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救聽后,嚇得直接頓住了腳步,站在原地,兩只眼睛睜的溜圓。
無落感到無救沒有跟上來,所以回頭問道:“怎么了?”
“無落兄,瑤兒。。?,巸核幸恢Ч氢O,您可知道?”無救緊張兮兮的說道。
“我知道啊,她不是還喜歡得緊,成日里都要戴著?!?p> “那支釵,是五殿下賞的。”
“你說什么?”無落沖到無救眼前來,嚇得大聲吆喝道。
魚瑤在睡夢中好像聽到了無救喚她的聲音,一時間心情難平,便索性不睡了,在床上躺著發(fā)呆。
魚瑤便那樣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點點紅色微光照亮的小世界,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得隔壁耳房有悉悉索索的聲音,語寒很快便來到身側(cè),小聲詢問是否要開始梳洗。
“好,扶我起來?!濒~瑤回道,近日來,身子確實有些重。
凈了面,待語寒給自己穿戴停當(dāng),看著鏡前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自己眉眼間那種初來時還尚存些的少女氣息已經(jīng)全然消失了,多了的,有一絲邪媚。
魚瑤突然意識到語寒忘記與自己戴上那支骨釵了,便要開口說與她,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今日想戴些艷麗的,便叫翻了支顏色十分俏皮的戴在了頭上。
穿戴妥當(dāng),在屋里又閑來無事,便找來了幾卷書,倚在床上,攤開在膝上,讀的津津有味。屋里也安靜,只語寒和語墨二人跑進(jìn)跑出的收拾。
約莫日上三竿的時辰,語寒再次跑進(jìn)來,這次神色有些慌張,跟魚瑤說:“姑娘,門外子然大人好像回來了,說是五殿下有請?!?p> “五殿下??”魚瑤心下緊張,這種時候五殿下有請,必是跟法力暴動的事有關(guān)。
“好,叫他在門外候著,我很快就出來?!?p> 魚瑤檢查了衣裙妝容是否妥當(dāng)之后,便大跨步出了妙法蓮華祠??匆娮尤徽驹谝慌_轎輦旁,笑得滿面春風(fēng)。
“魚瑤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你似是很久沒來了。”
“最近。。有些私事?!弊尤坏哪橈@然紅了一紅,魚瑤看在眼里,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也沒再繼續(xù)問他的事了。
“走吧,敘舊的事以后再說。”魚瑤說著爬上了轎輦。
卻不想身后跟著爬上來的,竟是子然。
魚瑤滿面都是疑惑的神情,直盯的子然不好意思,只得含糊地說:“五殿下他要我坐轎輦來著。。?!?p> 魚瑤聽后笑了一笑,盯著子然局促不安的樣子,故意戲弄他。
這場鬧劇還是被子然要殺人的目光下給終結(jié)了。
轎輦很快就送到了五殿,子然領(lǐng)著魚瑤進(jìn)了五殿,又在里間繞了幾繞,來到了內(nèi)室門口。
“五殿下就在里頭呢,快進(jìn)去吧。”
“你好像對五殿很熟悉呢?!?p> 子然紅了臉,別扭道:“我不是陰差嘛,職責(zé)所在。。?!笨粗~瑤微笑的瘆人的表情,子然吞了口唾沫。
“好,都好,我進(jìn)去啦?!濒~瑤拖著長裙,進(jìn)了五殿。
五殿下見到魚瑤好似很高興,但沒聊兩句,五殿下便問道:“你不喜歡那骨釵么?怎么也不帶著?”
“哦,那釵魚瑤很喜歡,只是今日走的急,竟是沒找到,便換了這支來,平日里都帶著的?!濒~瑤見五殿下似是很在意,便撒了謊說道。
“好,那釵可才是好東西,與你也搭,可要天天帶著。況且以你如此純凈的靈魂精魂去滋養(yǎng)它,它會更強大的。”五殿下笑著說。
“您說什么?”魚瑤奇怪道。
五殿下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便清了清嗓子,說:“沒什么?!?p> 五殿下隨后又與魚瑤聊了些有的沒的,竟都只是問問近來魚瑤的生活境況,只字未提有關(guān)她法力暴動的事,魚瑤倒是松了口氣。
魚瑤與五殿下閑話了一下午,似是故意拘著魚瑤似的,魚瑤臨走前,還特意叮囑了要戴好那骨釵,最好天天帶,也是一種身份象征。
魚瑤聽的云里霧里,只能笑了笑,掩飾自己的不安。
“希望下次見你,你會是一個新的模樣?!蔽宓钕铝滔乱痪淦嫫婀止值脑?,便走掉了,留魚瑤在內(nèi)室,獨自疑惑。
子然跑進(jìn)來,說道:“魚瑤姑娘,我還是送姑娘回去?!?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