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歷史

三國之龍膽趙云

第十九章 屯長隊長

三國之龍膽趙云 楚中白 3596 2019-04-06 17:45:07

  公孫寶月面色帶紅,莞爾一笑,隨萍兒回去了。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公孫寶月雖然離開,但眾人卻仍然停留在剛才的那一幕中,

  劉虞輕咳了一聲,大聲道:“伯圭?。 ?p>  伯圭是公孫瓚的表字,公孫瓚聽聞劉虞呼喚自己,趕緊應(yīng)道:“大人有何吩咐?”

  “今日英雄豪杰聚,自該把酒言歡!我著人帶來了十大壇美酒,糯米釀造的!今天我就開個賭,誰喝得多且不醉的,我這個先帝御賜的玉墜子就歸他啦!”說罷,劉虞從他腰間掏出一個翠綠的玉墜子。

  公孫瓚雖是個粗人,但對這些玉器還是懂得的,只見這玉墜子在月光下晶瑩透亮,不帶一絲雜質(zhì),顯然是上品。他對于玉器本不在乎,但他雖出身貴族,卻因為母親出身低賤,幼年飽受欺凌,因此對貴族的一切都有著控制不住的欲望。先帝御賜實在是打在了公孫瓚的心坎上。

  劉虞對此豈有不知,對公孫續(xù)道:“賢侄吶,虎父無犬子,今晚你無論如何得下場吧?你父在沙場上萬夫莫敵,你在這酒桌上可也要大殺三方?。」?p>  眾人皆笑,公孫續(xù)拱了拱手,耀武揚(yáng)威地下了場。余人也都跟著下了場,能和長公子比拼酒量的,自然官銜都不低。

  酒碗倒?jié)M,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東漢以糧食酒為主,有糯米酒,稷米酒,粟米酒。明代《酒譜》中早有記載:上尊者,糯米酒也;中尊者,稷米酒也;下尊者,粟米酒也。

  眾人聞著酒香,早就酒蟲作祟,他們心里也清楚,絕對不能贏了長公子,但是暢飲這壇中美酒也是不錯的!劉虞一聲令下,他們就豪飲起來。眾人又恢復(fù)了酒宴的熱鬧。

  趙云看著他們,心中悲憤、無奈各種情緒一起涌上心頭,他本來就有了些許醉意,不知不覺又獨飲了十多碗。他原本就酒量不濟(jì),此刻更覺頭疼欲裂,便獨自退下了。

  劉虞瞟在眼里,面不改色,歡笑著端起酒杯對公孫瓚道:“伯圭啊,臺下眾將歡飲,咱也別閑著啊,請!”

  “請!”公孫瓚立即端起酒杯,笑著一飲而盡。

  嚴(yán)藝見趙云離席,道:“那小子獨自一人走了,我跟過去看看!”

  李榮立即將他攔下,道:“你讓他自己靜靜!何必自討沒趣?來來來,喝酒!”

  嚴(yán)藝點了點頭,盡飲碗中糙酒。李榮咂摸著酒味,看著臺上賭酒的高官,喃喃道:“那糯米酒到底是個啥味兒呢?”

  趙云獨自回到自己的營帳里,方才多了幾杯酒,頗有些頭昏腦漲的,想躺下睡去,卻更是難受。趙云索性坐了起來,開始運(yùn)功??傻ぬ镏畾鈩偲穑茪夥?。他喝的也并不多,但也絕非少量,雖也不致當(dāng)場嘔吐,只是強(qiáng)行將那一口酒氣壓下之后,實在有些作嘔。初時,趙云也不以為意,畢竟喝多了之后,這是常有之態(tài)。

  可趙云后來,每當(dāng)運(yùn)起丹田之氣后,那股酒氣總是會不自覺地翻動。每一次翻動,趙云都強(qiáng)行將之壓下去。但那酒氣每一次被壓下去以后,翻涌得便更加劇烈,自己也更加頭昏腦漲。趙云心道不好,莫非這便是盧植所說的武學(xué)障?如此再強(qiáng)行將之壓下,豈非是走火入魔?

  當(dāng)下,趙云也不敢再強(qiáng)行運(yùn)勁,但是任由這股酒氣亂走也終是不行。趙云便一點點試著引導(dǎo)這股酒氣,一試之下,竟發(fā)現(xiàn)此舉亦可行,忙以盧植教授導(dǎo)氣歸虛的法門,將那股酒氣散之于四肢百骸之間。

  氣,無形無質(zhì)??删疲瑓s是有形有質(zhì)。那酒氣被趙云慢慢散之于外,不一會兒,衣甲已盡被濕透。他心知此刻正是關(guān)鍵時刻,不能受到片刻停息,否則便會前功盡棄,因此也不去管他,小心翼翼地繼續(xù)導(dǎo)氣歸虛。

  待他將所有酒氣盡數(shù)散去之后,長長吐了口氣,只聞得渾身酒氣濃重,然后自己卻精神煥發(fā),似乎比醉酒之前還要精神,想是那酒水被盡數(shù)逼出體外,將衣裳汗?jié)窳说木壒?。趙云將上身衣裳盡除,一聲長嘯,提起長槍、寶劍在營帳外揮舞起來。

  他也不去想什么招式套路,想起什么就是什么,但凡能夠連得上就連上,不能連上也不去強(qiáng)求。前一招還是家傳梨花槍,后一招就變成了歸元劍法。越到后來越是得心應(yīng)手,雖是武功招式大雜燴,卻使得如行云流水一般。

  使到最后精疲力盡之時,方才停下,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暢快。其實,連趙云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在無意間打通了自己的大小周天。

  忽而后面一人鼓掌道:“好!好功夫!”

  趙云回身細(xì)看,自黑暗中,走出一人來,卻不是州牧大人是誰!

  趙云趕忙上前行禮,劉州牧微微點頭笑著說道:“子龍啊,你這套功夫很是特別啊!”

  趙云撓了撓腦袋,頗為不好意思道:“什么特別?怪異絕倫才是。方才末將只是覺得酒氣難抑,一時蠻勁發(fā)作,胡亂揮舞而已,叫州牧大人見笑了。”

  劉州牧見趙云上身赤裸,于是將自己的長衫脫下,披于趙云身上,道:“即興而舞方見少年人之意氣風(fēng)發(fā)??!相較于方才在酒桌之上的借酒消愁,如今才更是我燕趙男兒的本色?。 ?p>  趙云見劉虞如此,慌忙拿開外披道:“末將人微職低,當(dāng)不得州牧大人如此恩遇!”

  可衣裳還未及拿開,卻被劉虞一把摁住,道:“剛夸你意氣風(fēng)發(fā),卻又如此自賤之。我說你當(dāng)?shù)闷?!你是我幽州的好男兒、好將軍,我幽州的社稷安危離不開你們這些好弟兄啊。”

  劉虞的力量亦不甚大,但趙云又豈敢拂逆之,只得任由他將衣服披于自己身上。劉虞接著道:“如今天下,戰(zhàn)事頻仍、民不聊生,若多幾個你這樣的好男兒,何愁不能還天下一個太平。子龍啊,切不要因為一時的得失,浪費了你這一身的本事,更別辜負(fù)了我對你的一番期許?。 ?p>  趙云身披劉虞的衣裳,聽完他的一番話,更是心下震動,單膝下跪道:“聞聽大人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是末將少慮了!”

  劉虞見趙云已經(jīng)被自己說動,將他扶起復(fù)又道:“方才我見那公孫將軍家的二小姐對子龍你似乎是頗有情意?。∥矣^你二人亦是郎才女貌,不如……”

  趙云慌忙對答道:“末將職位低賤,豈敢高攀二小姐。方才二小姐只是一時酒醉,末將萬萬不敢污了二小姐的名節(jié)!”

  劉虞擺了擺手道:“英雄何懼出身?憑子龍你這一身的本事,我保證你他日絕非池中之物。屆時我可與你做媒,明正言順娶了那公孫小姐。”劉虞的這句“我保證”暗含提攜之意,趙云又豈有不知。

  趙云正待再說,劉虞又自懷中掏出一枚令牌道:“這枚令牌雖不及那先皇御賜的玉墜貴重,但它卻可以令你在幽州境內(nèi)通行無阻,更可以調(diào)動這幽州各大巡城營的半數(shù)兵馬?!?p>  趙云慌忙道:“末將何德何能,如何受得起此等恩惠?!”

  劉虞卻微微笑道:“大敗黃巾賊,你當(dāng)居首功,卻未受到應(yīng)有的功勞,但諸人心中誰不知曉?我授你此令牌也不是要你調(diào)動甚兵馬,而是表明我對你的一番信任。你可千萬不要拒絕,更不要辜負(fù)!”

  趙云本就心下震動,此刻更是感激涕零,道:“得大人抬愛如此,末將敢不盡心用命,以報大人再造之恩!”

  劉虞微笑,道:“好,我明日便要啟程回府了,趙將軍日后若有什么難處,盡可支人去我處!天色也不早了,告辭!”說罷又回身隱入那片黑暗之中。

  “州牧大人慢走?!壁w云緊了緊手中那枚令牌,心中久久不能平復(fù)。

  ===============================================================================

  已是正午時分,陽光很是強(qiáng)烈,劉虞已經(jīng)駕車離去,軍營里依舊洋溢著大勝之后的喜悅。

  中軍帳中,公孫瓚正對著冀州與幽州的地圖,獨自盤算著。趙云見到了公孫瓚,道:“太守,末將有事向您稟報?!?p>  公孫瓚應(yīng)允后,趙云將盧毓遭袁紹軟禁一事盡數(shù)告知公孫瓚,公孫瓚聞后勃然大怒,道:“袁紹居然敢軟禁我恩師幼子?”

  趙云也是不甚唏噓,道:“太守,如今先生身體每況愈下,倘若前往冀州,只怕命不長久。還望太守早早派人前去營救盧公子?!?p>  公孫瓚卻又冷靜下來,道:“子龍啊,救恩師幼子,我比你還著急!但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急不得!”

  趙云見公孫瓚前后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钡溃骸翱墒恰?p>  公孫瓚卻打斷道:“你放心,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眼下我和袁紹還是同盟關(guān)系,撕不了臉面!過幾日,我們便要與他商談渤海交防事宜,屆時會趁機(jī)要求交換恩師幼子的!這事得先談判!”

  趙云聽公孫瓚此言,只好就此作罷。轉(zhuǎn)身前往軍部領(lǐng)取委任狀。

  由于公孫續(xù)的有意為難,趙云直到午時才從軍部拿到屯長委任書。

  午休時間,營帳里大部分人在賭博,不賭的也在旁邊湊熱鬧,甚至比賭的人還要激動。只有極少一部分人躺在床上休息。

  嚴(yán)藝躺在床上,滿腹心事。一旁的小弟朱靖舔著臉跑來,道:“頭兒,這往常你是最愛和大伙兒賭錢的了,怎么今天……”

  嚴(yán)藝不耐煩,罵道:“滾,正煩著呢!”

  李肆擺了朱靖一眼,道:“沒點兒眼力見的東西,張屯長剛剛戰(zhàn)死,咱們軍屯的隊長該升遷的可都升遷了。且不說咱頭弓馬槍樣樣精通,就是輪也該輪到咱頭了吧!可昨晚的宴會上,咱一打聽,太守居然將這屯長委給了那個剛來的趙云了!”

  嚴(yán)藝怒道:“就你他媽的懂!都給老子滾!”

  朱靖依舊舔著臉,笑嘻嘻地道:“我還當(dāng)是什么事呢!這不管一會兒來的是趙云、李云還是馬云,咱一眾兄弟尊的永遠(yuǎn)是頭兒您吶!”

  嚴(yán)藝哼了一聲,怒氣稍稍下去了一點。

  李肆接口道:“頭兒,我?guī)湍愦蚵犌宄耍@趙云既不是什么名門望族,之前也不是咱幽州軍營中人,可以說是沒有半點根基。等他來了后,咱們大伙兒只要齊心,還不直接將他擠走了!”

  嚴(yán)藝本來半閉的眼睛瞬間睜開,看著二人,半晌,才笑著道:“哼,你倆在老子面前呱唧了半天,是又沒銀子賭錢了吧!”

  朱靖、李肆二人一臉諂媚的笑著。

  嚴(yán)藝隨手拿了些錢扔給二人,道:“去去去,別來煩老子?!?p>  二人笑嘻嘻的撿起錢,正準(zhǔn)備去賭錢。只見趙云緩步走入軍帳內(nèi),看著賭錢的眾人,微微皺眉。他拉住正準(zhǔn)備賭錢的朱靖道:“嚴(yán)隊長在哪?”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