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解釋著關(guān)于壁畫的事情
“其實在前面還沒有到這里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異常,這個壁畫是有兩部分的”任月說到
梅聞華則是在一旁點著頭
至于宗依依則是“那種稀奇古怪的東西,誰閑的去看這些呢”
但是恰恰不巧,任月和梅聞華就是閑的蛋疼的其中一員,尤其是任月,堪稱為觀察癖也不為過。
“壁畫的左邊和右邊并不相同,左手邊的壁畫上面欣欣向榮,是一副喜慶輕功的樣子,歌舞升平,飲酒作樂,下到仆人,上到王親國戚無不舉杯歡飲,但是在我們的右手邊卻是另一副景象,剛剛開始看的時候感覺沒什么,只是感覺這好像就是這個鳳鳴澗洞穴里的故事一樣”
“慢慢的,我覺得不對勁了,壁畫剛開始的時候描繪了幾只白蜘蛛,我那個時候就上心了,直到后來別欣想要去碰那樹上的藍花的時候,我和梅聞華才真正意識到了壁畫上的內(nèi)容的意思”
“什么意思”宗依依很是好奇“你倒是趕緊說啊,急死我了~”
“壁畫上描繪的就是我們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梅聞華說到
“什么?”小蘿莉和宗依依都有些難以置信
“沒錯,那些都預(yù)示著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起初沒什么,我也沒有仔細體會,以為也是四個人在洞穴中冒險的經(jīng)歷而已,四個人被喪尸圍困,樹中人的發(fā)瘋,再到引火自焚,那些都在壁畫里出現(xiàn)了,這也是為什么我剛剛讓梅聞華用火的原因,但是壁畫上還有一幅就是一個小女孩站在庭院中間去摸那朵藍花的時候,最后慢慢消逝的畫面”
“那個畫中的小女孩就是別欣”宗依依驚奇的說到
“嗯,應(yīng)該是,如果按照劇本的話,別欣就會死回城里去了,但是我們這樣做已經(jīng)改變了壁畫的預(yù)言了,”任月說到
“不,不一定”梅聞華敲著手指“也許是給的提示呢也說不定,為了降低難度?”
“不知道,不過讓我恐懼的是,竟然是這個游戲已經(jīng)可以預(yù)知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并且加以引導(dǎo)~簡直太可怕了,現(xiàn)實版的預(yù)言加自我驗證”宗依依三個人聽了之后也是覺得后怕,這件事細思極恐
“總有一種陰謀的味道”梅聞華說到,任月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走吧,火滅了,看看能摸出來什么裝備吧”任月把話題轉(zhuǎn)移開來,周圍的地板上黑黑的,整個庭院又恢復(fù)到了藍色的幽光下
這個付勇已經(jīng)毫無意外的被燒成了肉干,不,準確的說來是碳
任月有點懷疑還能不能開出裝備來了。
“我手紅,我來開了啊”這點任月倒是很有信心的,因為之前進入長安的時候獎勵了自己五個屬性點,是系統(tǒng)隨機加的,沒辦法,運氣好,歐皇附體,給加到了幸運這個上面了,自己的幸運值毫無意外的變成了17,一個零頭都抵上梅聞華的幸運值了。
任月搓了搓手走到了尸體身旁準備好了開始
玄學(xué)的準備是必須,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幸運再牛,也怕栽倒啊
我開了
金光一閃,“叮~此尸體損壞率超過50%,無法開尸”
呃
那你金光一閃是鬧哪樣
“開不了,說是損毀太嚴重了,”的確家伙的鎧甲都已經(jīng)燒的變形了貼在了那黑巴巴的干肉上,看起來也是不行不行的樣子。
“嗯,那看看這屋子里面有什么沒有”梅聞華有點不甘心,好不容易來一趟,不能什么都沒有啊
四個分散開來,扎進了三間屋子,小蘿莉跟著宗依依進了左邊的屋子,任月和梅聞華進了另外的兩個屋子
片刻之后,四個人都從屋子里面出來,都搖了搖頭
“簡直了,都是石頭,這么扣的嗎”梅聞華抱怨道
屋子里面的確什么都沒有,陳設(shè)全都是由石頭組成,什么桌子了椅子了,屏風(fēng)了,還有書架上的書,無一例外,總而言之就是你什么東西都拿不走
“走吧,去后面看看”任月招了招手,還沒找到鑰匙呢,找到那枚密匙才算數(shù)
“這個樹”梅聞華有點不甘心,什么都沒有拿到就走,還白白費力打了個boss
“你試試看”任月知道梅聞華想要干什么
梅聞華搓了個火球朝樹上扔了過去,下一秒就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樹就像活了過來一樣,樹枝延伸著,花朵一張一合,朝著樹干上的那朵火焰移了過去。
火焰就這樣被樹給吃掉了
“看到?jīng)],咱們不在一個等級上,他不主動招惹你就好的了,你還想打他的注意”任月說到
“好吧”梅聞華一攤手,也是認命了
沿著石徑到了這所院子的通門的地方,繞過了石屏風(fēng),又是一扇石門。
閨房,這是任月的第一感覺
一種古代女子的閨房的感覺,房間不小,也不大,有二三百十來平的大小,但是卻是十分陰森,空曠感夾雜著陰冷襲面而來,盡管橘紅色的蠟燭在空氣中燃燒著,但是抵不過這空氣中的怪異
鋪滿灰塵的梳妝臺
纏滿蛛絲的琉璃燈
仿佛這件屋子已經(jīng)定格了千年了。
這張床倒是十分的大,鮮紅的的綾羅綢緞編制成的帷帳遮住了這張紅床
半遮半掩,黑洞洞的床幃后面吸引著人好奇的心理
任月拿著長劍慢慢的挑起了帷帳,床上的布衾完好如初,鮮亮的被面上紅綠夾雜,只是落上一層灰塵,看起來被中有人
任月把帷帳挑的更高了一些,想看清楚,但是一愣,動作頓住了
“怎么了?”梅聞華問著
“沒有頭,是具女尸”任月說到,他只能看到脖子下面露出被子的香肩,依舊光滑細嫩,微微隆起的被子足以讓人判斷的出來這是一具女尸了。
這下應(yīng)該不會詐尸了吧,任月想到,頭都沒有了還怎么詐尸,難道無頭僵尸,這也太遂了。
“這件屋子里面看起來不是像之前的那樣拿不走,咱們翻翻看看有什么好東西沒”任月說到
眾人動手準備翻的時候,一聲冷冷的聲音從那紅床的地方傳了過來
“誰讓你們動我的東西了?”冰冷的聲音讓人發(fā)顫
眾人回頭望向床邊,只見一個容貌極佳的女子正依靠著帷幕半遮半掩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