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瑤看著倒在地上的必安,心中絞痛,看著他受傷痛苦,自己似乎切身的體會到了那種疼,不自覺地走上前去抱住必安,眼都沒有抬一下,便要走出酒館。
“蓉兒,你不便再跟著我了,以后也別說我是你師父?!惫憩幚淅涞牧滔乱痪?。
“師父,蓉兒如此做,蓉兒打傷必安公子,終究也是為了您吶!”蓉兒哭喊著跪落在地上,泣不成聲。
鬼瑤冷哼了一聲,便要消失在門口,這時冥河突然開口道:“喂,瑤兒!你可別忘了,上頭的人還等著你復(fù)命呢,別又為了這小子,自己身陷囹圄?!?p> 鬼瑤腳步頓了一下,徑直走了出去。
鬼瑤扛著必安,好容易躲到了林間一處小溪流旁,仔細(xì)留心了這里不會有人來打擾后,才安心放下必安尚在昏迷的身體,體力不支的倒在了他身邊。
“必安,你可能明白我的用心呢?”鬼瑤偏著腦袋看著必安安靜的睡顏說道。
“恐怕是不明白的罷?!弊匝宰哉Z著,“你不會懂揣著生死簿和自身被封印的強大法力,會被別人覬覦,如若我沒有愛上你便好了,如若你沒有成為我的致命弱點,便好了。。?!惫憩幷f著便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一滴淚。
必安的手指微動了動,鬼瑤喜極,立刻坐了起來,抹掉眼淚:“必安,你快醒過來,我不要一個人,我承受不住!”
必安似是聽到了鬼瑤的聲音,極其緩慢的,一點點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鬼瑤哭的微紅的眸子。
必安心疼極了,攬過鬼瑤的肩膀,順勢拉倒她,躺在了自己懷里。
“我不會留瑤兒自己一個人的?!北匕采硢≈ぷ诱f道。
鬼瑤的眼淚像是開了閘,不住的向外涌,浸濕了必安的胸襟,哭的泣不成聲,只得猛點頭:“嗯!”
“所以,你愿意告訴我你來此的真實目的么?”必安逼問道。
“我,我不能說?!惫憩幊槠馈?p> “你若不說,我便只能猜,若猜的不好,便是給你我添亂,你告訴我,我?guī)湍??!北匕踩嘀憩幍念^發(fā)道。
“你要信我,必安,我不能講,講了他便會知道?!?p> “他?”
“我不能再講了,必安,但你要信我,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好?!你告訴我這是好的安排??。∧阋胰ヅc我兄弟之妻行周公之禮,而現(xiàn)在我面前這個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卻告訴我她愛我,你都不愿意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必安氣極。
鬼瑤捂著耳朵,哭的停不下來:“你別再說了,別說了,別說了!”
“在沒弄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之前,我不會幫你的。”必安狠心道。
“必安,我求你了,你,你不要逼我!必安,你不明白,你不可以知道,你懂么?”鬼瑤說得混亂。
必安扶起鬼瑤,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嘴上卻不饒人:“瑤兒,我需要知道。我不明白,那你助我明白,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