的車圍之內(nèi),是一袋袋豎直放置的土豆,土豆袋子不比米袋子、面袋子可以橫著放置壘疊堆加,因為一旦經(jīng)過擠壓,皮破了之后的土豆儲存方面會變得非常不耐。

  因此這一架雙架轅的馬車?yán)镒疃嗖贿^一噸的貨物,王永浩舉著連人帶馬車的右手也不過三千多斤,還在他的力量范疇之內(nèi)。

  重力這種東西真的是很神奇,賦予了這個自認(rèn)為是一個施法者的穿越者遠(yuǎn)超英雄級以下近戰(zhàn)職業(yè)者的力量和速度。

  王永浩走過來就打算拎起一輛馬車,然而在看表演的萊蕪倫商行的管事卻不干了,他們運送來的貨物怎么可以被這些礦業(yè)協(xié)會的家伙們拿來比畫著玩兒呢。

  還沒等他走過來,便有幾個騎著馬的護衛(wèi)拿著翼頭杖橫了過來。

  領(lǐng)頭的更是拿著一個重木槌比劃著讓他遠(yuǎn)離,驅(qū)趕的意思是不言而喻了。

  王永浩絲毫不以為忤,因為他只是在給自己來回行走,找一個借口而已,他去看那個水缸的時候,知道自己抬不動,就必須得在向其他方向走過去,然后受到阻攔,這樣才顯得整個表演是完整的。

  果然,圍觀群眾并不了解王永浩究竟在做什么,也更不明白那些護衛(wèi)是真的不想讓他接近,舉著那么大的東西,萬一砸壞點什么怎么辦?

  所以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個表演。

  這一番互動,反而引發(fā)了一陣哄笑,王永浩只能在他們認(rèn)為一種無奈的狀態(tài)下,舉著馬車和力士回來了!

  這一番瞎折騰,其實時長已經(jīng)差不多了,索性他把那個力士放下,這番虎頭蛇尾的表演也算結(jié)束了。

  其實是他自己覺得虎頭蛇尾,也許在別人看來,表演的完整性還是夠的,前一個表演的是靜立舉重物,后一個表演的是平衡和駝重物移動。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xù)跳舞,開業(yè)典禮的表演還在繼續(xù),王永浩在心里想著自己從這離開的辦法,因為留給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因為他不信那群被他給困住的怪物們能在里面呆太長時間,這件事情上也是一個失誤,嚴(yán)重的失誤。

  因為他急于脫身,才將那些怪物困在這地下,因為他把那群人困在了地下,才有可能讓他們找到突破的辦法。

  因為他們一旦找到了突破的辦法,就可以解決神廟被封印的問題,這反而是一種得不償失。

  而他偏偏沒有進(jìn)一步處理這些人的能力,如果真的讓他有幾桶巖漿在背包里,恐怕他已經(jīng)通過不斷用填充物塊的方式讓那個地下空間不斷變小,然后一桶巖漿澆下去活活燒死他們。

  可惜的是他沒有。

  那么在他聽到從地下傳來劇烈爆炸聲之前,他必須得想辦法從這個鎮(zhèn)子逃出去。

  然而橡木鎮(zhèn)的早晨是戒嚴(yán)的,想看看熱鬧再混出城的王永浩沒有直接挖洞出去就成了最大的錯誤。

  這些寶箱獵人們再怎么互想不認(rèn)識,恐怕也有的共同話題可聊,而他總不能等到表演結(jié)束之后還不露面。

  他可以想辦法從這個表演隊伍混出去,混到另外一個可以讓他隱藏自己的隊伍里。

  顯然剛剛這一圈互動看起來尷尬可笑,還是讓他有所收獲的。

  那些商隊護衛(wèi)!

  這個打著大旗上寫著萊蕪倫商行的商隊護衛(wèi)隊伍看起來就是他逃離這里的契機。

  這些絕大多數(shù)裹著深亞麻色【頭肩巾】,或者是有一個薄鐵頂用鐵條鉚釘十字型固定的【步兵盔】的商隊護衛(wèi)絕對是他混出去最好的掩護。

  這些人中只有極少數(shù)的帶著全鐵制的【帶鼻護盔】,也就是比【步兵盔】稍微厚了一點,頭頂多個撞尖,然后在十字加固的鐵條正面前方多出一截護鼻子的護翼。

  在整個護腦干的頭盔下邊,不再是深色亞麻布的一個脖套,而是用皮子和鉚釘制成的一個皮護搭。

  這兩種頭盔其實都是沿著耳朵上沿兒,圍著腦袋轉(zhuǎn)一圈是鐵質(zhì)的,下邊都是皮制或者織物,防護力也就那么回事兒。

  但為什么他就看上這群人了呢?

  因為這些人帶著的頭盔,基本上來講是能遮掩住整個頭臉的,就這一條可以遮擋住他膚色和臉上特點的問題就夠讓他心動了。

  還有兩個客觀原因,第一點就是這商隊護衛(wèi)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長時間,他們必然得跟著商隊繼續(xù)前進(jìn),也就是說他們肯定會在短時間內(nèi)就離開這個鎮(zhèn)子。

  而且第二點就是這些商隊護衛(wèi)實在是太窮了,不要說什么騎士用的一手半劍,雙手劍,就連用劍的都沒有幾個。

  這群護衛(wèi)絕大多數(shù)用的是只有一小截鐵的輕型其槍,或者是只有一塊刀頭焊接在木棍上的長柄砍刀。

  更多的用的就是翼頭杖,尖頭杖,凸緣杖,木槌這類的木頭武器。

  盔甲方面更是可以說窮的要命,這些人渾身上下幾乎找不著一片金屬,絕大多數(shù)人穿的就是棉袍。

  沒錯【棉袍】,這是一種類似于我國古代明朝鴛鴦戰(zhàn)襖一般的制作工藝制作出來的盔甲,當(dāng)然不是冬天穿的棉襖的意思。

  這個制作工藝就是利用棉花過水壓實的辦法制作出一種類似氈子一樣的填充物,填充進(jìn)或者說縫近布甲里。

  現(xiàn)在的防彈衣之中……直說吧,吃雞游戲里的那個一級甲就是類似的防彈原理,當(dāng)然做法已經(jīng)不是用棉花了,而是用高密度紡織物多層別加阻撓穿透的原理。

  這棉袍能防的住刀砍槍戳,可最怕鈍器擊打,而偏偏這群商隊護衛(wèi),一個二個用的就是鈍器。

  他們可能面對的那些土匪山賊,大多數(shù)用的也就是鈍器……

  這群人是真的窮,只有少數(shù)幾個領(lǐng)頭的,穿的是皮背心兒,皮短袖之類的皮甲,用的是帶鼻鐵盔,個別的使的是劍和騎槍,騎的馬還是商隊之中的馱馬。

  可見這一群商隊護衛(wèi),或者說活躍在人類社會之中,護衛(wèi)職業(yè)的這些武者都很窮。

  然后說出來可笑,王永浩要的就是他們這么窮,他們窮才好!

  可以說從盔甲到武器這群商隊護衛(wèi)都非常適合關(guān)鍵時刻想要隱身的王永浩,因為這些武器鎧甲幾乎完全跟鐵不挨邊兒。

  沒有金屬的限制,他可以使用自然法典對他的饋贈,找一個樹多的地方一隱身就算是消失在這個隊伍里,所以他可以跟著這個隊伍從這個城里混出去就夠了。

  那么怎么能混進(jìn)這個隊伍?成了他眼下最為主要的問題。

  不過他已經(jīng)和那商隊的管事確認(rèn)過眼神,知道他遇上對的人了。

  他從那商隊管事的眼中,看到的是濃濃的愛才之情和招攬欲望,要知道,他們商行運送的東西可是糧食,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吸引力的東西。

  除了在無盡魔海之上受豬鯊公爵控制和庇護的船隊,沒有任何人可以在夜里行商,道路好不好走就不說了,夜里的魔怪讓每一個商隊都必須量好自己前進(jìn)的速度以及停留的驛站。

  然而就在這種物質(zhì)匱乏,夜晚有怪物侵襲的現(xiàn)實情況下,運送糧食的商隊都必須打起12萬分精神,因為隨時可能有亡命徒襲擊他們。

  其他的商隊都喜歡在接近城鎮(zhèn)的地方找驛站休息,就是為了能夠在出事的時候,方便他們逃向城鎮(zhèn)。

  雖然夜里的城鎮(zhèn)不可能給他們開門,但是也有一個活下來的可能性。

  只有運送糧食的商隊,無論如何也不敢過于接近城鎮(zhèn),甚至都不敢過于接近除了目的地之外所有有人的地方。

  誰知道你作為依仗的人,是不是準(zhǔn)備鋌而走險搶你一把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商隊護衛(wèi)之中,多出任何一點強大的戰(zhàn)力,都是非常有必要的。

  也正因此,商隊管事漢斯看向這個黑衣寶箱獵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有礦業(yè)公會的審核,每一個持有徽章的寶箱獵人都是絕對可靠的,作為最為職業(yè)的雇傭兵,他們絕對不會出現(xiàn)監(jiān)守自盜。

  比起從城鎮(zhèn)酒館之中隨意可以招攬到的一隊隊的卡拉德雇傭兵,寶箱獵人雖然更昂貴,但是更可靠。

  進(jìn)入到聯(lián)合王國時代之后的人類領(lǐng)地上,帝國雇傭兵的信譽已經(jīng)破產(chǎn),要知道,一手造成帝國分崩離析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帝國的雇傭兵制度。

  所有非現(xiàn)役的士兵皆可以憑借服役證明在家鄉(xiāng)或者任何其他城市的酒館之中接受雇傭。

  這種做法最開始是為了給帝國龐大而冗兵的軍部裁軍后的士兵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可帝國日落西山之際,最該解決的不是冗兵,而是冗兵,冗費,冗官三大弊病中的后兩者。

  可惜的是,決策權(quán)就在那后者手中,所以可以稱得上是飲鴆止渴的新政變法第一刀就在巨量既得利益者的努力下砍向了軍部。

  于是,在帝國毀滅前70年左右開始,擁兵百萬的帝國開始裁軍,軍隊體制已經(jīng)走到最成熟,職業(yè)化最高端的機制被打碎。

  大量有經(jīng)驗的老兵成了雇傭兵,轉(zhuǎn)而變成了大貴族們的私兵。

  藩鎮(zhèn)軍閥的問題被迫也好主動也罷,確實得到抑制,不能抑制的那些不肯坐以待斃的擁兵自重者也都在帝國大軍的討伐下灰飛煙滅。

  剩下的,就是如同倒退了數(shù)百年的軍事體制后,呈現(xiàn)的勛貴爵爺們突然擁有了巨大武裝力量。

  于是從殖民地開始,一個個伯國,公國如同雨后春筍一般忙不迭地冒了出來。

  從殖民地一直蔓延到了人類本域的大洲上,以一種根本抑制不住的速度,瞬間就把整個帝國給分裂了。

  這時,皇室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原本他們需要防備的僅僅是藩鎮(zhèn)割據(jù),需要打壓的僅僅是一些有實力強大的大軍頭。

  但那個時候帝國掌握的軍隊絕對占上風(fēng),只是開戰(zhàn)的代價太大了而已。

  可是短短三十年的時間,當(dāng)?shù)蹏_始分崩離析的時候,皇室發(fā)現(xiàn)他們掌握的軍隊依舊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可面對的確實整個天下所有的貴族……

  絕大多數(shù)貴族連自己的騎士都沒有,他們擁有的就是裝備精良,精明強干的卡拉德雇傭軍,是被他們聯(lián)手裁撤的“預(yù)備役”!

  而且就連皇室控制的那些宗親將領(lǐng),能夠不倒戈一擊僅僅是作壁上觀的,都算得上是對皇室絕對忠誠。

  而且認(rèn)同自己皇家血統(tǒng)的宗親將領(lǐng)們都開始有了別的小心思,有的明亮豁達(dá)的也開始囤積傭兵,選擇成為一個貴族。

  有的愚昧迷了心的開始囤積傭兵準(zhǔn)備爭奪帝位……

  就這樣,一場注定無力回天的討逆戰(zhàn)爭開始了,帝國面對帝國親自裁撤的雇傭軍的圍剿,甚至在一開始就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殖民地。

  本域大洲也是僅剩三分之一不到的實際控制領(lǐng)土。

  這一場仗打了四十年,與其說是帝國皇室在討逆,不如說是在大貴族們有意識維持下,皇室才又存在了四十年沒滅。

  而這40年的時間里人類究竟在做什么?

  不過是大貴族們在互相爭奪資源,劃分各自的利益范圍而已。

  等他們分的差不多了,皇室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于是聯(lián)合王國就在帝國裁軍后的第七十個年頭成立,而帝國也隨著末代皇帝被一把大火葬送而徹底成為了歷史。

  而一直發(fā)展到現(xiàn)在,又?jǐn)?shù)百年的時間過去了,卡拉德雇傭兵即沒有什么人品保證,也沒有當(dāng)初帝國精銳的實力。

  所以在所有商行和貴族的眼中,早在近一兩百年來,卡拉德雇傭兵就徹底淪為下成。

  貴族有自己培養(yǎng)多年的騎士和私兵,各個神廟和各個教廷有自己的信徒,有商行有信譽更好的礦業(yè)公會和各個公會可以選擇。

  連各個公會都是時勢造英雄的各種傭兵強者在哪個動亂的年代建立的……

  帝國雇傭兵就剩下一個名字,沒事接點招貓遞狗的工作,幫著跑個腿送個東西,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的常態(tài)。

  最出息最出息的也不過就是做點商隊護衛(wèi)之類的工作,比商隊護衛(wèi)稍差一點的,就是去抓強盜的賞金獵人工作。

  換句話說,除了賞金獵人的奴販生意另辟蹊徑慢慢走出了一條似乎要脫離帝國傭兵的路徑,其他的帝國傭兵就相當(dāng)于是同城速遞,幫忙跑腿,和國內(nèi)快遞三個業(yè)務(wù)。

  解釋了這么一大套,除了做一個背景介紹之外,就是解釋一下為什么這個和金老師老公名字一樣的高大卻不失親和的管事對王永浩這個“大力士”很有興趣!

  表演還在繼續(xù),圍觀的群眾們還在驚呼連連,興高采烈的圍觀,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就在王永浩還在想著自己怎么去和那個管事的高大日耳曼人搭茬才顯著不那么突兀的時候,管事已經(jīng)在行動了。

  店鋪門里。

  “有看上的?“

  說完,公會的會長摸著自己的小胡子,得意的笑容已經(jīng)壓不住了。

  漢斯站在他身旁的門框邊,手捏著鼻梁咬牙忍下即將面臨的敲詐。

  “那兩個力氣大的我都要了,還有那個玩炸彈的,三個一共十五銀幣!“

  “打住,這三個可不能一個價!三個十五銀幣,十五銀幣一個都不給你!”

  公會會長得意的摸著自己的胡子,笑呵呵的看著對方。

  “你少廢話,這買賣你開著,我們商行的貨給你供著,沒讓你墊付傭金就不錯了!”

  

平頭蜜獾

嗯,我知道我為啥胖了,食言而肥唄,今天頭疼,手機沒電了還沒帶充電器,有點惡心吃不下飯,好吧,以上都是真的,所以今天就五千多字了,再不行晚上看看吧……   可算上來了!說完作者的話之后,怎么地都寫不了,發(fā)不了,一直到現(xiàn)在換了三個手機兩臺電腦,終于還是上來了,之前連后臺都進(jìn)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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