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來我們繼續(xù)喝!”半癱在桌上的公孫蘭像是才發(fā)現(xiàn)竇天一樣,搖搖晃晃的起身將他拉了過去陪著她一起喝。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一切只因到傷心時
看著這個樣子的公孫蘭,竇天苦笑了一下;招來小二結(jié)了酒錢之后,一手拿起桌上的劍攔腰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看著這一幕卻沒有任何人多事來阻止,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那女子并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這種情況會出現(xiàn)一位習(xí)武之人的身上,無不透露出一種情況----她無論是內(nèi)心還是身體都并不抗拒這種接觸。
竇天抱著公孫蘭面不改色的向著酒肆外而去,哪里一輛馬車早早就等在哪里了。
“大人,我們?nèi)ツ睦铮俊瘪R夫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低聲的詢問道。
雖然他十分詫異自家將軍竟然會抱著一個女人出來,但是卻也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很多時候很多事情知道就行了,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說的不要說、不該看的不要看;這才是在這危險詭譎的江湖上活得長久唯一辦法,當(dāng)人若是你能夠強到無人能敵----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送我們回客棧,之后你一個人回去;明天不用來接我,回去見一下家人吧!”竇天看了一眼雙眸禁閉陷入了沉睡之中的公孫蘭,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有很多事情他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要做的只是在自己有能力的情況下盡可能的陪在她的身邊而已;無論是他還是她都有著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堅持和道,雖然有過疲倦、有過不堪,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像過放棄。
若是真的能夠這么輕易的放棄的話,那個時候的他們還是他們嗎?還是自己愛的那對方嗎?
“是,大人!”馬夫聽到這個命令,內(nèi)心深處有著一股不可抑制的欣喜之情;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手中的韁繩輕輕的動了動。馬車便平穩(wěn)的動了起來,甚至坐在上面如履平地沒有絲毫的動蕩之意;那馬車之中擺放的茶水甚至一絲漣瀅都沒有,真是讓人驚訝不已。
竇天登上馬車之后,原本打算將懷中的人輕輕的放下;可是當(dāng)他看到那死死的抓著自己的玉手和有些發(fā)白的俏臉的時候,便不由的放棄了這個有些不近人情的打算!
將她依靠在自己的身上,為她將那紛亂的秀發(fā)束在腦后;然后用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后背;就像是在呵護一個孩子一般。
這是·····,應(yīng)該是自己二次見到她這般柔弱無助、脆弱不堪的樣子!這個樣子的公孫蘭,令他的心不由的有些抽搐;他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這一幕依舊是那樣的無力和無計可施,哪怕他自羽可以為她遮風(fēng)擋雨!
“大人,有人阻路!”馬夫看著不遠處那攔在馬車前的人,眼神無比的冷、出奇的靜;就像是看見尋常的草木竹石一般,讓人不由的被一種寒意所籠罩。
“不用停,繼續(xù)走!”看著公孫蘭有些愣神的竇天,神色沒有任何變化的、極其冷酷的道;他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的人或者勢力來打擾自己的,他能做的只是讓懷中之人好好的休息一下。
聽了竇天的話,馬夫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輕輕的緊了緊自己老伙計的韁繩,然后馬車速度沒有絲毫變化的向著既定的目的而去。
在靠近那攔路之人的時候,速度沒有絲毫的減弱;然后在已經(jīng)快要撞上的時候,馬兒輕輕的一動便繞了過去。
原地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的攔路準(zhǔn)備行俠仗義的少年俠客有些呆滯的看著這一幕,知道馬車消失在他視野的盡頭也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最終卻是什么話也沒有說出來,因為面對這種情況他那有限的閱歷讓他做不出任何的反應(yīng);良久之后,回過神來才有些無奈的撓了撓自己的頭!
他自己的腦子完全不夠用,他好像被人輕視了!
不,不是輕視;而是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這還真是讓人有些郁悶不堪!
雖然不知道最后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無疑馬車上的人根本和別人告訴自己的完全不一樣;最后一刻若不是馬車及時切驚險無比的將自己繞了過去,會發(fā)生什么就是他也不知道!
看來,或許、應(yīng)該、好像自己被人騙了,被人當(dāng)了刀使!這完全和自己了解的不一樣,難道那些資料是騙人的嗎?
----
“大人,已經(jīng)到了!”馬夫?qū)ⅠR車停到四方客棧外的街道邊上,用有些干澀、沙啞的聲音十分恭敬的詢問道;說完這句話之后,整個馬車上就陷入了一片寂靜。
已經(jīng)到了客棧的竇天沒有絲毫在意剛才的鬧劇,他的心中此時除了懷中的人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東西;他小心翼翼的抱著懷中的人兒,緩步向著外面而起。
那簾子還未等他靠近便自主的掀開了,這是至少是先天強者才能做到的真氣驅(qū)物;只是此時這用于先天強者的特殊能力卻被他用來----掀馬車的簾子,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緊接著如履平地、騰空挪移兩種能力也相繼出現(xiàn),之所以顯露這些僅僅是他不想打擾懷中之人!
整個客棧門口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有些呆滯,原來武功還可以這樣用嗎?
“這位爺,不知有何吩咐?”雖然有的驚訝,但是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的驅(qū)使下小二迎了上來輕聲詢問道;那聲音極輕、極輕,輕的甚至有些讓人懷疑他是否說過話!
‘她,應(yīng)該定了一件上房,但是我不知道,你帶我去!’小二的耳邊響起一個聲音,讓他有些略微訝然的看向竇天;傳音入密,還可以這樣用嗎?
竇天看著有些猶豫的小二,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他遲疑的原因;心神一動,他將公孫蘭腰間的一塊木牌用真氣牽引落在小二的手里。
小二看著竇天這番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操作,張了張口最后什么也沒有說;轉(zhuǎn)身帶著竇天向著二樓的一處房間而去,那是木牌說代表的房間的位置。
----
看著小二三人消失在三樓之上后,大堂之中素不相識的眾人皆是有些愣神的看向?qū)Ψ?;他們這是看花眼了嗎?他們這是看到了什么?
雖然驚訝還有這種操作,但是卻沒有人膽敢多說些什么!眼前的這一幕為他們開啟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武功的用法或許不只是爭斗這一個;現(xiàn)在他們的心中無數(shù)如何使用武功的各種點子不可抑制的噴涌而出,他們此時都沒有了吹牛打馬的意識!
隨著第一人的離去,像是引起了什么似的;不一會兒,原本應(yīng)該通宵熱鬧非凡的大堂便空無一人了。
----
“公子到了,請問還有什么吩咐嗎?”小二帶著竇天來到一處有著天四的字樣的房門前之后,回過神來有些恭敬的詢問道;這是天字號房間主人的權(quán)利,任何情況下都可以向客棧提出客棧力所能及的要求。
“準(zhǔn)備一份清粥和洗漱的熱水,我隨時可能會去?。 备]天略微停頓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然后抱著公孫蘭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顯然他沒有理會小二的意思了。
聽到吩咐之后的小二略微頓了一下,看著緊閉的房門便轉(zhuǎn)身離去了;這些都是為那個女子準(zhǔn)備的嗎?真是出奇的細心??!
這兩樣?xùn)|西都是宿醉之后醒來所必須的東西,簡單無比卻也最容易讓人忽視!能夠想到這些,那么他心中的擔(dān)憂或許可以放下了;但是他依舊沒有放棄去向自家掌柜的匯報的意圖,這是四方客棧的規(guī)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