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許柏師姐你在說什么!他怎么可能會是魔修!他絕對不是魔修!我以自己性命擔保,許柏師姐他真的不是魔修?!?p> 徐玲見情況不對,急忙站到張清河身前,雙手張開對許柏說道。“你這魔修倒是有幾分實力,能將我這師妹騙得,心甘情愿如此維護你?!?p> 許柏根本不理會徐玲所說的,她看著張清河用力一拉,被寒氣凍結(jié)的法劍,也回到了許柏手中,法劍之上,散發(fā)著些許黑氣。
若是不仔細看,或者是識海靈敏的人話,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這法劍之上,散發(fā)出來的黑氣。張清河沒想到,設套讓棺槨出手,到最后反而把自己給害了。
“這就是魔修的證據(jù)!徐玲師妹你被他騙了都還不自知!真是丟盡了,師傅他老人家的臉面!”許柏痛心疾首地,看著徐玲說道。
此時的徐玲,還沒從張清河是魔修,這件事中緩過神來。他看著身旁的徐玲,小聲對她說道:“你現(xiàn)在趁機回去,繼續(xù)跟著我,你會更加麻煩的?!?p> 張清河不解釋,一是因為這的確不好解釋,二是他想借機讓徐玲,能夠離開自己,回到她原本的環(huán)境,如此一來他和她之間的事情,就能夠一刀兩斷。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徐玲根本不理會自己的話。依舊站在他身前,看著許柏說道:“師姐,我相信他絕不是魔修,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p> “誒……師妹,看來你已經(jīng)觸碰紅塵底線,既然如此也就不要怪師姐,下手狠辣了?!痹S柏話音剛落,手中法劍與背后法劍,一同向著徐玲飛去。
張清河見狀一把抓住徐玲的肩膀,向后一拉同時施展水獸獸法。水罩瞬間凝聚多層,抵擋許柏的進攻。梅落茲看著這一幕,整個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他用力一推,水罩反將法劍推走。陳浩突然沖出,一拳落在水罩之上。瞬間水罩出現(xiàn)裂痕,他見情況不妙,轉(zhuǎn)身將徐玲先行送遠。
同時左手握拳,對著陳浩的胸口,一拳轟擊而去。蘊含著山海星盤力量的拳頭,一拳便將陳浩擊飛。而此時許柏,再度手持雙法劍沖了上來。
“李科我們要不要趁機動手?”旃檀看著纏斗在一起的三人,也對身邊的李科問道。李科搖了搖頭,同時轉(zhuǎn)頭看向了車云。
“我們先不要著急,看看車云他們是怎么做的,我們現(xiàn)在若是急于站隊,過會兒可就沒有我們反悔的機會了不如讓他們先去躺雷?!?p> “副宗主,我們要出手嗎?”王隕看著車云,問出了和旃檀差不多的問題。車云看了眼李科他們,又看了看梅落茲,思索片刻說道。
“不著急,我們先不出手,若是真要出手,那就幫白面具,至于許柏和陳浩,我們見機行事便可,但首要目標,還是山河社稷圖殘部。”
相較于李科,車云心里更有數(shù),不至于每走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的。許柏手中的法劍,刺穿了水罩,直逼張清河面門。
張清河直接召出七將劍,橫對著法劍橫砍而去。直接將法劍打到一旁,同時左手握拳,對著許柏胸口,一拳狠狠落下。
拳勁透過軟肉,直接沖入許柏體內(nèi)。直接將她體內(nèi)的源炁打亂,逼得許柏不得不撤退。張清河雖然帶著面具,但依舊是盡量讓自己的氣息,保持平穩(wěn)不給任何機會。
面對他們兩人,張清河必須要依靠山海星盤,不然他根本沒有可能,將兩人打退??涩F(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開始吃不消了。
大量使用山海星盤的力量,導致他的身體消耗了大量的能量。若是繼續(xù)下去,很有可能他會被自己,活活弄死。
許柏看著他,雙眼散發(fā)出殺意?!翱磥砟氵@魔修,還有幾分實力,說!你是五尊者誰麾下的!”隨著許柏話一出,眾人嚇得向后退了幾步。
五尊者對他們而言,是根本無法觸及的存在。也是整個山海界,實力最強之五?!坝又锖位紵o辭?你想怎么說,不還是隨你的心意?”
張清河改變了聲音,對許柏說道。他的話很明顯,就是在說,許柏故意污蔑自己?!白C據(jù)面前,你還敢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果然魔修,都是不要臉皮的!”
“話都是從你口中出來的,我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好的是你說,壞的也是你說,看來人皇座下弟子,的確不同一般?!?p> 張清河的話語,充滿了對許柏的譏諷。“魔修的嘴巴,可沒以前厲害了??磥恚悴贿^是五尊者麾下,一顆棋子罷了?!?p> 許柏也是針鋒相對,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他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人皇座下弟子,都是如此的厚顏無恥。果然有其師傅必有其弟子?!?p> “你敢對我?guī)煾禑o禮!今日我必將,取你性命,作為你大言不慚的懲罰!”許柏見張清河,連她師傅都罵上了,也是怒不可遏。
“懲罰?好大的口氣!今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給誰懲罰!”張清河說著,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張符箓。
眾人看著他手中的符箓,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個樣。許柏硬著頭皮,揮舞法劍向張清河沖了過去。只見他將源炁,注入手中符箓。
瞬間烏云遮蓋了天空,悶沉的雷鳴聲,在眾人耳邊響起?!疤炖追?!”眾人異口同聲道,許柏此時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
可現(xiàn)在的她如離弓箭矢,不可能回頭了。她也將手中的法劍,對著張清河擲出。張清河見狀,手中七將劍落下。
天雷穿透烏云,向著許柏落下。與此同時,另外一張符箓,出現(xiàn)在張清河手中。源炁涌入,同時拍到地面上。
沖天火柱刺破地面,凝聚成一條火蛇,向著許柏沖去。張清河這兩招,足以讓他們明白,到底是許柏的兩套說辭,那套是真的那套是假的。
許柏看著天雷和火蛇,眼中的憤怒已經(jīng)消散,剩下的只是一絲淡然。突然張清河感覺,有什么東西纏繞住了自己。
他低頭看去,是徐玲的縛仙索。“不要傷害我?guī)熃?,千萬不要傷害我?guī)熃?!”徐玲用力一拉縛仙索,張清河整個向后退了一步。
這也導致天雷和火蛇,向著其他方向襲去。而許柏則是被陳浩,一把抱住腰間,將她帶回了安全的地方。
天雷、火蛇落到一旁的樹林中,瞬間樹林被毀的一干二凈。眾人看著這一幕,也咽了咽口水。張清河回過身,看著身后已經(jīng)跑回來的徐玲。
舉起右手,手中七將劍散發(fā)著寒芒。“不要!”許柏見到這一幕,也急忙大聲喊道。可張清河根本,沒有理會許柏。
而徐玲氣鼓鼓地看著他,似乎在埋怨他。張清河右手落下,許柏也從陳浩手中掙脫出來,向著徐玲沖過去。
可沖到一半,她卻停了下來。劍柄輕輕落在徐玲額頭上,“你這樣做,就不怕一個不小心,把你給弄傷了?”
“不怕,只要師姐沒事就好?!?p> 徐玲捂著額頭,看著張清河說道??粗?,張清河不知為何,就是感覺自己下不去手?!翱墒悄銕熃?,先污蔑我在先?!?p> 他心想這或許,就是徐玲口中上一世的影響吧。“那我剛剛不也被你打了一下嗎,就當做我承受,對我?guī)熃愕膽土P了。”
“你這樣很不講道理的,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我這魔修還怎么當?”此時眾人,自然不敢將張清河視為魔修。
當然他說這話,更多的還是為了,惡心一下許柏。“誰說你是魔修了!誰敢說,看我不把他給綁起來,丟到淘沙河去喂淘沙蟲!”
說著徐玲拿著縛仙索,揮舞了幾下?!澳强刹恍?,說這話的人,是你師姐。你跟你師姐關系那么好,怎么能夠把她綁起來,去喂淘沙蟲呢。”
“那……那……那你就,多打我?guī)紫?。這樣就可以放過我?guī)熃懔?,可不可以?”徐玲也故意,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這招對我可沒什么用,要我放過你師姐也很簡單,只要她向我道個歉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倒沒什么,不如說我只想要她的道歉?!?p> “絕不可能!你就做你的白日夢吧!堂堂魔修,還敢要求我們道歉?!”陳浩突然喊道,他絕不允許,許柏向張清河道歉。
“閉嘴!”許柏呵斥道。
眾人看著陳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眾人都明白,能夠使用天雷符箓和天火符箓的修士,就算不是天師府的人。
其背后也一定,有一個難以撼動的靠山。更何況陳浩、許柏都是他的手下敗將,連這樣說話的底氣,都不存在。
“師姐!”陳浩看著許柏,許柏搖了搖頭。
“我……我為剛剛的事情,向……向你道歉。是我做得不對,我不該隨意亂說話,還望你能夠原諒。”
許柏道歉了!
眾人看著她,并沒有嘲笑,相反他們對許柏很是佩服。一位女子,能夠當著如此多人的面,承認自己的錯誤,并且道歉本就很不容易了。更何況,許柏還有一個人皇座下弟子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