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安樂坐在車里,剛剛冷昱一直護著她,沒讓她看,此時通過車窗看向啊倉庫門口,幾個兄弟正在那里打理現(xiàn)場,而閻門那個兄弟倒在倉庫門口,滿臉的學,衣服更是破爛不堪,不知道是受了多少的槍傷。
冷昱感受她的目光,側(cè)了側(cè)身子,擋住她,“別看,別想?!?p> 閻安樂靠近他懷里,“別擔心,我沒事?!?p> 冷昱聽后摸了摸她的頭,伸手抱住她,再也沒說話。
一路到了閻府,管叔一看車回來,立馬走了過來,“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遍惏矘沸α诵?。
管叔卻上下打量著閻安樂的一身灰塵,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秦厲和四兒趕緊跟過來,“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別擔心?!遍惏矘愤€樂觀,笑著和他們打著太極。
秦厲皺了皺眉,“以后我不在你就別出門了,現(xiàn)在什么時候你不清楚嗎?”
閻安樂有些委屈的憋嘴看向冷昱求救,只見冷昱只是聳了聳肩,好像是說,活該被罵。這下更是委屈了,低著頭快步回房間,準備洗個澡。
“什么人干的?”秦厲有些氣憤。
“不知道,樂兒說聽口音有點像四川人?!?p> “四川人?”四兒有些驚訝的開口,“前段時間道上有消息說是有一幫四川人最近在上海搶劫盜竊,無惡不作!不知道是不是一批人?!?p> 冷昱一聽,“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沒幾天,也就5.6天前吧,我聽說的消息?!?p> “趕緊去查這幫人什么來歷?!崩潢乓粨]手吩咐到,四兒立馬轉(zhuǎn)身就出門接手查辦。
很快,揚子出現(xiàn)在閻門。
“冷爺,我查了,這票據(jù)是五爺閻怒聲的!”
“誰?”秦厲有點懷疑自己耳朵。
“閻怒聲!”揚子肯定的答到。
“里面多少錢?”冷爺問著。
“五百大洋。”
“五百?”冷昱冷笑,“五百塊錢就買了閻安樂的命?”
正說著,門口突然就傳來溫廷松的聲音,“安樂有事沒?”
眾人紛紛看了過去,是溫廷松。
秦厲和冷昱皺眉,“松哥。”
溫廷松點了點頭,“閻安樂沒事吧?”
冷昱搖頭,“我及時趕到,還好沒事?!?p> “我剛剛在外面聽到你們提到,閻怒聲?”
冷昱看了揚子一眼,揚子把手中的票據(jù)遞了過去,“溫先生?!?p> 溫廷松接過,皺眉,“這是浦發(fā)銀行的票據(jù)。”
“我剛剛讓揚子去查了,開戶的是閻怒聲?!?p> “不可能的?!睖赝⑺刹豢伤甲h的皺眉,“絕不可能是他!”
秦厲看的莫名其妙,“溫先生,你對五爺很熟?”
“當然…”溫廷松剛想答話,突然想到什么轉(zhuǎn)口道,“不熟,我只是覺得奇怪,這五爺在閻門主在世的時候就一直屬于半隱居狀態(tài),閻安樂繼位他也沒有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說他刺殺閻安樂根本說不通?!?p> “不管有沒有,這事都應(yīng)該去問一問才知道?!崩潢糯驍嗔饲貐栠€想說的話,直接開口說道。
“這次,不管是誰背后動手,都應(yīng)該是我親自動手?!辈恢朗裁磿r候閻安樂從樓下走了下來,笑嘻嘻的看著樓下眾人,“我要自己處理這事?!?p> 溫廷松見閻安樂走過來,趕緊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后才送了一口氣,看了看如此堅定的閻安樂,只好答到,“閻怒聲肯定不會做這事得!你一定要查清楚才動手?!?p> 閻安樂覺得怪異,“松哥,你怎么這么堅定我五叔就不會殺我?你和他關(guān)系有這么好嗎?”
“這…”溫廷松頓了頓,這才開口,“幾年前五爺對我有恩,所以我不相信他會派人來殺安樂,五爺?shù)臑槿说驼{(diào),整個上海灘認識他的人都沒幾個,他又何必在這關(guān)口來動手殺安樂?不至于,不至于?!?p> “就是因為無人認得他,他才更有可能找了那些四川人來動手,反正誰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可能也是想著誰也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遍惏矘返拈_口,聽不出有什么情緒,好像也并沒有針對的意思,只是陳述著事實。
溫廷松想了想點頭,“好,你自己處理吧,我知道你有分寸!”最后還是妥協(xié),沒有再爭論,如果再談下去,可能就兜不住了,現(xiàn)在的閻安樂這么聰明,再多說一個字,可能都會暴露,現(xiàn)在可還不是時候啊。
管叔適時的走出來打著圓場,“已經(jīng)到了晚飯時間,溫先生留下吃飯吧?!?p> “好。”溫廷松點頭應(yīng)著。
“管叔多加幾個溫先生愛吃的菜?!?p> “是,小姐!”
“松哥,你放心吧,這事我有分寸,無辜的我自然知道,誰動了手腳我也能查的出來,如果真的是閻門的叔伯們,那么,可能就是我執(zhí)行家法的時候了!”說完還帶著一抹詭異的笑。
其余三人看著她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干脆把溫廷皓也叫過來一起吃飯吧,慶祝我劫后余生!”
冷昱有些無奈,秦厲皺了皺眉,不過還是在旁邊給溫府打了電話,溫廷松一絲笑意看著。
過了一會兒,秦厲才開口,“管家說他不在家?!?p> 只見溫廷松笑的得意,“不在家就對了?!?p> 三人都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他繼續(xù)說道,“今天讓他約郭婷婷出去逛街去了?!睖赝⑺烧f得得意洋洋的。
其余三個人互看了一眼,這溫廷皓真的遂了溫廷松的意。
冷昱也笑了起來,他心里最大的障礙,終于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