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真相大白了,壯漢,辦你自己的事吧?!背萄芎戎普f道。
“灑家就知道你們出了老千,現(xiàn)在證據(jù)在這了,看灑家不錘死你?!眽褲h說著掄起鑌鐵錘準(zhǔn)備要砸死賭坊老板。
“原來他們真的出老千啊,看來我們都誤會(huì)壯漢了?!北娙丝吹搅索蛔颖还嗳肓怂y,此刻也都紛紛低頭私語著。
“壯漢大俠,饒命啊,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把錢全都還給你?!贝丝藤€坊老板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之前囂張的氣焰全無,全身害怕的顫抖,直呼求饒。
“奶奶的,你不僅出老千騙了灑家一天,還侮辱了鐵錘門,還煽動(dòng)大伙一起來冤枉灑家,現(xiàn)在還敢求饒,給灑家看錘?!眽褲h直接掄起鑌鐵錘砸向賭坊老板。
“啊?!辟€坊老板被嚇的大叫。
眾人都也紛紛扭過頭,不忍看這么殘忍的畫面。
“壯漢兄,等等?!背萄芡蝗慌芰艘话炎プ×藟褲h的胳膊,硬生生的讓鑌鐵錘停在了賭坊老板的面前。
此刻賭坊老板已經(jīng)被嚇的魂飛魄散,暈了過去。
“兄弟,你這是干嘛,難道你還要救這人不成?!眽褲h不解的看著程衍問道。
“我當(dāng)然不是要救他,他剛才這樣冤枉你,還侮辱了你的師門,難道你不想他死的更難看些嗎?你就這樣一下把他打死了,也太不解氣了?!背萄芷届o的說道。
可在眾人的耳中,卻感覺這個(gè)程衍真是比壯漢還要?dú)埲獭?p> “兄弟,你有什么好主意?!眽褲h聽到能讓賭坊老板更痛苦,頓時(shí)開心的問道。
“你先用水把他潑醒?!背萄苷f道。
“嘩?!币慌杷瓜?,直接全部倒在賭坊老板的臉上。
“啊。”賭坊老板被水潑醒后,直接嚇的開始手舞足蹈,瘋狂的大叫著。
“喂,別叫了,你還沒死?!眽褲h喊道。
“哈,哈,我還沒死?!辟€坊老板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摸著自己的臉蛋,開心的說著。
隨后抬頭看見壯漢和程衍正在盯著自己嚇得再次跪下:“兩位大俠,我再也不敢,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要什么我都給你。”
“好啊,把你所有的錢都交出來。”程衍來到這已經(jīng)很久了,從來都是兩袖清風(fēng),一窮二白,想想沒錢也是真的不行啊。
“好好,只要你們不殺我,我都給你們。”賭坊老板說完,開始各種翻找著店里的庫存,如今生死攸關(guān),可以說是根本不敢再有絲毫的隱藏,找遍了所有,還依然在翻來翻去,估計(jì)是把家底都給淘盡了。
“大俠,就這么多了,真的沒有了,這次我絕對沒有說謊?!辟€坊老板把所有的錢財(cái)全部拿到了程衍的面前,并且一再強(qiáng)調(diào)沒有了,生怕程衍與壯漢不相信。
確實(shí)是沒有了,程衍從他非常驚恐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并沒有隱瞞。
“來,壯漢,我們分了吧?!背萄苷f完,拿走了一半的錢,直接放入了意識(shí)海中。
壯漢根本不明所以,不過也還是把錢收了起來。
“兄弟,拿光他的錢,沒有讓他像之前要死的時(shí)候那么痛苦呀?!眽褲h問道。
“別急,剛不都說好了嗎,只要他拿出全部的錢,就不殺他,又沒說不能傷他,你給他一錘,控制下力道,別讓他馬上死了就行。”程衍一邊在意識(shí)海中數(shù)著有多少,一邊說道。
“你們怎么不守信用啊你們?!贝丝藤€坊老板嚇的開始大喊。
“你喊什么,剛才我們條件都說好了,我們現(xiàn)在又沒殺你,并不算不守信用?!眽褲h也明白了程衍了意思,一錘掄去,直接把賭坊老板砸到墻上,口了一口鮮血。
不過力道控制的很好,可想而知,壯漢的修為非常不錯(cuò),從小修煉,所以非常的扎實(shí)。
賭坊老板被砸到墻上,昏了過去,不過并沒有死,如果及時(shí)醫(yī)治,那么還能夠救過來,但是如今他身家全無,身邊的伙計(jì),跑的跑,傷的傷,估計(jì)等個(gè)半日,也就一命嗚呼了。
“怎么樣,他沒有一分錢,就沒人肯為他醫(yī)治,讓他在痛苦中死去,是不是更好?!背萄艽丝叹拖耠婁忬@魂里的變態(tài)一樣,讓人不禁背后一涼。
對待惡人,程衍就會(huì)更殘忍,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痛苦,程衍也開始慢慢改變了。
說完,程衍扭頭準(zhǔn)備離開。
“兄弟,走,我們?nèi)堷P酒樓里喝一杯,一定要給我這個(gè)面子,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眽褲h此刻攔著程衍,表情也是極力想要邀請程衍。
“好啊?!背萄芸船F(xiàn)在也沒事,就去喝一杯吧。
說完,二人直接走出了賭坊,向著龍鳳酒樓走去。
眾人看著賭坊老板雖然感覺可憐,不過也感覺他是罪有應(yīng)得,最后也都紛紛散去。
不知道他最后是不是死了,這件事很快也就過去了,在這個(gè)死傷就像家常便飯一樣的地方,死一個(gè)人根本就無法讓人能夠惦記兩天以上,何況只是一個(gè)小小的賭坊老板而已。
龍鳳酒樓內(nèi)。
“兄弟,請問尊姓大名,何門何派,下次,我一定備禮,登門道謝?!眽褲h舉著酒杯說道。
“在下程衍,不過一個(gè)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不足掛齒?!背萄苄χe酒說道。
程衍還是沒有說自己在神劍門內(nèi),雖然答應(yīng)了他們,對外宣稱是神劍門的弟子,不過現(xiàn)在有許多門派的人已經(jīng)認(rèn)識(shí)了程衍,這樣他們就會(huì)知道程衍也會(huì)參加一月之后的比試,程衍可不想現(xiàn)在這么早就暴露。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多問,干?!眽褲h這人最看重情義,如果是兄弟的私事,他是不會(huì)再三追問的。
“干?!背萄芤才c壯漢一起飲下了一碗酒。
“哈哈哈,痛快,程兄弟,我一直想知道,你是怎么能夠這樣隨心所欲的甩出三個(gè)六的,是不是有什么技巧啊,我這人從小就拜入了鐵錘門,這輩子沒看過一本書,所以也沒什么文化,每天都是與師兄弟門比武取樂,這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歡玩玩骰子,賭幾手,哈哈哈?!眽褲h問完程衍,開始說起了自己的事。
“技巧嗎,當(dāng)然有,不過你學(xué)不了。”程衍喝著酒說道。
“為啥?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什么不傳絕技對不對,程兄,今日請收在下為你的賭桌之徒吧,求師傅教我?guī)熼T絕技?!眽褲h認(rèn)真的說完,居然還出來跪了下來一頭直接磕在了地上。
“噗?!背萄芤豢诰票粔褲h搞的直接噴了出來。
“咳咳,壯漢兄你別樣,我哪能當(dāng)你師傅啊,你快起來?!背萄苴s緊去扶起壯漢。
“如果師傅不肯收我,我就長跪不起。”壯漢就是這樣,一旦認(rèn)定的事就一定會(huì)做到。
“不是不肯教你,是有原因的,你起來,我慢慢解釋給你聽好不好?!背萄苷f了一大堆的解釋,總算是把壯漢給勸起來了。
“來來,壯漢兄,先坐下?!背萄茏寜褲h重新坐回了位子上,自己也重新回去坐了下來。
“是這樣的,這個(gè)轉(zhuǎn)骰子,對你的指法技巧需要的條件非常的高,可壯漢兄你身材魁梧,手指粗大,并且力大無窮,想要學(xué)習(xí)這種指法,恐怕是真是不行,這是壯漢你身材的原因,所以沒辦法彌補(bǔ)啊。”程衍慢慢的給壯漢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確實(shí),我的身材比起程兄你來,是要魁梧許多,手指也是粗大許多?!眽褲h一邊看著程衍,一邊看著自己的手,覺得十分的有道理。
“那程兄,你一定要與我一起做個(gè)兄弟,我壯漢最敬重情義,今日你為我出頭,他日你若有麻煩,盡管來找我?guī)兔??!眽褲h也是十分單純之人,聽到程衍講出的理由,也是絲毫沒有懷疑,而且他自己也感覺十分有道理。
“好,為了我們今日之識(shí),干。”程衍舉起酒碗,豪情氣魄的說著。
“干?!眽褲h也是舉起酒碗,直接就是跟程衍一個(gè)碰杯,然后二人一涌而進(jìn)。
“嗯?!背萄馨咽种械耐胪碌沽说?,表示自己喝完了。
看到這里,壯漢也把碗倒了倒。
“哦,哈哈哈哈哈。”二人都開始大笑,此刻都互相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