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羞得滿面羞紅,香菱不理我。
我提唇嬉笑:“其實本姑娘早就知道你倆心里那點(diǎn)小秘密,不就是想將來能找個好郎君嘛,有什么不能說的!”
“姑娘!”紫玉紅著臉?gòu)舌烈宦暎懔庖布t了臉。
“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我餓了,我們?nèi)コ孕S飯吧?!?p> 紫玉回頭找劉安,讓他去安排,稍后,劉安就回來了,把我們領(lǐng)到一個廂房,里邊布置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幾張凳子,桌上已擺著幾樣素菜和一缽白米飯。
吃過齋飯,歇息了片刻,我們便往山下走,這一路上再不見那黑衣人。
下到山腳,等我上了馬車,香菱就囑咐劉安和侍衛(wèi)跟近點(diǎn),我聽了只是笑笑,這丫頭是嚇怕了。
在顛簸的車?yán)?,我閉上眼睛,心里想那黑衣人,可惜他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黑衣,還頭戴斗笠,我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誰,只隱約感覺他應(yīng)該是靳楓,或者是他的屬下。
他不應(yīng)該在大理嗎?怎么在這個時候回來了?他想要干什么?
馬車毫無節(jié)奏地顛簸著,我靠著側(cè)壁,慢慢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馬車急剎之下驚醒過來。
此時,馬車已經(jīng)進(jìn)城,停在街道中間,車前立著幾匹高頭大馬,馬上坐著衣著鮮亮的幾個人,正中那位年紀(jì)較輕,大約在二十歲左右,衣著華麗,神色傲慢無比。
本來我這段時間心情就不大好,你還在我面前來裝大爺,真夠煩人的。
于是我把車簾一挑,爬出來高聲呵斥:“喂,你是要打劫還是怎地?看你穿得光鮮亮麗,倒也不像是缺吃少穿的樣子,干嘛這般沒出息?”
那人一愣,沒想到我二話不說就劈里啪啦的一頓呵斥,頓時瞪大雙眼,好像才看清說話的是誰一樣,等看清我的樣子,反而大笑起來。
“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子,為啥不是你的馬車擋住了我的道呢?”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行路靠右,我的馬車在右側(cè),你跟我面對面的懟來,再者,我馬車較寬,笨重不靈活,難道不是該你讓么!”
“什么行路靠右,哪來的歪理,憑什么該我讓!”那人含笑望著我,就是不動窩。
“姑娘,咱們讓讓吧?!毕懔庠谏砗罄死业囊滦洹?p> 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想把事情搞得更大。
“今兒我還就不讓了,怎么的!”我挑釁地望著他,仰著下巴干脆一屁股坐在車夫身旁。
對面那人身后另外一個人從馬上探過身子,把嘴巴附在他耳朵邊說著什么,就見他臉上出現(xiàn)迷惑繼而驚訝的神情,接著便出現(xiàn)玩味的神態(tài)。
他瞇起眼睛道:“好個脾氣乖張的女子。”
“如果沒點(diǎn)脾氣,還不讓你欺負(fù)了去?”我奪過車夫手里的韁繩和鞭子,催馬向前走。
“喲呵?動真格的啊!別那么著急好不好?”對面人一臉嬉戲表情。
我煩透了這人一臉痞子神態(tài),一咬牙,揚(yáng)起鞭子一下打在馬屁股上,前方馬兒吃痛,猛地往前一竄。
“爺小心!”
只聽前方一陣慌亂的呼叫,人仰馬翻,那人竟被他自己的馬甩了下來。
“哈哈,甩了個狗吃屎!”我大笑不已。
“好你個不知禮數(shù)的女子,今日定要教訓(xùn)你一番不可?!彼昧λ﹂_隨從的攙扶,兩步跨到馬車一則,伸手就要來拉我。
我揚(yáng)起鞭子狠狠抽向他伸過來的手,疼得他嗷嗷直叫。
“啊?!姑娘快住手!”我身后響起劉安的呼喊。
“怎么才來?”香菱面色蒼白,顫聲問道。
劉安幾步跑攏,低聲說道:“姑娘,他是四皇子?!?p> “嗯?!”我愣了一瞬,詫異地回頭看向?qū)γ婺侨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