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安樂看著面前的佐藤健,有些頭疼的說著,“佐藤將軍,電話里我跟明確的告訴過你,這次事情,我閻門會處理!”
“你要給我時間的。”
“閻少主,現(xiàn)在并不是我逼你,現(xiàn)在我的貨,在你閻門貨倉出了事,難道你不該負(fù)責(zé)嗎?”
“如果是我們的責(zé)任,我閻門自然是負(fù)責(zé)到底的?!遍惏矘氛f的肯定,“難道你不想查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好,反正28號是最后的期限,如果不能給出答案,那閻門必須賠償!”
閻安樂只能點頭。
佐藤健這才和井佐轉(zhuǎn)身離開,閻安樂想著,日本人也真是厲害了,這變臉的速度!
秦厲見兩人離開,這才走進(jìn)書房,“怎么樣?”
“能怎么樣,就是想要錢而已。”閻安樂笑的嘲諷,“共產(chǎn)黨那事查的怎么樣了?”
秦厲搖頭,“這段時間完全沒有蹤跡,沒有在上海活動的痕跡!”
閻安樂扣著桌面,想了一會兒,“這個什么黨是什么來頭?!?p> “問過不少人都不清楚,直說是南邊出來的一個政治黨派,是為廣大勞苦群眾發(fā)聲的一個團(tuán)體?!?p> “政黨?”閻安樂挑眉,“政黨不是國民黨嗎?怎么又來了個共產(chǎn)黨?有點意思了。”
“既然沒有活動痕跡,那就仿造他們的痕跡行動幾次吧,我們的機會來了?!遍惏矘沸Φ脑幃?。
“行,我這就去辦?!?p> 兩人這才從書房下來,冷昱去辦他的事,而閻安樂則閑暇了。
突然看見桌上放著的喜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
拿過旁邊的電話就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很快接起,“這里是溫公館。”
“我是閻安樂,你們二少爺在嗎?”
那邊好像一會兒沒有了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二少爺說不方便接電話,邀您來府上一聚?!?p> “呵,架子夠大的啊?!闭f完閻安樂就掛了電話,嘴里不停地呢喃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p> “海棠。”
“誒,小姐,我在?!?p> “昨天讓你去鐘叔店里取的手表取回來了嗎?”
“取回來了?!焙L拇鹬?,“昨天放你梳妝臺上了?!?p> “噢,我沒注意看,你去給我拿下來。”
“好。”海棠快步的跑了上去,然后就一路小跑了過來,都不帶喘氣的,“給,小姐?!?p> 閻安樂一打開,拿出來打量了一下,是鐘叔的手藝,表盤里面是用紅寶石鑲嵌的w,一看就價值不菲。
之前溫廷皓送了她手術(shù)刀后就想著一定要送個禮物給他,沒想到,會作為訂婚禮物。
想來也是好笑,合上蓋子后,閻安樂才開口,“我去一趟溫公館,晚上就別讓管叔做我的飯了,順便冷爺如果過來也知會一聲?!?p> “是,小姐?!?p> 閻安樂這才叫著,“四兒,走了?!?p> “來了?!?p> 到溫家的時候,溫家的傭人告訴他,溫廷皓好像是宿醉,導(dǎo)致了現(xiàn)在都還沒睡醒。
閻安樂無奈,熟門熟路的走向了他房間,“我說溫二少爺,這都日曬三桿了,你咋還在睡覺?!?p> 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他厚重的窗簾,然后又把陽臺的小門打開,這才覺得房間的煙酒味消散了一點。
“哇,不是吧,二少爺,你這都快訂婚的人,怎么還能這么糟蹋自己的狗窩,以后婷婷嫁給你都苦了她了?!?p> 只見床上的人這才悠悠的轉(zhuǎn)過身,穿著睡袍的男人,因為睡姿不好,此時睡袍有點滑落,露出了健碩年輕的身體。
只見閻安樂眼睛都沒偏一下,直直的看著他,開口道,“哇哦,溫廷皓不錯啊,居然有料耶?!?p> 剛剛還有點耍帥的溫廷皓,自己倒被閻安樂調(diào)戲的臉一紅,微微的拉了拉自己的睡袍,“閻安樂,你還是個女人,居然這么看著一個男人?!?p> 閻安樂只是聳了聳肩,“你在我眼里本來就是個女人,就像我在你眼里是個男人一樣,雖然我如花似玉,閉月羞花。”
溫廷皓撇嘴,“閻安樂,你要臉嗎!”
閻安樂嘿嘿一笑,也不跟他爭辯了,“這個給你。”說著把手里的東西往床上一扔。
溫廷皓伸手接過,“什么東西?”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遍惏矘贩籽?,“你們家管家說你生病了?”
“怎么?良心病吧?是不是覺得自己禍害了一個小姑娘?”閻安樂說完,還嘿嘿笑了起來。
溫廷皓翻了翻白眼,沒搭理她,看著手里精致的手表,唇角微微的裂開,“謝謝?!?p> “是該謝謝我?!遍惏矘凡凰恼f,“虧你老哥還坑了我那么多錢?!?p> “坑?閻安樂講道理好嘛,那批材料現(xiàn)在再去進(jìn),賊貴了,我哥都是私人給你補的,你還好意思說?!?p> “怎么不好意思了!就是坑,就是坑!”
“行啊你,翅膀硬了吧我看你。”
兩人就像兩個小孩子一樣扭打到了一起。
直到,門口傳來一聲什么東西掉落的聲音,兩人才收手紛紛看向門口的方向。
而郭婷婷楞楞的站在那兒。
而此時的閻安樂抱著溫廷皓的一只手,而溫廷皓卻還穿著睡袍,完全是衣衫不整的樣子,一只手掐著閻安樂的脖子,兩個人的姿勢扭曲。
閻安樂有瞬間的呆愣,立馬反應(yīng)過來,推開溫廷皓就站起了身,“婷婷來了,我剛剛正在跟溫廷皓斗武呢。嘿嘿?!?p> 郭婷婷正想笑笑的說無所謂,誰知剛準(zhǔn)備開口。
只見溫廷皓臉一沉,伸手拉了拉睡袍,冷聲問道,“你怎么來了!”
郭婷婷突然就愣在了那里。
閻安樂皺眉,“溫廷皓你怎么說話呢,過幾天婷婷就是你未婚妻了!來找你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溫廷皓卻沒有說話,起身,自顧自的轉(zhuǎn)身出了房間去了浴室,閻安樂在他身后呢喃,“什么人啊,這是?!?p> “你千萬別理他,也不理我,從小跟他打鬧慣了,沒注意他訂婚了,我自己也訂婚了,以后我堅決跟他保持距離,只跟你好。”
半開著玩笑半抱過她,郭婷婷只是含蓄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