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筆揮墨灑天下,直取京中狀元郎。身披紅服頭戴紗,銅鑼開道鼓震天。
今日的氣氛大改往日的集市喧嘩,只見長安街外的百姓看著今年這狀元郎頗有幾分英氣,喇叭聲鳴起,響徹在這繁華的長安京城。
魚誠坐在這汗血寶馬上,一襲紅衣飄揚,眸深見底,花瓣也如細雨傾灑著,碎的華麗凄美,皇城官兵們威武的行走著,護著今年的狀元郎出行。
魚誠此時心中升了無比的榮光,一手抬起看向了陽光照過來的方向,內(nèi)心想道:“這是我想要的嗎?無上的權力富貴,或許是吧,起初追逐的夢想也完成了呢?!?p> 隨后魚誠欣慰笑了笑,內(nèi)心深處翻涌一陣陣感激,忍不住想道:“父親,母親,誠有出息了!”
而此時的海邊,有一對辛勤的夫婦在海邊捕魚,以維持這基本的生活。
“誠兒,你快回來了嗎?”
一位溫柔婦女看著遠處的陽光,然后將今天捕捉的魚裝好,而一旁的大叔正在海邊大面積撒網(wǎng),捕捉四處游竄的魚兒,毫無縫隙可逃。
“快看,快看,那家伙就是今年的狀元耶!”一個長安青年大聲喊道。
“哇,長的真帥,可他是我這輩子也得不到的男人!”一位正值妙齡的可愛少女說罷,便因為魚誠盛世的容顏暈了過去。
“厲害啊,我長大也要做像他一樣的大人物!”一個小男孩看到后,自信拍了拍胸脯笑道。
“嗯,那要加油哦!”站在旁邊的婦女積極表揚小男孩說道。
一路風光,一路紅火,喜氣洋洋的氣氛彌漫在繁華的長安城。
狀元郎長安街會游行到大理石橋邊的時候,遠遠望見一位白衣少年,身負長劍,腰挎紅陵帶酒壺擋在了大理石橋前方。
魚誠看向了前面的白衣少年,那熟悉的身影和衣著讓他難以忘記,他知道面前的白衣少年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尋找的那個人。
白衣少年嘴角微微上揚,調(diào)皮一笑道:“怎么?不記得我李太白了?”
魚誠一段踏步飛下馬身,對白衣少年大聲喊道:“李白老弟!”
李白轉(zhuǎn)過來身來,微笑示意道:“魚兄!好久不見!”
魚誠給了白衣少年一個大大的擁抱,對他說道:“好小子,居然在酒坊丟下我,自己跑到長安城,是不是去哪瀟灑快活了,下次記得帶我一起?!?p> 李白甩了甩白衣袖,平靜喜悅之情,答道:“哪有,來到長安時,我也在尋你,最近聽聞金榜題名的消息,得知你考了狀元,前來賀喜呢!”
魚誠開心講述道:“好兄弟,我們好久沒聚了,走,去搞幾杯!”
李白拍了拍魚誠的肩膀,幽默道:“兄弟此言,正合我意?!?p> 那些緊隨跟來的皇城官兵們一臉懵逼,沒想到今日這位大理石橋邊擋路的白衣少年,居然是今年狀元爺?shù)男值?,天下居然還有這么巧的事情。
長安酒館。
“老板,麻煩來幾壺好酒好菜,今天我要跟我兄弟喝幾杯!”魚誠走了進來,跟酒館老板客氣講道。
突然老板看向了這位一襲紅衣的少年,心中驚訝道:“狀元服?沒想到這家伙就是今年文榜第一!好生厲害!”
“好的,狀元爺,您稍等?!本起^老板十分重視面前的紅衣少年,冷靜回答道。
“阿一,去把我們店最珍藏的幾壺佳釀全部拿出來,以及叫張師傅做幾道招牌好菜好生招待這兩位客官。”酒館老板對趕來的一個伙計說道。
白衣少年安靜走了進來,放下長劍至桌上,對魚誠說道:“魚兄你之前住在這里嗎?”
“嗯,我一般哪里便宜住哪里?!濒~誠風趣的回道。
“這話說的,對了,你這家伙今年成績這么優(yōu)異,居然拿了魁首,厲害啊!”李白突然轉(zhuǎn)回正題問道。
“不厲害,與第二名只差開了一分罷了,不過我很意外,王維大人出的那個題,剛好是夫子以前講過的?!濒~誠很平淡的回復李白說道。
隨后魚誠嘴角微微上揚一笑,反問李白說道:“到是你這家伙,去哪了?說好的來長安城京考,結果半天不見你人影?!?p> 李白笑了笑,尷尬回道:“我啊,剛開始來的時候太學府修建??家恢?,我就去玩了會,誰知道這一玩,就去了陳王爺?shù)脑狸枠蔷蒲纾阏f巧不巧,那陳王爺給了我張金令牌就直接免考了。”
“然后呢?”魚誠緊接著問道。
“然后就被那個糟老頭子騙進宮,做了個侍奉翰林,我有什么辦法?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崩畎讚u了搖頭,無奈說道。
“好吧,那我姑且先相信你吧?!濒~誠見狀,也不想過多問什么,能重逢聚在一起,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談笑之間,酒館伙計阿一將幾罐上品佳釀搬了上來,酒罐還帶著舊時的塵土,隨后他拍了拍酒罐上的塵土,放至了兩位少年的面前,輕聲招呼道:“兩位,還請慢用?!?p> “好的,有勞?!濒~誠禮貌回復酒館伙計應道。
魚誠微笑對白衣少年講道:“喝,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看我不把你灌醉。”
李白聽后哈哈大笑,幽默風趣嘆道:“你覺得我李太白是怕醉的人嗎?來,魚兄,不醉不歸!”
“好,痛快!不醉不歸!”魚誠稱贊說道。
隨后李白拔開了酒蓋,那醇厚濃烈的清酒香彌滿在了客棧四周,李白輕輕細品了一下,對魚誠笑道:“呀,是好酒,比我們以前喝過的好喝多了。”
魚誠看著白衣少年對酒中意萬分的樣子,微笑道:“就知道你喜歡這個,多喝點?!?p> 突然白衣少年有點尷尬想起了一件事情,隨后從衣袖間掏出了一個小玉瓶子,魚誠看見李白這個小玉瓶問道:“那是什么?”
“嘿嘿!皇城里帶給你的美酒,可爽了?!崩畎谆匦Φ溃?p> “嗯……所以就給我留這么一點點,李白老弟你是笑死我嗎?”魚誠緊著問道。
李白反而傲嬌了起來,對魚誠說道:“哼,愛要不要!”
魚誠也是習慣了李白這個樣子,對他輕輕說道:“好好好,我要行了吧,給我看看?!?p> 隨后李白將小玉瓶遞給了魚誠,魚誠接過后打開這精致的小玉瓶,里面彌漫的酒香比這客棧珍藏了幾百年的佳釀還要醇厚,魚誠見狀,一飲而盡,對李白調(diào)笑道:“可以的,等我進了皇城也要嘗嘗!”
“那可不,別忘了我就行!”李白莞爾一笑道。
“不會的,你是我永遠的兄弟!”魚誠淡然道。
“好兄弟,來喝酒,菜都快上齊了!”李白招呼魚誠說道。
“好好好,看我不灌醉你!”魚誠頗有幽默道。
“哈哈,在我李白面前比酒量,魚兄你可要小心啦!”李白在酒量氣勢上完全不輸,傲然答道。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這場狀元郎長安街會已經(jīng)結束了。
這京都的微風月光,只留下了兩個在長安酒館里酩酊大醉的少年。
“再來…再來…喝,喝,喝……”
魚誠支撐著醉意跟白衣少年說道:“看我今日不把你灌醉……”
隨后咣當一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白衣少年也勉強支撐著醉意,壞笑道:“嘿嘿,跟我比酒量……臭小子,嘿嘿,有點上頭了。”
隨后李白也恍惚的睡在了桌上,兩位少年在此刻開始陷入了甜蜜的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