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去之后,果然見到了那個瘸腿的年輕人,之后那人不知碰到了什么機關(guān),墻上就開出了一扇門,然后韓楊便走了進去。
其實阿淵是不大想進去的,因為里面太黑了,但是她和憶水的配合并不在怎么好,憶水一直跟著韓楊進去了,所以她也只好進去了。
他們都進去之后,那們也關(guān)上了,房間也徹底的暗了下來。
她們還聽到了嘭的一聲,阿淵想這應(yīng)該是韓楊倒地的聲音。
“出什么事了?”憶水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時候阿淵拿出了一顆夜明珠,憶水看見阿淵手里發(fā)亮的珠子的時候。
“這個一會兒再解釋,你先把他弄到墻邊去?!卑Y率先開口道。
聽了阿淵的話之后,憶水立刻就去搬韓楊去了。
“你們是什么人?”
在憶水去扶韓楊,阿淵認真的觀察房間里的石像的時候,突然從石像后面?zhèn)鱽砹艘粋€女人的聲音。
“咦!這個東西會說話嗎?”憶水很是驚奇的說道。
“它不會說話,在它后面有人。”阿淵向憶水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
在聽到那人的聲音之后,她們也沒有再管韓楊。
那個人背靠著石像坐著,很是戒備的看著她們兩個人,因為她們沒有像她一樣,所以她們兩個人很有可能會是他們的人。
“你不要擔(dān)心,我們不是他們一伙的,我們也是被抓進來的?!卑Y耐心的向她解釋道。
憶水在旁邊搖了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
這讓地上的人戒心更重了,阿淵也發(fā)現(xiàn)了她一直在盯著憶水看。
“你搖頭做什么?”阿淵很是不解的問道。
“我們是跟著韓楊進來的,不是他們抓進來的?!?p> 聽了憶水的話之后,阿淵很是無奈的對地上的人說道:“她這里不大好?!闭f著阿淵指了下憶水的腦袋,然后接著說道:“他們給你吃了什么?”
南岸此時正在思考阿淵說的話是真是假,她們兩個人看起來都不怎么正常,雖然她們看起來并沒有要對她動手的意思,但是不能保證這不是他們的計謀。
“算了?!卑Y見她遲遲不開口,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她將夜明珠交給了憶水,憶水接過去之后,馬上就被它吸引了,也沒有關(guān)心阿淵現(xiàn)在在做什么。
“這個是可以解毒的,相信他們給你吃的也不會是什么高級的毒藥,沒有問題的?!?p> 南岸當(dāng)然是不會吃的,她已經(jīng)被算計了一次,怎會被人算計第二次呢?只是阿淵并沒有問她的意見,很是迅速的將藥丸給她喂了下去。
“你......”她現(xiàn)在連吐出這東西的力氣都沒有。
阿淵將藥丸為給她之后,便走開了,憶水也跟了上去。
韓楊比那人配合的多,因為他現(xiàn)在昏迷了,所以也不會說什么,給他喂藥還是比較輕松的。
南岸見她們二人走開了,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了,雖然她覺得這很可能是那些人的陰謀詭計,可是為什么她們兩個人就這么走開了呢?
漸漸的,南岸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似乎可以動了,而且身上也輕松了不少。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憶水轉(zhuǎn)身去看,南岸她已經(jīng)走了出來。
“你能動了?!睉浰浅8吲d地說道。
然后她轉(zhuǎn)身去看韓楊,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過會兒就醒了?!卑Y見她看著韓楊,便向她解釋了一下。
“我叫憶水,她是阿淵,躺在地上的是韓楊。”憶水向她說道。阿淵告訴她,見到陌生人的時候,一定要自我介紹的。
說完這些之后,憶水笑著問她:“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現(xiàn)在依舊還是不怎么相信他們,不過如果他們真的不是村里的人的話,她會需要他們幫著逃出去的,所以南岸想現(xiàn)在應(yīng)該跟他們打好關(guān)系的,不過她也并沒有打算將自己的真名告訴他們。
“我叫,宋晴?!闭f完名字之后,她很快就岔開了話題:“你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這個問題憶水回答不了,所以她看向了阿淵。
“我們在找人,然后在鎮(zhèn)上打聽到了一些消息,就來到了這里。告訴我們這件事情的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很高很瘦?!?p> 南岸聽后,皺著眉頭回答道:“我也遇見了那個人?!?p> “果然如此??!”聽了她的回答之后,阿淵這般說道。
她早就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了,哪里會那么湊巧,整個鎮(zhèn)子上都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就被韓楊給打聽到了。而且還是在一個位置這么偏僻的村子里,不過他們來這里救了她,也是一件好事。
南岸并不怎么相信她的話,若是她早就知道是有人故意這么做的話,他們?nèi)绾螘慌竭@里來呢?
阿淵自然是看到了她臉上的不屑了,不過她也沒有解釋什么,這其中還有許多的事情,一時半會是解釋不清楚的。
“你來這里,做什么啊?”憶水問道。
南岸盯著憶水看了一會兒,并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你來這里幾天了?”雖然阿淵對她來這里的原因也很好奇,不過她不想回答,阿淵也不想深究,所以她問了一個她可以回答的問題。
“三天?!?p> “你是一直都那個樣子嗎?”
“對,我剛醒不久?!蹦习逗懿蛔栽诘恼f道。
這下阿淵就了解了,既然她剛醒不久,那就不知道該怎么出去,也不知道他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了。
說話間,韓楊那邊也傳來了一些動靜,看樣子是要醒過來了。
韓楊醒過來之后,面前的憶水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記得他是在飯桌上的,怎么會在這里呢?
他坐起來之后,便看到了站在他前方不遠處的南岸。
他皺著眉頭看著她,不明白這里怎么會多了一個人。
見韓楊醒了過來,宋晴的臉色有些難看。因為她不清楚他們的底細,只有那兩個女人,她還是有把握拿下她們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男人也醒了,這對她十分的不利。
憶水扶著韓楊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阿淵又看了一眼對面的南岸,向憶水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她是誰?我們不是在吃飯嗎?”
“我們被騙了,這里沒有我們要找的人,是村子里的人把我們給關(guān)起來的,還有這里是那間祠堂。再有,她是宋晴,在我們之前被關(guān)進來的。”
“怎么可能?”韓楊不可置信的問道,他是絕對不會相信村子里的那些人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聽了她的話之后,南岸不怎么擔(dān)心他了,因為他看起來很沒用。
阿淵也沒有再說什么,反正現(xiàn)在說什么他也是不會相信的,倒不如讓他自己出去看。
阿淵盯著那石像看了一會兒,她并沒有找到與之相關(guān)的記載,而且那個東西相當(dāng)?shù)某舐?、可怕,所以她看了一會兒也就不再看它了?p> 南岸看著阿淵在墻壁上摸索,也加入了進去。
“這是夜明珠?”韓楊這才看到憶水手里拿的東西。
“對!是阿淵的?!?p> 原本韓楊以為這顆珠子是這里面的,只是被她們給拿下來了,結(jié)果憶水的話,把他給嚇了一大跳。
“你說,這...這是,她的?”她作為丞相府不受待見的小姐,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夜明珠呢?所以她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吧!
很快韓楊便意識到,是憶水在扶著他,他的臉?biāo)⒌囊幌伦泳图t了。
不過憶水更在意的是她手上的夜明珠,所以并沒有看到,當(dāng)然便是她看到了也不會明白是因為什么的。
韓楊小心翼翼想要把手給抽出來,結(jié)果他剛一動憶水就發(fā)現(xiàn)了。
憶水盯著他,他更加的緊張了。憶水看了一會兒之后,就放開了他。韓楊也松了一口氣,也去幫阿淵他們找出去的機關(guān)去了。
憶水則是去找阿淵去了,韓楊看著憶水的舉動,覺得他應(yīng)該盡早將阿淵的真面目告訴她。
韓楊走到墻邊,隨便碰了一下,然后就傳來了機關(guān)開動的聲音。
阿淵和南岸二人十分驚訝的看著他,她們兩個人找了這么長時間,結(jié)果他一下就找到了,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韓楊也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他也沒有想到他一下子就找到了。
不過阿淵還是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她趕忙將韓楊拉到了一邊。萬一外面有人的話,他站在那里,會很慘的。
外面果然是有人的,不過他們?nèi)慷继稍诘厣?,在門口那里還有一只白貓。
“做的很好?!卑Y好不吝嗇的夸獎道。
年年聽道之后,喵了一聲,就昂首挺胸的朝著阿淵走了過去。
不只是南岸,便是韓楊也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神奇,只有憶水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的,畢竟年年還會說話。
地上一共有十個人,都是村子里的人,而且都是男人,村長也在。
韓楊現(xiàn)在有些相信阿淵的話了,可是他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
“喂!你要做什么?”韓楊看著阿淵口中的宋晴,手里拿著一把大刀,揮刀便要看人,他大聲喊道。
阿淵一直在看他們畫在地上的東西,聽到韓楊的話之后,她抬頭看了一眼。
便看到那人一臉冷漠的拿著大刀要砍人。
“他們一定已經(jīng)殺了很多人了,現(xiàn)在不殺了他們的話,他們還會殺更多的人的?!痹舅遣幌敫麄兘忉屵@件事情,不過畢竟那個人幫了她,所以她還是好心的跟他們解釋了一下。
韓楊可是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的,便是阿淵告訴他國師的事情,那也沒有讓他親眼看到。
“你又沒有什么證據(jù),你沒有權(quán)利決定他們的生死,便是他們真的做了這些事情,也應(yīng)該把他們交給官府處置?!?p> 南岸看著韓楊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官府?”她似乎并不相信官府會處理這件事情。
“你快攔住她?!表n楊見勸不住南岸,便對著阿淵喊道。
阿淵在韓楊與南岸講道理的時候,就轉(zhuǎn)身去那石像去了。
不過聽到韓楊的聲音之后,她還是出手了。所以南岸的刀并沒有砍下來,而是掉在那人的腦袋旁邊。
南岸握著手腕,很是戒備的看向阿淵。原本她以為阿淵不是什么厲害的人物的,沒想到她竟然看走了眼了。
“你也認為他們不該死嗎?”南岸覺得她應(yīng)該不會像這個男人這般才對的,她是知道他們做過些什么的,為什么她還要阻止她。
“這個事情還是交給官府處理的好。”阿淵頭也不回的說道。
雖然說在韓楊的心里,阿淵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跟這個人一對比,他才發(fā)現(xiàn)阿淵其實還是不錯的,畢竟她沒有嚷嚷著要殺人。
南岸聽了之后冷哼一聲,也沒有再去拿起刀。
“既然你們要把這些人交給官府,那我就不奉陪了。”說完這些,南岸便要離開了。
韓楊因為她要殺人的,對她沒有任何的好感,所以便沒有攔著她。
倒是阿淵開口了:“請等一等?!?p> “姑娘,請你告訴我,你是為什么來這里的嗎?”先前她不愿意逼她說出為什么來這里,是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知道,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她覺得很有必要知道這件事情。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她對于阿淵出手傷她之事,十分的介意,所以與阿淵說話的語氣也不怎么好。
“剛才的事情,很抱歉。如此,姑娘可能告訴我是為了何事而來了嗎?”
“他們說這里有怪物,我好奇,所以便來看了一下。”南岸聽了阿淵的話之后告訴了她個。
當(dāng)然這其中究竟有多少真話,那就不得而知了。
說完這些,她便準備離開了,這次阿淵沒有攔著她。
不過,她還是沒能走的了。
祠堂外面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的人,她打開門的一霎那,面色鐵青。
所以她只好又退了回來,然后她看見阿淵在笑。
“你早就知道外面有人?”雖然她覺得這并不可能,因為連她都沒有感覺到外面的人,她為什么會知道呢?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又不像是騙人的。
那些人守在外面,并沒有要進來的意思,不過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這個地方并沒有什么后門,當(dāng)然即便是有,那里也一定是有人守著的。
“我們出去,找他們理論,我爹......”
阿淵斷了韓楊:“我覺得外面的那些人,我們暫時不用擔(dān)心,他們應(yīng)該不會進來的,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這個,你們看它是不是在動?!?p> 韓楊在這個時候竟然想要拿出他爹的名號來嚇唬人,不得不說他真的是十分的天真的,而且她看起來很不喜歡官府的人,若是被她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情呢!
聽了阿淵的話,他們幾人也都看向了那座石像。
“石像怎么可能會動,你一定是看錯了。”韓楊很是堅定地說道。
“不對,它真的動過了,那個時候你沒有看到。”她說這話并不是因為她向來聽阿淵的話,而是因為她真的看到了。
南岸聽到這些話,看向阿淵和憶水的眼神變得十分的難以捉摸。
阿淵也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這件事情,它雖然動了一些,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會對他們造成傷害,他們還有時間把事情給搞清楚。
在大家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阿淵便把村長給弄醒了。
村長醒來的時候,阿淵還朝著他笑了一下。
村長看著她嘴角抽了抽,在看到阿淵肩上的白貓的時候,村長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您不解釋一下,我們?yōu)槭裁磿谶@里,你們又在這里做些什么嗎?”
村長很明顯的不想合作,他看著他們幾個人并不打算說些什么。
“您現(xiàn)在把事情說出來,等到了官府,我會為你們求情的?!?p> 村長聽了韓楊的話,突然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似的。
阿淵覺得村長笑的并沒有錯,韓楊這個時候提起官府確實不大好。
在他們說這些的時候,南岸默默的將到架到了村長的脖子上。
阿淵回頭給了南岸一個贊賞的眼神,她剛剛還在想,要有一個人威脅一下他的。
南岸并不在意阿淵,她想要快點兒離開這里,她的東西都不在身上,若是那個東西出來的話,她怕是對付不了。
“我猜,鎮(zhèn)子上的那兩個人也是村子里的人吧!不,可能不止兩個人。他們在鎮(zhèn)子上,將外來人引來這個村子,然后你們再找借口把他們留下來。晚上的時候,就把他們給送到這里來?!?p> 韓楊很是震驚,因為他并沒有想到這些事情。
憶水則是興致勃勃的在聽著。
這些事情南岸也猜到了,所以并沒有特別的驚訝。
“他們不是當(dāng)?shù)厝?,找不到尸首,官府也沒有辦法,所以你們便一直沒有被官府查到。至于為什么找不到尸首,我想,是給它了,對吧?”
刀架在脖子上,村長都沒有這么緊張,阿淵這幾句話卻讓他緊張不已。
“看來,我說的是對的。那村長,你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我們它是個什么東西了?”
“你要是再不說的話,她就要動手了。”
村長不說也不過是覺得他們不敢動手殺他罷了,只要再等一會兒,等它出來,他們就得救了。
阿淵話音一落,南岸的刀便又近了幾分。
“就算殺了我,你們也逃不掉的?!北闶侨绱怂膊淮蛩愀嬖V他們。
“今天什么日子?”在聽到阿淵這話的時候,村長的身子抖了一下。
“今天是七月十六了,你覺得它會放過你們嗎?”
北冥極淵
小劇場: 韓楊:為什么你那么聽那個女人的話,她是壞人啊! 憶水:壞人是什么? 韓楊:壞人是... 阿淵:憶水,我們走了。 憶水(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