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陽光晴好無比的一天,看到陽光照亮著所有的秋葉,亮得晃人眼,實在是招惹得不行,真應該好好出去。
可是去哪兒呢?陽光這么好,我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去的方向。
必須靜下心,耐起性子來,在網(wǎng)絡上搜集最基礎的信息。雖然我們的行業(yè),基本上不太愛用網(wǎng)絡,也不需要宣傳得家喻戶曉,可是,對于目前重新了解XJ,了解行業(yè)的我來說,任何一個可能的信息,都不能放過。
想起昨晚二老的事,挺有意思的,跑一下神。
老爸老媽,聽說有很多年沒在一起睡過了。我回來了,老爸昨晚不去公園值夜班,這才又有了老兩口一起睡覺的機會。
好象有一部日本、或者是韓國的電影吧,講的就是老年人的性生活的。在我父母,他們被所受的教育限制住了,完全放棄了老年的性生活。所以,昨晚他們在一起,除了老爸時起時落的呼嚕聲,就是老媽過一陣子就嘀咕著:“過去一點兒!”老媽嫌擠,好多年不在一起睡了,雙人床上只放了一個枕頭,老頭子睡覺前,才翻箱倒柜地找出另一個枕頭來。
老爸和老媽低聲討論著我為啥還不關機睡覺,我只好放棄聽我的音樂,關機鉆進被窩,接著捧手機擺我的“俄羅斯方塊”,習慣了,每晚挑戰(zhàn)一下,再睡覺。越夜越踏實,越精神,給習慣了。
在XJ疆內的網(wǎng)上,搜索著我所需要的資料,雖然挺累,可是還是很有成效。
發(fā)現(xiàn)就是:網(wǎng)上的信息表明,做這行的,真不太多,或者說,不太愛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顯擺。而我,是想做全疆,以及國外市場的,必須可著勁兒地顯擺——最近跟著老爸看《闖關東II》,東北味兒的普通話用起來順溜得不行。
在“XJ網(wǎng)站大全”上,看到了中國聯(lián)通和中國電信都可以找到較多的資訊,而移動的網(wǎng)站打不開,沒法子。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專業(yè)網(wǎng)站,還有黃頁、交易類的,都是我可以盡情展現(xiàn)的舞臺啊!
搜啊,復制、粘貼的,忙得我入了境。而在音樂網(wǎng)站上找出了三首純音樂的曲子把我拖去了一個類似酒吧的地方。感覺到位了,好象還缺點啥,對了,果盤!我去把哥剛去團場鮮摘的葡萄給洗了一小盆,放在電腦邊,一邊搜網(wǎng),一邊聽音樂,還一邊啜著葡萄,“吃葡萄要吐葡萄皮”地加工著這一小盆葡萄,隨著對市場信息了解的越多,心里就越踏實了。
中間做到高興處,出去喝了一杯茶,還對著大鏡子,復習了一遍上學時學的“第六套廣播體操”,耐心不夠,把原來八八拍的,全改成二拍了事。
陽光灑滿了小屋,而欣賞我自己創(chuàng)作的一墻的繪畫作品,又成了放松眼睛的好辦法。
不知不覺中,一天晃過去了。
老爸又炒了一盆炒米飯,帶去上他的夜班了。而老媽,去排了一天的隊,參加社區(qū)為老年人過“重陽節(jié)”準備的一些演出和活動,套圈圈,贏了一瓶粉紅的洗手液回來。心情好得不得了。為了晚飯是“下面、下餃子、做菜仁粥還是做米飯炒芹菜”,和我說了半天。我知道老媽一向是性情中人,從不計劃,就對她的每一個稍微肯定一點兒的建議說:“好!”老媽很開心,我同意了她所有的提議。
老媽去做她的最佳調理:菜仁粥了,全是花生、旱菜之類的料,吃起來很香,就是很快會餓。不過,我最近一點兒也不覺得餓,不怎么出體力,所以除了動腦消耗一點兒能量以外,幾乎從不主動吃飯。
再在最后一小段時間里,搜著我的運營商新聞。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西安的號碼。我還以為是宙翔公司的趙總打來的呢,一接通,聽到:
“黃琳,在忙啥呢?”
“蕭總!我在整理一些資料呢。”
老蕭可是有些日子沒聯(lián)系我了,足有兩個月吧,自從回來XJ后,好象就一直沒打過我電話,這突然打過來,肯定沒啥好事。
“問你一下甘肅移動的事,現(xiàn)在到收款階段了,到底怎么樣的情況?”
“哦,是這樣的,在我經(jīng)手的單子里,有這樣兩筆合同:一個是180面天線的,一個是90面天線的,第一個呢,已走完全部的流程了,可以付款了;第二個,由于走B2B,網(wǎng)上申請付款,移動內部的采購流程變了,所以合同就給耽誤下來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簽出來,所以咱們……”
“等一下,你跟小謝說?!?p> 聽到蕭總對一個小伙子說,“叫黃姐?!?p> 果然,一個伙子接過電話,接著叫上了:“黃姐,我是小謝,請您跟我說一下甘肅移動的事吧?!?p> 很明顯,這個小伙子,就是老蕭正著力栽培著的自己人,在做西北市場的(除了我的XJ被我占著,不碰以外)。
得給老蕭面子,他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雖然我們吵過幾次嘴,可是最后都是在實質報銷的事上,向著我的,這俺知道,并且領情著呢。這不,我就來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吧!
“是這樣的,甘肅移動的事,我經(jīng)手過的兩筆合同,有一筆可以付款了,另一筆,你得去催下來合同。還有就是,一定得去個人,甘肅移動說,別的公司都有人去拿,我們總是說要他們寄,人家當甲方的,不干。還有,除了這兩筆之外,還有一個十副天線的事,是歷史遺留問題,他們認賬,但也得等以后下一個單的時候,才可以沖減處理掉。再有就是遙控器的事,按理說,每三個天線要配一個遙控器,所以我們第一次做130個天線的時候,就配了40多個遙控器過去。可是后來,他們說為了節(jié)省經(jīng)費,不需要那么多遙控器,就要退一些回來,一共是28個,現(xiàn)在這些多出來的全在慶陽分公司呢。蘭州庫里,領用的加上庫存的,一共只有2個,不過那些也不是我們的事了,是他們自己內部分配的問題,關鍵我們是要把多余的28個遙控器拿回來,然后再把他們中的一部分,做一下改裝,再配給第二批95面天線用的,回寄給他們?!?p> “好的,黃姐,我知道了?!?p>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我想,給蕭總面子給夠了吧。
“還有啊,你都認識甘肅移動的哪些人呢?有哪些電話?”
“我只認識嚴工一個人,見了好幾次了,都一起吃過飯。”
“嗯,雖然關鍵人是他,可是不見得所有的事,細枝末節(jié)的人家都管,人家可是領導,忙著呢,不可能把所有的事都理清楚。這樣吧,我把其他一些聯(lián)系人和電話都給你吧,你記一下?!?p> 說到這段,自個兒都覺得有些偉大了,畢竟,把自己辛苦拿下的單子,毫無保留地轉給后輩,的確是需要點兒沒私心的。
“蘭州移動十二期的合同,找王姐;倉庫主管,找令狐華;還有慶陽分公司的倉庫主管,是馮姐,多出的遙控器全在她那兒,問她拿回來?!?p> “嗯,謝謝黃姐!”
“對了,慶陽雖然是甘肅的,可是離陜西近,你要是出差的話,可以先考慮去這兒?!?p> 這句話,是為了向蕭總證明我做業(yè)務是實地跑過的,每一個客戶的細節(jié)都掌握到了。這番努力表功,其實也就是為了向領導證明我不和后生爭業(yè)績、搶功勞,但功力多厚,一定要表現(xiàn)出來,畢竟這證明著我在XJ,一樣有這種功夫在。他不會對我在這里的半年開拓期里的一些費用支持上,提什么反對意見。
“好的,我知道了?!?p> “行,我先講這么多了,你都記好了吧,反正到時有啥事,隨時給我電話?!?p> 作為前輩,首先結束談話,是我的權力。
而此時,我還有一點點的顧忌,蕭總會不會再抓住電話,再怎么和我“得瑟”一下呢?
“好的,謝謝黃姐,再見!”
收線后,長吁一口氣,心想這樣的表現(xiàn),蕭總應該不會認為我沒有好好做事了吧。
管他呢,反正我現(xiàn)在是一門心思,耕好我的“一畝三分地”———不對,是全國最大的一塊兒地,一塊兒寶地,再全球變暖,海水也淹不過來的、資源密集的、160萬平方公里的寶地。
晚飯,總是和《新聞聯(lián)播》一起端上桌的。
一天忙活,現(xiàn)在是休閑一下的時候了,看看全運會的比賽,再看看山東臺和貴州臺比著放的《闖關東II》,7點到10點一刻,是我陪老媽一起,最為休閑的生活時刻。
而10點一刻到臨晨2點,則是我一天中最幸福、最自在的時間了。
很久以前,我曾在博客里說過,我命名每晚的23:23分,是我的時間,因為那天生日,而這個點兒,又可以理所當然地結束一天中所有的工作。為此,哈爾濱的好友卓兄弟就會在QQ上,旦凡到了那個時點兒,扔過句:“祝黃琳時間快樂!”
是啊,這小子,好久沒給我電話了。怪想的。他的寶貝兒子應該更好玩了吧,還有那個高挑的漂亮媳婦,現(xiàn)在在開車遇到刮擦碰之類的麻煩事,應該會罵人了吧。就喜歡卓兄弟的嘴子,總能罵出文化來。
就象我回XJ前吧,就和他在網(wǎng)上討論了好久,他甚至愿意借錢給我買房,好讓我放棄回XJ的念頭。而最后,我還是回來了,他也最終,還是在精神上支持了我。
等開了網(wǎng),我一定和他好好吹吹這些日子的寂寞,還有這種有時想他的時候。
還有他們,很多廣州時代玩得好的異性朋友。
我們都是純哥們式的友誼,他們都愛叫我“黃生”來著,我也就很欣然地和他,和他們的太太們,和他們的孩子們打成一片。一起喝酒吹牛,當然,XJ出去的,能喝過我的人,屈指可數(shù);喝完后,變成哥們的,一堆!
得感謝老爸給的基因,生我的時候,他都有15年的酒齡了!
這種好處,我必須留一下了,因為準備“封山育林”,造人之前,需要調好身體的。閉關2年,到時再放大俺的優(yōu)勢也沒啥來不及的。
可俺的查查,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和我心有靈犀,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混在喀什哪個“丫頭騙子”那里呢,還不回來,等我向他宣布我的重大決定。
怎么辦呢?人不在,再想厚皮臉,也沒處厚去。
嘯寂
XJ內網(wǎng)找資訊,蕭總交接甘肅,與卓兄弟交流。 ——“陽光這么好,我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去的方向” 出場序——類別——身份——名字 58——公司——合作伙伴——宙翔 59——人——同事——蕭總 60——人——同事——小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