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后做的最后一個夢很有意思:在自己的一間屋子,每過一次就丟一樣?xùn)|西,最后連最重要的寫字臺都丟掉了,憤怒,想去報警,跑對門一看,有4桌麻將,一群陌生人鬧哄哄的,去樓下樹林中打電話報警,結(jié)果遇到了一串選擇項:“請選擇1、2、3……”急醒了。幸虧是夢,我可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真的在夢中撥打了110了。
“最近很多夢?!崩习忠策@么說。
可能是天氣突然從持續(xù)的“很皮”的正弦過山車,終于開始正式的夏天,溫度變得令人舒爽了吧!最低溫度終于在15度以上了。
接連幾天,就象是幾千年沒有睡過覺一樣,頭一沾枕頭,就去了另一個世界,忙得比這世還要忙,為了在那一個“世界里”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還拼命想要看清那個“世界里”貼在墻上的文字,全都是清晰可見,并且絕對是之前從沒有看過的內(nèi)容,并試圖能記下來……連著三個下午覺,兩個從凌晨2點到10點的8小時深度睡眠,難道是“另一個世界”需要我去盡快完成一些事?這些天,溫度剛剛轉(zhuǎn)暖,還間云,有一點小雨,就是這么舒服的天氣帶來的后果嗎?看看,同樣的天象下,大冬瓜、章雯她們都一個個保持著“打雞血”的模式,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動力支撐著她們那么燦爛地開啟一天又一天,而我卻在陪伴父母,完成又一餐老爸的營養(yǎng)粥后,才會頭腦稍微清醒一點?我的節(jié)奏有問題?
更令人心驚的是,昨天晚上,在書桌前,我突然覺得左手的神經(jīng)有一些抽搐,那種感覺是想要把左手抽得抽縮成“雞爪”的趨勢———不會是血栓這種東西,已經(jīng)成功地被父母“遺傳”給我們了吧?趕緊活動幾下,把那種討厭的感覺驅(qū)散。
同樣是昨天晚上,在我洗碗的時候,發(fā)現(xiàn)爸媽家的電飯煲臟得一塌糊涂,那是前一頓老媽做的老家姑父帶來的大麥糊糊的作品,粥受熱突然膨脹,就幾乎把一切能搞臟的地方,都搞臟了;就算是這樣,老媽居然沒有在意,就用這個鍋,接著又做了一頓“菜米飯”———就是把地里的小菜和米飯一起煮熟,里面放一點油和鹽,沒有任何“烹調(diào)”技巧可言的那種,并且我還一起吃了兩餐———直到再一次洗鍋時,我才發(fā)現(xiàn)了這種臟度。
于是,一分鐘也不能忍,開始拼命拆開清洗,并且開始順著把整個灶臺全部清洗過來———只要我有一段時間不弄,這里就一定會臟得不可收拾,真心不理解,老媽是真看不見,還是裝看不見?怎么能夠容忍在這么臟的環(huán)境下做飯吃?———我又想起了星星當(dāng)年對我的一句反嘲“你也知道這里是廚房?!”,讓我“鵜鶘灌頂”。
是他改變了我對“清潔”的看法,并且自從和他交往以后,我就深刻反省自己的原生家庭,是多么地不注意這些方面,我們四個孩子還能健康長大,還真是上天庇佑呢!
就在我一門心思,帶著各種“負(fù)面”情緒在拼命打掃灶臺的時候,老爸一聲接一聲地喊我的名字,氣得我直接端著鍋沖進(jìn)去,差點就要向他吼了:“我在洗碗,老媽出去了,你等一下!別喊了!!等一會兒洗完就來幫你?!?p> 其實也沒啥急事,就是他一分鐘也不能忍耐,他現(xiàn)在就象一個小孩子,完全不知道什么事都要有時間的。
廚房整完,地面也是踏了一天了,四處都是腳印,也必須擦干凈。
老媽今天心情不錯,看起來,屋子里有一個“田螺姑娘”,她是很心情舒暢的。
我有時會想,她從來沒把自己的家當(dāng)成“自己的家”;要是我自己的房子,我是絕對不能容忍它又臟又亂的,怎么樣我都得在收拾完之后,才開始工作或休閑的;而老媽寧可在電視機(jī)前、毛線團(tuán)里、門外的地里、和鄰居老太太、小孩子的逗笑里、太陽地里把時光悄悄散去,也不肯動手把家里的基本清潔整理做一下。
偶然一做,就是“翻天覆地”的大動靜。
雖然我只要自己獨處時,或者最無助的時候,愛張口就喊“媽媽”,但我知道,我喊的這個“媽媽”要比實際中的這個“媽媽”要更強(qiáng)壯、有力、勤快、懂事的多;那是一個理想中的“媽媽”。
又想起了二姐說的她家妞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可是從最近真正的相處幾件事看起來,她連做人最起碼的“守信”、“真誠”、“不說謊話”都沒有做得到,我很難想象一個“善良的人”,同時也是一個“愛騙人的人”。但又怎么辦呢?已經(jīng)是這樣了,或者她的女兒也是她想象中的“理想的那個女兒”,而不是實際中的這個“女兒”吧!
我們心目中都希望有一個完美的家人、理想中的家人,但卻很失望,卻又不能象對社會上的其他人那樣,看不慣大不了斷交;家人是親情、血緣的關(guān)系,無論如何,都得接受種種不完美,在一種不夠“清醒”的狀態(tài)下,大家泥糊糊地打著哈哈,過得去就行,真沒辦法和家人較真!
但對于自己、家人之外的朋友,保持著這樣的一份“人性潔癖”應(yīng)該也是人畜無害的吧!
正因為有了這樣的“精神潔癖”,能入法眼,有“機(jī)會”成為自己可以常來常往的朋友的人選就變得越來越少,精簡之下,幾乎只有三號舍的一群,以及章雯幾個好友算是“好朋友”范圍內(nèi)的了。
但做了保險以后,大冬瓜不停地接受新的朋友,她們的一天六拜常規(guī)被她以一天十訪的效率打破,業(yè)績也成了新人全疆第一名,并因此去上海接受表彰。而她也常把她的朋友圈,覺得和我有交集的,拉進(jìn)我的生活圈里來,并提前沒有預(yù)約,而實際上,她是不清楚我的“精神潔癖”程度之高,對于場面上的應(yīng)付,是沒問題,會給足面子;可后面是否會真實請進(jìn)生命里來,那是要有很高“門檻”的:三觀合、智商匹配、無壓力、正能量、有益。
不知不覺,我的XJ閨蜜圈里,只留下了三位:大冬瓜、章雯和辛欣。本以為從初中起牽手同學(xué),長大到一起工作的果果,居然在同城的前提下淡出了我的朋友圈,只成了微信群里的一個“財稅新聞傳播者”。
再加上,辛欣已經(jīng)把房子買到了我旁邊,成了好鄰居,自然由我們主場發(fā)起的“一分鐘約會”,就從以前的“我、大冬瓜、豆兒”三人一分鐘約,變成了新版三人一分鐘約,而先后由我和大冬瓜,都在我們突然而矣的“三人約”中,臨時增加了驚喜第四人:我叫的那次是章雯;而大冬瓜叫的是“斜杠青年”涂芳老師,既會教畫畫,開個人畫室;又會打太極,給人在健身房帶課教陳氏太極拳。
嘯寂
對親友均有諸多抱怨和不滿,反思自己有精神潔癖,對周圍人要求過高?!? “我們心目中都希望有一個完美的家人、理想中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