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獸一聽,頓時發(fā)出大笑聲?!皯{你妄圖通過隔天河?你是太過高看自己,還是太過小看隔天河了?中央之地可非你這等人,所能踏足的?!?p> 言語中,巨獸對于中央之地的尊敬,顯而易見毫不遮掩?!拔艺且ブ醒胫?,你只需告訴我,是否愿意帶我前去便可?!?p> “至于我能不能通過,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理會。去還是不去?”孟歸客盯著他,稍微加快了源炁的速度。四周溫度明顯上升,巨獸看著他。
閉上眼睛點了點頭,孟歸客臉上路出笑容?!斑€請你帶路。”巨獸轉(zhuǎn)身向著西邊走去,而孟歸客則是跟在他身后。
與此同時張清河一行人,已經(jīng)到達了隔天河岸邊。隔天河并沒有像,他想象中看起來的那般危險。河面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這就是隔天河嗎,如此平靜著實令我沒想到?!睆那ご鼉?nèi),掏出一把法器,這是從孟軻那里拿的。
他將法器直接,插入隔天河內(nèi)。瞬間平靜的隔天河,變得如同猛獸一般,四周也冒出了十幾只水鬼。張清河見狀,左手結(jié)印召出原始水獸。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原始水獸竟直接被隔天河吞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此時他急忙拉開與隔天河的距離。
可那些水鬼卻爬上了岸,向著張清河靠近?!叭f劍歸宗!”見沒法逃跑,他也握著長劍,在空中畫出一個圓圈,數(shù)不清的源炁劍向著水鬼飛去。
可水鬼并沒有任何的影響,源炁劍將他們刺破之后,他們依舊能夠恢復(fù)原樣。根本殺不死,此時張清河才明白,這水鬼的恐怖之處。
“既然如此,那我就將你們?nèi)课?!”山海星盤爆發(fā)出強大的吸力,將四周的水鬼,全部吸入山海星盤內(nèi)。
與此同時,張清河再度后撤,拉開與隔天河之間的距離。在確認水鬼,都被山海星盤吸走之后。他才敢,稍微松口氣。
“現(xiàn)在就等歸客來了?!彼P坐在地,看著眼前恢復(fù)平靜的隔天河,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復(fù)。
硫磺谷內(nèi),孟歸客跟在巨獸身后,突然也聊了起來?!澳憬惺裁??為何我從未,見過你這般模樣的靈獸?”
“土硫磺?!?p> “你的名字?”
“是?!?p> “土硫磺……,真是一個令人難以言說的名字?!?p> “因為守護著硫磺谷,所以名叫硫磺,至于土則是因為我居在土里?!?p> “那不是和地龍一樣?”
“我比它們那些蟲子地位要高,別把我和它們,那群蟲子相提并論?!蓖亮蚧潜M管戰(zhàn)敗,但依舊還是有屬于他的那股子傲氣。
“好吧,那你是為什么守護硫磺谷,守護地火的?難不成是有人安排,你在這硫磺谷守護嗎?”
“不知道,當我有記憶開始,便是在這硫磺谷內(nèi)待著,而且地火在我身上,所以我就成為了硫磺谷和地火的守護者?!?p> 土硫磺只是用了,幾句簡單的話,便回答了孟歸客。他知道土硫磺有所隱瞞,但他不準備深究。畢竟這事背后,誰也不知道是什么。
“那你平時,都是怎么解悶的?”
“解悶?平日我都是深睡于地下,根本不需要解悶。每一次行動,都會消耗我大量的體力,所以我需要靠睡覺來節(jié)約體力?!?p> “地龍食土,那你也一樣?”
“我什么都不吃。”
土硫磺話一出,孟歸客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情。他知道沒有任何一個生靈,能夠不食。就算是仙,也不過是能長時間辟谷,但依舊還是要吃東西。
可土硫磺卻說,它根本不需要吃東西。這讓他根本無法理解,也讓他感到十分的詫異?!澳悄闶窃趺撮L大的?”
“就這樣長大的,每次長眠過后,身體都會長大數(shù)倍。所以到現(xiàn)在,我才會變得如此之大?!?p> “不食東西,便可長大……。那不是怪物?”這句話,他沒說出來,而是在心中暗暗說道。
“好了,往前走百步,就能夠離開硫磺谷,到達隔天河西岸了?!蓖亮蚧峭O履_步,轉(zhuǎn)身看著孟歸客說道。
“多謝,土硫磺?!泵蠚w客左手拿著天火符箓,從土硫磺身邊走過。土硫磺也是能感覺到,那天火符箓內(nèi),強大暴躁的力量。
“對了,土硫磺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離開硫磺谷?這樣一來,你帶走了地火,那么就沒人會再來硫磺谷了。”
土硫磺認真地看著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孟歸客?!拔也幌腚x開這里,我和這里已經(jīng)融為一體了,所以多謝你的好意?!?p> 孟歸客沒回話,轉(zhuǎn)身離開了硫磺谷。而他手中的天火符箓,則是被他送到了隔天河內(nèi)。瞬間天火落下,試圖蒸發(fā)隔天河。
而在遠處的張清河,也是感覺到了天火符箓的波動。急忙坐上山海星盤,向著孟歸客飛去。一路上他見到,隔天河內(nèi)不斷爬出,各種各樣模樣丑陋的水鬼。
甚至還有變?yōu)樗淼能婈?,而他們無一例外都是向著孟歸客前進。張清河加快速度,而當他趕到時,孟歸客已經(jīng)和水鬼戰(zhàn)成一團。
水鬼源源不斷沖向他,而孟歸客拿出恢復(fù)丹,一口氣吞下。幾息過后,手持長戟沖向水鬼。長戟飛舞,四周水鬼應(yīng)聲倒地。
可倒地的水鬼,幾息過后又恢復(fù)了原樣。根本沒有任何數(shù)量的衰減,孟歸客漸漸落入下風(fēng)。“歸客這里!”張清河飛到他上空,伸出手向他喊道。
孟歸客抬頭一看,見是張清河。也是急忙飛到空中,握住張清河的手。同時張清河拉高,拉開了與水鬼之間的距離。
“沒事吧,歸客?”兩人安全過后,張清河也是詢問道。孟歸客看著他,笑著搖了搖頭。掏出地火,看著他說道。
“你猜猜這是什么東西?!?p> 看著眼前那淡綠色的火焰,他能感覺到其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若是一不小心觸碰,那結(jié)果不敢想象。
“這……就是地火?”
“沒錯,這就是地火。不過要格外小心,這地火雖然不及天火那般威力強大,但卻如同蝕骨之蛆,只要沾上了就別想掙脫?!?p> “最后只會,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下,慢慢的死去。所以我們要萬分小心這地火,千萬不要沾染到身上?!?p> “知道了,沒想到這地火居然還有這等威能。不過想想這也是正常,現(xiàn)在我們既然得到了這地火,那就該思考一下,該怎么渡過隔天河了?!?p> “上次來,這隔天河內(nèi)并沒有這些水鬼。想來是因為三源器的緣故,使得這隔天河變得更加危險。不過還好,我們只要快速通過。”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只是這樣太過危險,我們還不知這隔天河,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模樣。若是隨意橫渡的話,我怕會有危險。”
“我也在擔心這個問題,我們可以飛,但卻無法保證,會不會突然發(fā)生其他的事情。若是那樣,我們就會落入隔天河內(nèi)?!?p> “到時候做任何事情,都將是徒勞。得好好思考一下,該如何渡過隔天河了?!眱扇讼萑肓顺了?,對他們而言最大的優(yōu)勢是時間。
而最大的劣勢也是時間,時間對他們而言,是一把雙刃劍。迫使他們不得不,加快速度去思考該如何,橫渡這隔天河。
而此時正好太陽落山,傍晚的隔天河邊,變得如同寒冬一般。若不是靠著地火的溫度。他們兩人或許,就沒辦法活下來。
“先找一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避一避這寒風(fēng)?!泵蠚w客看著他說道,張清河看準一塊空地,隔空連續(xù)轟出數(shù)十拳。
很快一個地穴便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歸客你先下去,我加固一下地面入口?!?p> 孟歸客沒有任何拖拉,直接進入了地穴。他知道,現(xiàn)在拖拉就是,在拿他們兩人的命開玩笑。張清河將地穴入口建好后,也是畫上數(shù)道符。
以保證地穴入口的完整,做完這些他也是急忙進入地穴。靠著地火的溫度,兩人也稍微緩解了寒冷。
“你說現(xiàn)在的隔天河,是被冰封了,還是依舊保持著流動?”突然張清河開口問道,這問題也把孟歸客給問住了。
“以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溫度而言,隔天河多半是被凍住了??赡钱吘故歉籼旌樱退銢]被凍住也不奇怪。只是……?!?p> “只是隔天河要是被凍住的話,我們就可以安全地橫渡隔天河。到達中央之地,而非如白日一樣,苦惱該如何對付水鬼!”
孟歸客聽著他的話,也點頭表示同意?!暗F(xiàn)在問題是,我們不知道這隔天河,是否是凍結(jié)住的。必須要有人去看,才能知曉這隔天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就交給我吧,我去看看這隔天河,到底有沒有凍結(jié)住?!?p> “不可,這太過危險了。至少不是現(xiàn)在去看,等外面寒風(fēng)減弱了再去,這樣至少安全一些?!?p> “不了,若是等寒風(fēng)減弱去,或許這隔天河就會解除冰封,那樣就會延誤我們前往中央之地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