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往事寒露的眼里已經(jīng)閃爍起淚花,成蔚在一旁摸不準(zhǔn)頭腦。
“寒露妹子?寒露妹子你怎么了”?
寒露這才回過神來,她想起自己已經(jīng)不是薛眠了,她是徐寒露。
“我走神了,不好意思啊”。
“成大哥,我有些事必須要找一下疤爺,我想跟他談?wù)劇薄?p> 她不想再留遺憾了,既然回到了阿英這個年代,一切就還有挽留的可能。
成蔚看出她眼底的悲傷,也不會阻止她。
她給疤爺寫了一張拜貼,是以阿英的名義寫的。
她要上門問個清楚,她要幫鄭蓮要一個交代。
第二天就傳出疤爺要宴請貴賓的消息,請了很多安平有頭有臉的人物。
寒露到達(dá)疤爺府上時,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疤爺?shù)某霈F(xiàn)。
這可是赫赫有名的疤爺?shù)谝淮螘?,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疤爺本人。
“徐寒露!我終于找到你了”。
是宋勉陽,他看到寒露進(jìn)來了,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角落。
他真的很擔(dān)心,她媽昨天回去時說遇到徐寒露了,不過她好像火急火燎的在追什么人,他找了半個安平,都沒發(fā)現(xiàn)他人在哪。
晚上他爸回家說疤爺要會客,大宴賓客。他想到寒露第一次來就遇到了疤爺?shù)娜耍瑫粫锌赡苁前虪敯阉プ吡?。所以他今天就代替他爸來了?p> 寒露對他還有愧疚,所以沒有對她惡語相向。
不過也不熱絡(luò),她沒有和他多說。
她等了一會兒,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來到他面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徐小姐,先生有請”。
她點(diǎn)點(diǎn)頭,就準(zhǔn)備走。
宋勉陽上前把她攔住,“你們先生有什么可以沖我來,她是無辜的”。
他的臉上滿是無畏,一點(diǎn)都沒因為黑衣人的眼神殺而退縮。
說實(shí)話,寒露挺感動的,宋勉陽是真的把她當(dāng)朋友了吧,她還挺不好意思的,自己明明都打了他,他還這么講義氣。
她把宋勉陽拉開,“我只是想和疤爺說兩句話,你不必如此”。
說完她就走了,宋勉陽說著她怎么這么傻的話,還想拉她離開,可是被外面進(jìn)來的黑衣人攔住了。
寒露進(jìn)的是一個書房,里面的擺設(shè)很有年代感了,最引人注意的一頂軍帽。
它放在案幾上,帽子有些破舊,上面還有沒洗掉的血跡。
她正想上前細(xì)看,里面就出來了一個人。
她知道,那就是疤爺本人。
疤爺雖然被稱作疤爺,可看上去卻一點(diǎn)疤都沒有,他的五官剛毅,很有正氣感。
她實(shí)在想不到這么一個人怎么會是人們聞風(fēng)喪膽的惡霸疤爺。
“小姑娘,你是阿英什么人”?
他的聲音沙啞,與長相非常不符,可能這就是誤導(dǎo)人們的原因吧。
寒露回答到,“我不是阿英什么人,我只認(rèn)識阿英的女兒”。
疤爺厲聲到,“女兒?你在撒謊!小姑娘,我勸你還是說實(shí)話,你是怎么知道阿英的”?
他本以為這個小姑娘是阿英的親人,來尋求幫助的,沒想到她竟然滿口謊話。
寒露絲毫不畏懼,她抬起頭與他對視著。
“我從不說謊,可笑的是鄭先生不是嗎”?
“你怎么知道我姓鄭?你到底是誰”?
他這會兒思緒很亂,她說自己有個女兒,可阿英不是沒懷孕嗎?但她又知道自己姓鄭,自從阿英死后,自己就一直用的是疤爺這個化名,除了身邊的人就沒人知道他的真名了。
“可憐阿英和她女兒,還天真的以為鄭先生是個大英雄”。
寒露咄咄逼人,一點(diǎn)喘息的機(jī)會都不給他。
“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么!阿英明明已經(jīng)死了,你還在胡謅什么”!
他大吼,他根本不相信,或者說他不愿意相信。
寒露大笑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逼問。
“你親眼看到阿英死的嗎?你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吧,或者說是你想心安理得的做個負(fù)心人”?
她的話徹底激怒了疤爺,他一把掐住了寒露的脖子,被人勒住的滋味一點(diǎn)都不好受,可寒露還是怒視疤爺,一點(diǎn)都不畏懼。
疤爺被她的眼神驚到了,他不知覺地放在了寒露。
“阿英她還活著嗎”?
寒露以為他會激動,卻沒想到他如此平靜。
“她還活著又怎么樣?你是以鄭先生的身份還是以疤爺?shù)纳矸萑ヒ娝保?p> 他一步一步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明明是正直壯年,可他卻像垂暮的老人一樣步履蹣跚。
他癱坐在椅子上,那一刻他想了很多,良久,才緩緩開口。
“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我本是一名軍人,你看到的那頂軍帽就是我的,我從小就有一個軍人夢。阿英和我青梅竹馬,我們倆是一起長大的,我們最后也結(jié)婚了。
可結(jié)婚沒多久我就去參軍了,阿英很支持我,說在家等著我回來。
后來我就在文工團(tuán)又遇到了她,原來她為了我也參了軍,加入了文工團(tuán)。
我感動壞了,我發(fā)誓一輩子都要對這個女人好。
可好景不長,我要去緬甸出任務(wù),只能與阿英暫時分開。
等我再回來的時候在半道上收到了阿英好姐妹阿秀的信,她說阿英死在了大火中。還說自己被追封成了烈士。
我當(dāng)然不信,可我回去的時候,我看到了我和阿英的墓,我驚呆了,我根本沒有死,為什么會有墓在這里?
我到找阿秀,詢問她阿英到底在哪里,她哭著跟我說阿英死了,她真的死了。
我當(dāng)時突然覺得天都塌了,阿英怎么會死呢?我去緬甸的時候她還對著自己笑,怎么一回來就物是人非了呢?
阿秀又告訴我,這其實(shí)就是一場預(yù)謀已久的陰謀,我和阿英都是犧牲品。
我還是沒有相信阿秀的話,我找了一起去緬甸的兄弟,讓他們?nèi)ゴ蚵犨@是怎么一回事,可他們得到的消息都是和阿秀說的差不多的。
我這時不得不相信了這個事實(shí),我偷偷帶走了阿英的遺物,來到安平的故居定居,守著阿英和我的回憶。
他很感慨,完全陷入了回憶中,可寒露不這么認(rèn)為。
“武斷,虛情假意。恕我直言,鄭先生,我不認(rèn)為你是個大丈夫”。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0-06-07/5edd031f152b3.jpeg)
悵味清歡
本文屬于架空,情節(jié)也屬于胡編亂造適應(yīng)劇情需要,但也不存在詆毀軍人的事,謝謝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