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一切才剛剛開始
葉建成總算是慢慢恢復(fù)了理智,冷靜了下來,葉氏現(xiàn)在還需要依附江氏,還不能撕破臉。
今天這事,險些也要把他給氣昏了頭。
“親家說的是,怕是這照片也是司慕言那小子合成的!”
葉江離眼里看著眼前這兩個虛情假意的人,滿心厭惡,他是很想打敗司慕言,但那是曾經(jīng)。
他的沈初棠不在了,他的愛情已經(jīng)死了,最重要的東西已經(jīng)不在了,這些又還有什么意義。
他現(xiàn)在只想給沈初棠一個公道,其他的什么都不想了,更沒心思參與這些。
他連外衣都沒穿,冷冷的從江懷青身邊擦肩而過。
這個家真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
葉建成有些尷尬的看著江懷青說:
“親家見笑了。”
他甚至剛才有些后怕,還好沒對江懷青說出什么太過分的話,否則沒了江氏他什么也不是。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和江氏聯(lián)姻,可決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是時候該在江氏這塊肥肉上,榨榨油水兒了。
江懷青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鐘了,公司那邊夠他忙的了,還要花心思來處理這些。
“以后這種小事親家你該知道怎么做了,不需要在和我打電話了。”
江青榆心里一陣?yán)湫?,原來在他眼里,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
從小到大他除了給過她錢,似乎真的沒在管過她,甚至連她對花粉過敏都不知道。
而就是這樣一個對她不聞不問的父親,居然決定了她的終身大事,命令她從法國回來和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結(jié)婚。
她可以接受沒有司慕言,可以接受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但是絕不接受和一個不愛的人結(jié)婚。
“親家說的是...”
江懷青不在浪費時間,也馬上離開了,他走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看江青榆一眼。
仿佛沒有她這個女兒。
江青榆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走到樓上回到房間。
新婚之夜落下了獨守空房這么個結(jié)局,還真是可憐...
她回到房間里,呆呆地坐在床上,被子里還放著什么桂圓花生,她看著墻上鮮紅的喜字直感覺可笑。
真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她還是二十歲那年多好,還是剛遇見司慕言那個時候那該多好。
那時候的司慕言還很青澀,總喜歡一個人在天臺上拉小提琴,不愿與人交談,帶著一種讓人忍不住接近的神秘感。
江青榆慢慢閉上眼睛,她已經(jīng)流不出眼淚了...
出了葉家大門,江懷青一臉陰森的坐在駕駛座上,一動不動的扶著方向盤。
事情已經(jīng)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了,這照片絕非是那么偶然的出現(xiàn),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那個人到底是誰...
江懷青雙眼一厲,狠狠地踩下油門,不管那個人是誰,只要和他過不去,都別想好過...
他的車子剛開沒多久,葉宅后面一個白色轎車,也一腳油門離開了...
駕駛座上的男人,嘴唇緊閉眸子里泛著微弱的光...
?。ㄒ磺胁艅倓傞_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