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養(yǎng)狼
黑子他們幾人繞了一大圈后,先跑回了村子,并沒有回去找放羊的六斤。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炊煙四起的村子,經(jīng)歷這場生死劫難,僥幸得以存生,這時候家就顯得讓人倍感親切,讓人踏實莫名的安全感。看到部落四周都是防御的樹樁、樹根、荊棘,這些平時讓他們忽視的東西,現(xiàn)在看到這些東西讓他們心安,黑子看到村頭那棵標(biāo)志性的古樹,樹下有不少休息聊天的人,黑子看到了那熟悉慈祥的親人,母親看到他就轉(zhuǎn)身回去了,黑子看到那個身影心里格外溫暖,母親并沒發(fā)現(xiàn)他與以往的不同。
現(xiàn)在是忙碌的季節(jié),村莊的人都忙著自己耕種的農(nóng)作物收獲歸倉。
黑子沒管其他,著急火燎的和伙伴跑回自己的小土屋,進(jìn)到屋內(nèi),幾個裝死的狼崽就被拿了出來,巴掌大的幾個小東西,肉嘟嘟的甚是可愛,黑子先挑了兩只,一黑一白,一公一母。
“你們每人挑倆只剩下的給六斤,”黑子命令性的說道:
二楞幾人對黑子現(xiàn)在是十分的畏懼,也不敢提出異議,幾人分完就各自回去了。
看著這兩個肉球黑子有些犯愁了,這倆狼喂什么吃?。?p> 黑子在屋子內(nèi)來回的走動,突然停下眼睛一亮,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怎么這么笨呢!”黑子自語道:“不是還有羊奶,牛奶嗎!,再看看有沒有誰家狗下崽了?!毕氲竭@,轉(zhuǎn)身出去,逐家逐戶找尋起來,半個時辰左右,黑子要到一些牛奶回到小屋子,在牛奶中加了一些水用陶土鍋煮了起來,煮沸后,用陶碗盛滿放到土臺上涼涼,小土屋內(nèi)彌漫著奶腥味,聞到奶香裝死的兩個小肉球,不再佯裝,突然變得神氣活現(xiàn),精神百倍,聳動濕潤的黑鼻頭,在屋子內(nèi)四下搜索起來,搜到?jīng)瞿痰耐僚_前,兩個短小的前爪向上爬,小后腿不受力,又滾到一邊去了,爬起來再鍥而不舍的繼續(xù)。
奶涼好后,剛放下陶碗,倆個小肉球就殺氣騰騰撲來,由于太急鼻子進(jìn)奶嗆到了,這兩只小狼崽,混不在意的繼續(xù)舔喝,食物漸少倆個小家伙開始發(fā)出互生敵意的“哼哼”聲,都想吃獨食,露出小獠牙,小白一下把黑狼頂翻,小黑狼像球似的一骨碌,滾到一旁,爬起站穩(wěn)又殺氣騰騰撲了過去。黑子一臉微笑的看著兩個小家伙打架。最后看到兩個小家伙實在不能安靜進(jìn)食。黑子又找了一個破碗分食,分開后倆小東西仍舊邊吃邊發(fā)出警告的哼哼聲,兩個小狼亟亟的吃著,吃完后的小白狼又到黑狼那里去搶食,黑狼前肢叉開把碗護(hù)在胸下,鼻子皺起露出小獠牙警告對方,黑子笑了笑,一腳把小白踢了回去,又給小白加了點奶。
喂完兩個小家伙,黑子精神一緩,就感覺一陣疲憊襲來,今天與狼生死搏殺精神高度緊張,全身肌肉緊繃,此時,他才感覺到渾身無力疲憊不堪,也沒吃什么就躺下了。
夜里,天空星辰閃亮,顯得格外通透,這片世界格外的寧靜,偶有蟲鳴鸮叫清晰的很,三更天左右,在遠(yuǎn)離村落的西邊草原,一聲狼嚎直沖天際,一聲狼嚎過后連片的狼嚎聲彼此起伏不斷,不多時部落狗吠四起,皮鼓也急促敲起來,急促的鼓聲也讓部落緊張縈繞,青壯的男人都集結(jié)起來手持各樣武器農(nóng)具,長老們把他們分組后分守四方,隨時準(zhǔn)備作戰(zhàn),不多時狼嚎聲漸漸消失,這一夜就這樣在緊張防備中過去了。作為始作俑者的黑子卻在呼呼大睡,對于外面的一切充耳不聞,實在是太累了。
翌日清晨,黑子起的比以往晚些,昨天夜里的緊張、嘈雜、戒備對他并無什么影響,在大人眼中他只是個孩子,有點不同的孩子而已。黑子沿著由自己踩出的幽謐羊腸小道,向他的練武場跑去,那塊練武的地方已經(jīng)成了一塊丈許無草略洼的光面了,周圍的幾棵合抱大樹,都是拳腳箭矢的印記,天已寒,但是黑子還是愛惜的脫下他的大褂,掛在樹上,開始了他的鍛煉,不過今天他對昨天的生死搏殺有了很深體悟,經(jīng)驗來自實戰(zhàn)實踐和生活,與記憶中武技融合驗證,一些不解的地方也讓他豁然開朗,他也不斷有新的嘗試。
今天伙伴們沒找他,黑子想也許輪值過了吧。他不知道的是三兒和大根嚇的大病一場,高燒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