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姓白。
“……”黎姿沒有說話,她才不會回答這種智障的問題。
當(dāng)然,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
這才第五周,應(yīng)該看不出來是男孩還是女孩吧?
白狄剛想打破僵局,黎姿猛地一拍大腿。
“壞了!快去找白宇,快點!”黎姿兩眼冒著光。
白狄皺眉,難不成孩子是白宇的?
“怎么了?”
“今天中午我打包的吃的全都在他的車?yán)锇?!”黎姿懊惱的敲了一下腦袋。
白狄無語地看著她,這個丑女人……
“你到底想怎樣,我的小祖宗!”
黎姿托著下巴,一個壞笑。
“你去給我買好吃的吧!”
白狄騰出一只手拉住黎姿的耳朵,張口:“不可能?!?p> 黎姿反手就是一拍,差點給白狄懟出去。
“謀殺親夫?嗯?”白狄笑的如星辰朗月般。
她不想說話,跟這個人的共同語言已經(jīng)耗盡。
默契度為零。
此時,慕縱歌坐在白宇的車?yán)?,攥著衣角?p> “干嘛呢!”白宇永遠是那樣,帶給旁人的永遠是溫暖。
不像某些人……
“想顧夜寒呢!”慕縱歌靠在窗戶上,記得以前在顧夜寒的車?yán)?,顧夜寒吃醋的模樣…?p> 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現(xiàn)在,他的每一面都是給別人看的了。
也許還有慕縱歌沒有發(fā)現(xiàn)的一面,也將會展現(xiàn)在林斐斐的面前。
“白宇,你這車開了兩個小時了,你這是要出國嗎?”慕縱歌看著手機上的時間。
白宇狡黠一笑,眼含深情。
“這里沒有一個人,我們孤男寡女,是不是應(yīng)該做點什么啊!”
慕縱歌突然一個激靈。
“你想干嘛!我告訴你,我可是武當(dāng)山第……第N派弟子?!彼p手環(huán)胸,像極了小倉鼠。
“噗嗤,你想什么呢!你以為我會趁人之危嗎?”
慕縱歌點點頭。
白宇扶額,好吧,這個女人的智商低,可以理解。
“那你給我生個孩子吧?”白宇表情微微變得嚴(yán)肅。
慕縱歌搖了搖頭,想得美!
“叮咚。”萬能手機鈴冒泡。
“您好,哪位?”慕縱歌看著陌生來電,皺眉。
“您好,我是魅夜酒吧的服務(wù)生,您先生在這里,您看方不方便接他一下。”
慕縱歌納了個悶,先生?
沒多想,還是去了。
白宇看著跑進魅夜酒吧的小女人,手一下子拍在方向盤上。
慕縱歌跑進酒吧,有服務(wù)生給她引路。
酒吧里的喧鬧讓慕縱歌皺了下眉頭,她不喜歡這里。
推開包廂門,慕縱歌看到一群陌生男女。
當(dāng)然,這里面唯有兩個人是她熟悉的。
“韓愈,怎么回事?”慕縱歌指著在沙發(fā)角落獨自買醉的顧夜寒。
“夫人,我……攔不住啊!”
自家總裁那魄力,攔一下扣年終獎,攔兩下扣兩個月工資。
他吃不消啊!
“顧夜寒,你起來?!蹦娇v歌居高臨下地看著顧夜寒。
許久,他仍不起。
“韓愈,你打電話給林斐斐。”慕縱歌啼笑。
韓愈不敢耽誤一分一秒。
“林小姐一會就到,那現(xiàn)在?”
慕縱歌搖搖頭,自己命不好,遇上這么個主兒……
“我去買點解酒湯,你先看著他,別讓他再喝了?!?p> 韓愈點點頭。
慕縱歌跑出去一家一家超市的找。
后來打車去了幾公里外的一家小店,慕縱歌知道那里口碑不錯,特地過去買了點。
等回去,人影早就不見了。
她一層一層的找,腿摔破了點皮,血止不住的流。
酒吧里不時有人調(diào)戲她,她討厭這個環(huán)境。
“顧夜寒,你到底在哪兒?。 蹦娇v歌在最頂層哽咽地說。
抬頭間,她看到顧夜寒了。
真的是顧夜寒。
“顧……”慕縱歌還沒喊完,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她拿著醒酒湯往前追,到了門前,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關(guān)上。
慕縱歌輕輕一推,門“吱呀”一聲,開了。
“夜寒,不要啦!”
是林斐斐!
慕縱歌沒有再進去,她不敢看。
她只是扔下醒酒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討厭,不要……”
里面不斷傳來林斐斐的叫聲,慕縱歌面無表情的關(guān)上門。
學(xué)校已經(jīng)宵禁了,她直接在酒吧要了個房間。
慕縱歌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她不斷催眠自己。
我很困,我要睡覺……
我很困,我要睡覺……
然而沒有任何卵用。
一閉上眼,她就能想到剛剛的那一幕。
“夜寒,不要。討厭,不可以啦!”
耳邊縈繞著林斐斐的聲音,慕縱歌的手從空中胡亂劃拉幾下,聲音依舊還在。
她能想象到,林斐斐軟綿綿的依偎在顧夜寒身上,顧夜寒撫摸著林斐斐的臉龐,深情對視……
不行了,她受不了了。
起身,她走出了房間。
看著有個包廂一直要人,包廂里面還都是女人。
慕縱歌一笑,唱歌?
她可以試試。
“我試試?”慕縱歌走近,對著身穿白色T恤的姑娘說到。
她點點頭。
“會唱什么,唱吧!”中間穿黑色皮衣卷著大波浪的女生把話筒丟過來。
慕縱歌有點猶豫,點了個非常非常歡快的歌。
她還沒開口唱就被打斷了。
“停停停,你這是選的什么??!垃圾歌!”穿皮衣的女生翹著二郎腿,不滿地開口。
垃圾歌?
是說這首歌不好聽,還是說慕縱歌是個垃圾?
慕縱歌?垃圾歌?
不錯,我喜歡。
“不好聽嗎?”慕縱歌納悶了。
“好聽個屁,我們姐妹幾個剛剛失戀被綠了,你給我們聽這個?”
怪不得。
可你們組團被綠……
說起來,慕縱歌應(yīng)該也是失戀了。
并且被顧夜寒綠了。
同道中人啊……
“那我唱‘講真的’?”
前奏緩緩響起,慕縱歌數(shù)著節(jié)拍。
今夜特別漫長,
有個號碼一直被存放。
源自某種倔強,
不舍刪去又不敢想。
明明對你念念不忘,
思前想后愈發(fā)緊張。
無法深藏,
愛沒愛過想聽你講。
慕縱歌的聲音天生就是那種帶著一點很帶感的沙啞音,有時卻又是甜美的。
兩種感覺的轉(zhuǎn)換,讓在場的女生入了迷。
慕縱歌想要接著唱,可是包廂的伴奏突然停了,屏幕也直接黑了。
“臥槽,經(jīng)理呢!把經(jīng)理給我叫來!”又是那個穿皮衣的姑娘。
不一會兒,經(jīng)理來了。
“大小姐,怎……怎么了?”經(jīng)理點頭哈腰的。
大小姐?鬧半天這里是她家的?。?p> “這什么破玩意兒,突然就壞了?!贝┢ひ碌呐⒅钢聊?。
經(jīng)理一個激靈,這可不能說是他工作失誤??!
“額…大概是這位小姐使用不當(dāng)……”經(jīng)理把錯全推到了慕縱歌身上。
“我呸!你敢說我‘老公’?我告訴你,我‘老公’用壞了又怎樣。為了她,我愿意把整個酒吧送給她?!贝┢ひ碌墓媚镏钢娇v歌。
“就是,淺淺姐你可得為我們‘老公’做主??!”其他幾個姑娘也開始替慕縱歌說話。
等下等下,慕縱歌有點懵。
她們叫她……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