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召集所有長老總部集合?!遍惏矘烦谅暦愿懒怂膬阂宦?。
然后抬腿走到付局長面前,“有反抗的直接卸了他們的槍,以擾亂治安罪拘了就行,關(guān)個幾天我過來領(lǐng)人,謝了啊,付局長。”
付局長只能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他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在一個小丫頭面前怎么這么聽話,看見她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閻門這是要變天了。
閻安樂沉著臉一言不發(fā),思索著剛剛的事,如果她晚出手一會兒,可能她真的掛了,終歸她是有防備的,在三伯開槍對準(zhǔn)了那個殺手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只是,還是沒有直接做掉,她必須要用三伯來立威,俗話說,殺雞儆猴。
如今三伯倒了,二叔退了,就只有大伯是最大的障礙。
那么,就把三伯做給他看吧。
閻安樂又是一陣?yán)湫?,她想,她骨子里是繼承了閻家的冷血的,她比她爹還要殘忍才是。
閻安樂趕到閻門總部的時候,大堂里已經(jīng)有幾位叔伯到了,然后還有各位骨干,閻安樂一進去好像是天生自帶的氣場,周圍瞬間鴉雀無聲。閻安樂自顧自的走到主位上坐下,秦厲自然的站在她身邊,馬上有人過來給她遞了一杯茶,閻天橋被人從外面押了進來,還是手捂著受傷的手腕。
閻天橋一被帶進來,就一下引起的轟動,剛剛安靜的人群,又開始躁動。
“有話就說出來,我們一起討論一下?!遍惏矘烽_口。
只見主位的最邊上的位置上有個跟閻天橋交好的叔伯開口,“安樂,這是什么意思???你的人怎么這么沒大沒小的敢跟三爺動手?”
興許是之前閻安樂收他地盤的時候,他就對她不滿,現(xiàn)在看見這么對三爺,更是想要一吐為快了。
“哦?”閻安樂好奇的偏頭,“三姨夫這是要給三爺抱不平啊?什么?是說我的人以下犯上對吧?”
“難道不是嗎?三爺什么地位,怎么能容這些下人放肆!”
“嗯,說的有道理,那三姨夫覺得此事應(yīng)該怎么解決?”
“把這兩個人拉下去剁了,閻門傳承百年,起容這些人壞了規(guī)矩!”三姨夫真的是堪稱豬一般的隊友。
閻安樂聽后笑的尤其的夸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閻安樂邊笑還邊拍手,“三姨夫說的太對了,閻門傳承百年,以下犯上就是破了規(guī)矩,當(dāng)斬!”
說完底下的閻天橋又是一怒,想要上前動手,兩邊的人,立馬把他制服,閻天橋只能跳腳,“閻安樂,你他媽別給老子下套,圈圈繞繞的,老子算計不過你,等老子有計劃,老子一定做了你!”
門口正好大伯和二伯還有五叔走了進來,三人不約而同的出現(xiàn),只見大伯皺了皺眉,二伯則是出聲吼道,“放肆!老三,你也太沒有規(guī)矩了,安樂現(xiàn)在是我們閻門的門主,你敢對閻門門主不敬,你怕是想死!”說完后對著閻天橋使了使眼神,閻天橋只能收了嘴,掙扎的把旁邊的兩個人甩開。
“老三啊,你也太不識好歹了,安樂是晚輩,你是長輩,怎么能如此說話!”大伯手里握著煙斗,吸了一口緩緩的說道。
閻天橋接收到了老大的目光,瞬間明白了意圖。
閻安樂坐在主位上看了臺下三人的互動,更是好笑。
這才開口道,“大伯,二伯,五叔,快請入座?!?p> 三人這才像主位邊上的位置走去。
只見閻安樂快速的轉(zhuǎn)身,對著主位后面的關(guān)二爺就是一拜,然后起身,“關(guān)二爺在上,今日我閻門齊聚,只是想家法,處置以下犯上之人,請關(guān)二爺保佑我閻門,除掉奸匿,保我門庭安康?!?p> 然后又叫著拜了三拜。
“這么大陣仗,安樂,你這是要處置誰???”二伯皺眉,車上和大哥討論過,兩人一致認(rèn)為閻安樂不敢動閻天橋,只是,閻安樂突然這般正經(jīng),老三可能真的逃不過這一局。
“正式堂下之人,閻天橋!”閻安樂干凈利落的出聲,不卑不亢。
瞬間下面一片嘩然,眾說紛紜。
“安樂,那可是你三伯。”
“那可是三爺啊…”
“閻安樂,這膽子也太大了,不怕遭天譴嘛…”
下面閻天橋被激怒,剛想發(fā)飆,只是抬頭一下接收到老大的目光,又壓了下去,這時候誰都不能得罪,如果差了分毫,可能他就真的有去無還。
“安樂,你說以下犯上,敢問何為下,又何為上?”大伯開口問道。
閻安樂看了看他一樣,“在家,三伯為上,我為下?!?p> “不過,在閻門,我為門主為主,他為長老為次。您覺得我說的對不對?!遍惏矘沸α艘幌?。
“言之有理,那老三又如何犯上了?”
“閻門眾人都應(yīng)該知道,前不久我被人偷襲吧,暗殺我的人正好就是堂下,我的親堂伯-閻天橋。大伯,這算不算犯上?”
“污蔑!純屬污蔑!”閻天橋在地下吼著,“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分明就是你故意陷害我,閻安樂,你想弄死老子明說?!?p> “秦厲?!遍惏矘肺⑽⑿α讼拢]有理堂下的人,“東西拿給大伯看看?!?p> “大伯,這里您資格最老,您說一下,您看到的什么?”
大伯皺眉,不知道閻安樂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能開口,“這是一張銀票,浦發(fā)銀行的?!?p> “誰的?”
“上面有老三的印章!”
“是吧,大伯可以傳閱一下?!?p> 閻安樂邪魅的一笑,“這個銀票我是在刺殺我的殺手身上找到的。--所以,三伯,你以為你殺了那個人我就沒有把柄了嗎?”
“不可能,我是直接拿的現(xiàn)金啊,不可能的…”
“老三!”大伯恨鐵不成鋼的打斷了閻天橋的話,閻天橋一下反應(yīng)了過來,中了閻安樂的圈套。
只是大伯提醒的太晚了,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閻天橋一下軟了下去,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