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弄死宋清南對你的計劃也有好處嗎?”一個刻意壓低了聲音的女聲從辦公室中傳來,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別再考慮了,這個機會有多么重要你不是不知道,更何況現(xiàn)在那個宋清南如果真的死了,對俞燕北可是個不錯的打擊。”女人繼續(xù)慫恿著。
“可我改變主意了,”男人打斷了女人的慫恿,“我覺得她很特別,所以我偏不弄死她。我就讓她活著,讓俞燕北眼睜睜的看著她投入我的懷抱。”
女人咬牙切齒了一陣,憑什么她宋清南就能有這么多人喜歡,她卻只能窩在某個角落里永遠(yuǎn)不被人想起,甚至還經(jīng)受著精神上的屈辱。她把這筆賬又強行的不公平的加在了宋清南的頭上。
“俞總……”卿宜現(xiàn)在辦公室門前好一陣也不見俞燕北的聲音傳來,心里有些擔(dān)心他出問題了,又害怕自己如果推門進(jìn)去會被處罰,當(dāng)他下定了決心的時候俞燕北的聲音才傳出來。
“進(jìn)來?!?p> “俞總,剛才宮少爺打電話來說您的電話打不通,特地打給了我讓我轉(zhuǎn)告您一聲,等您下了班以后去老地方?!鼻湟斯ЧЬ淳吹恼f完了話,等待著俞燕北的回話,卻久久聽不見聲音。
他有些疑惑地抬起了眼睛,卻看見俞燕北此刻正盯著他后面發(fā)呆。
卿宜轉(zhuǎn)過了神看著身后的白墻,心里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難道俞總有陰陽眼,能看到正常人看不見的東西嗎。卿宜第一次對這種事情產(chǎn)生了毛病,他本來不信這些,卻因為這件事覺得詭異。
俞燕北回過神來只淡淡地點了點頭,卿宜便退下了。
宋清南覺得很無聊,在俞氏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發(fā)呆,根本沒有一點能體現(xiàn)她律師價值的。
“篤篤篤——”
“請進(jìn)?!彼吻迥隙苏俗耍却瞄T的人推門。
“宋小姐你好,俞總說讓您去一趟他的辦公室?!鼻湟苏驹陂T口也不敢多踏進(jìn)一步。
笑話,我平常多看宋清南一眼俞燕北就生氣,我現(xiàn)在要是離她近了讓俞燕北那個醋壇子知道了還不完蛋了。
宋清南心里有些疑惑,如果俞燕北找他他怎么不直接用內(nèi)線打給她,反而讓卿宜過來通知她,真是有些奇怪。
奇怪歸奇怪,卻也沒問出口。如果卿宜知道的話一定會告訴自己的,更何況俞燕北這個人常常像神經(jīng)病一樣喜怒無常,誰也搞不懂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想到這里,宋清南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起來跟在卿宜身后走向了總裁辦公室。
“我就不陪您進(jìn)去了,俞總就在里面?!钡搅碎T口,卿宜的聲音從身前傳來,宋清南點了點頭,越過了卿宜,想著左右是俞燕北的辦公室,又是俞燕北叫她來的,那她也不用敲門了吧。
宋清南放下了準(zhǔn)備敲門的手,直接推門而入,環(huán)顧了一周都沒看見俞燕北的身影,卻看見了一個讓她有些不舒服的臉。
“怎么是你?”宋清南詫異的看著辦公桌后的男人,眼睛里的光彩滅了一點,不似剛開始時那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