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超市購買食物,突然對打特價的酒品、飲料也感起了興趣。似乎生活缺少刺激,我得買一點,偶然刺激一下,或者靈感就來了?
采購已完成,“熊大熊二”的電話卻沒有響,轉(zhuǎn)去大屏,正好看到另一群“棍僧”散場了,而屏下正有一位老太太暈倒躺在地上,她的女兒在旁邊哭叫著:“媽媽呀!媽媽呀!你能不能聽到,我不該把你帶出來上街啊!”
警察示意我們躲開,一會兒120就到了,我不放心,圍著轉(zhuǎn)了兩圈,想做點什么,都被警察趕一邊去了。只好作罷。
心里好難過,因為就在這幾天,我上海的二伯也剛剛?cè)ナ?,正在這老人家去世的悲痛中沒有緩過勁來呢,又看到一位有可能也走向人生終點的老太太,我眼中的那個老太太,就仿佛是我自己的媽,要是我的老媽有什么意外,我肯定也是一樣尖叫哭喊無所適從吧!
算了,我主動給“熊大”打去電話,他說他不在,讓他弟來管。而顯然,店門是關(guān)閉著的,沒有什么可以見的人,不管是“熊大熊二”的媽媽,還是來整改的工人。
還是一個沒有具體時點的回話,我算是明白了,沒有讓他們“接盤”是對的,如此說話不靠譜的人,唉,年輕人?。?p> 說起靠譜,這幾天下來,最讓我覺得靠譜無求的就是原江河大廈的電工,龔師傅了,他從來都是有求必應(yīng),毫無架子,從不加碼,也從不推諉。
在我不在喀什的四個月里,他多次幫我跑腿,得請他吃飯,好好聊聊。
于是,剩下的時間,就把龔師傅約起,第二天的午餐,就是和他在“禾和小炒”再相逢了。
還好,不管三運司美食街如何變得蕭條了,連“獨門烤魚”都不能再當(dāng)“魚堅強(qiáng)”了,店門變成了“此店轉(zhuǎn)讓”。就算是“醉愛江湖”也消失了,但“禾和小炒”卻頑強(qiáng)地生存下來了。進(jìn)到店里,最大的區(qū)別是,原來通透的散臺,全部被加裝了通頂?shù)母魴n,讓原來有的那種開闊人氣,變得無法流得通暢了。
那是,曾經(jīng)和海濤、朱常青的過往?。?p> 請人吃飯自己不能晚去,于是提前半小時就到了,一進(jìn)門,排山倒海的列隊服務(wù)生的“歡迎光臨”的聲浪在我身上“按摩”了一遍。接下來就是先點餐吧。
這些天,一直沒有好好吃飯,請客也要誠懇,龔師傅愛吃甜的,這樣,一個醪糟蛋花枸杞湯,一個特色醬紅燒肉,一個菠菜蕨根粉,一個手斯包菜炒豆干,再加兩瓶生啤,2個米飯,這樣的午餐,感覺是夠了。
加上禾和小菜的湯盆巨大,和龔師傅的午餐,一杯一杯碰著開始了。
對于現(xiàn)在的喀什,龔師傅特別不看好,他說人們都在走,他們的樓盤好多漢人都能回內(nèi)地回了,能去WLMQ買房的,就都賣給維吾爾人了,人氣的減少,對以后的發(fā)展,是讓人不樂觀??!
好在,龔師傅還有自己的樂趣,他是賽鴿愛好者。最近還在養(yǎng)兩窩鴿子,準(zhǔn)備將來去參賽。這個單身漢,活得夠單純,夠開心。
一聊2個半小時過去了,為了應(yīng)付保安室的監(jiān)控檢查,他說得趕緊回去上班。我就讓他把打包帶走,其實我們吃的不多,喝酒占了絕大多的時間。對于也不自己做飯的人來說,這一袋子打包,可以讓他今晚再小酌一杯也說不定呢。
正好,送他回程,順便去行政中心充一下公交卡,在街心花園分道之時,龔師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江河大廈的買買提江借了你的水鉆,他說想以500元賣給他用,掙點錢,我說你嘛不賣,萬一以后還要用呢?他現(xiàn)在想掙兩個錢,借就借他幾天吧,現(xiàn)在再去找他辦事,他跑得快得很!”
嗨,其實他不說,我早忘了,原來大本營里少了一個水鉆,當(dāng)時是為了和難纏的小攀經(jīng)理PK時,硬買下來的,沒打算接受他們的要脅。一放也好久了,我記得進(jìn)價是1500或者是2000元,而當(dāng)時小樊經(jīng)理是按洞收錢的,樓頂我給他多少錢,才算是能夠上得去。
真是不說想不起來,多少苦難的舊日“打怪”經(jīng)歷,又涌上心頭。
不是冤家不聚頭,更可惡的是,調(diào)離了江河大廈兩年的小樊,我最討厭的這個張臉,又回來了,當(dāng)他那陰氣滿面的肥臉又出現(xiàn)在三單元的樓門口的時候,吃了一只蒼蠅的惡心感覺又來了。
嘯寂
請龔師傅吃飯,感謝之余,聊這些年的喀什;二伯去世,喚醒全家凝聚力?!? “連‘獨門烤魚’都不能再當(dāng)‘魚堅強(qiá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