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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相爺是精分

第五十二章 甩鍋

我家相爺是精分 禪小九 2408 2020-03-20 00:04:00

  席慕棲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眼眸盈笑,完全一副不諳世事模樣的小人,回應(yīng)道:“不認(rèn)識?!?p>  安梣嘖嘖稱奇,上下打量著他,“我說你怎么也說瞎話呢!咱們分明之前不是見過面,你怎么就不認(rèn)識我了。”

  “……”什么叫做也!美人兒再度無語。

  “不過嘛!”安梣砸吧一下嘴,笑瞇瞇地勾唇,“你救我到底是為了什么?”

  安梣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當(dāng)初他不輕不重地就要了人家的兩雙眼睛,醉紅樓出來的人,醉紅樓雖是個(gè)妓院但據(jù)可靠消息貌似不是這么簡單吶,面前這美人兒顯然啥也不缺,那為何撿了她這條破……好命。

  席慕棲自是不愿意同這無恥小人糾纏,只是……罷了。

  修長的身子微微一傾,貼近安梣,驚得安梣忙后仰,席慕棲輕笑一聲,柔聲說道:“有個(gè)交易,不知你是否愿意?!?p>  交易?安梣挑眉,對上席慕棲那雙鳳眸片刻,驀然一笑眼波流轉(zhuǎn),眉眼彎彎道:“但說無妨。”

  “你手上的兩張薄紙,如何?”席慕棲開口,聲音輕柔,聽得安梣心刺撓撓地發(fā)癢,可不是說他是個(gè)美人,如若他同相爺一般‘表里如一’,只怕是她的毛爪子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只可惜不是所有美人兒都如相爺一般好撲倒,更何況相爺她也未曾上手成功,哎——革命尚未成功,還得繼續(xù)努力!

  聽得這句問話,安梣一臉淡定地傻笑,“薄紙?什么薄紙呀~”

  倒是了解些這人無厘頭抽風(fēng)的脾性,席慕棲神色不變,唇角笑意減淡幾分,“當(dāng)真不知?”

  安梣撓吧撓吧腦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席慕棲,很是為難的說道:“算是……知道吧。”

  席慕棲淡淡看著小人慢慢溜達(dá)回到床榻上,將薄被裹好成一個(gè)狗窩狀,然后只露出一個(gè)狗頭,黑溜溜的眼睛轉(zhuǎn)啊轉(zhuǎn),最后大咧咧的嘆息:“這你都知道?你確定你不是對我一見鐘情,要不然你干嘛這么了解我?!?p>  席慕棲嘴角終于忍不住抽搐兩下,目睹她神情認(rèn)真地吐出這段毫不害臊的話來。

  沉默片刻,席慕棲定定看著床榻上的那小狗狗已經(jīng)趴下裝死,紅唇微張,卻見那只小狗狗倏地支棱起身子,頭發(fā)凌亂將清秀的小臉蓋住大半。

  只見小人晃了晃狗頭,然而發(fā)絲更加凌亂了……

  許是嫌棄薄被裹著悶熱,一把扯開薄被,抹了一把小臉,輕飄飄道:“行吧,你既然想要那就給你吧,不過……”

  說到這里,小人異常嚴(yán)肅的看著他:“你得給我些銀兩?!?p>  席慕棲看了她一眼,微微頷首,“可以。”

  安梣埋藏在凌亂發(fā)絲中的眼眸與他交錯(cuò),忽然笑開:“你救我單單就為了兩張紙?如今一張紙約已經(jīng)作廢,而凌南弦怎么也會出于關(guān)心的名義來關(guān)照關(guān)照,到時(shí)候可不就是一張紙約那么簡單了,你這交易……你確定?”

  茶樓已燒毀,雖說不是安梣所為,可是這茶樓是在安梣手上毀掉的,凌南弦即便是將房契給了她,但明眼人都知曉不過是暫放于她這里而已,遲早他會拿回房契。這茶樓怎么說也是他的半壁江山,如今就這么毀了,肯定會找安梣麻煩,可席慕棲這一出到好像是幫她收拾了爛攤子?

  席慕棲但笑不語,指尖輕輕敲打著身旁的桌子,一雙鳳眸緩緩瞇起——倒也不是那般蠢笨……

  扒拉著打結(jié)的發(fā)絲,安梣想了想,一把甩開發(fā)絲,從胸口處掏出紙約,三兩步上前毫不猶豫地將紙約塞給席慕棲,“給你了,就這樣!還有你答應(yīng)的銀子,不許反悔昂!”

  然后便見那人化作小狗狗模樣坐回床榻,搖著大腿,一臉竊喜,一副甩鍋的模樣毫不掩飾。

  席慕棲捏著兩張皺巴巴的紙約,微微搖頭嘆息,一時(shí)間倒是有些理解了山頭那位的無奈。

  安梣看著他不帶表情的臉,嫣然一笑,聲音清清亮亮帶著些軟糯:“你是醉紅樓的男妓嗎?”

  席慕棲拿著紙約的手頓住,抬起幽幽的長眸,微微一笑:“算是吧?!?p>  “這樣啊……”安梣低頭沉吟,然后抬頭一臉認(rèn)真,“那你是頭牌嗎?”

  席慕棲盯著安梣一臉單純的模樣看了許久,瞇起眼眸,“怎么姑娘這是想照顧我的生意?”

  小狗狗搖搖頭,眨眨眼,“這樣你不就是有很多錢嗎?那能不能多給些我銀兩?”

  “……不能。”果然是貪財(cái)?shù)年J禍精。

  小狗狗不放棄的繼續(xù)討錢:“你都已經(jīng)有了那么多錢了,就多給我一些當(dāng)做救濟(jì)貧苦人民嘛!”

  美人兒內(nèi)心os:天生自帶騙吃騙喝的本領(lǐng),誰都可以貧苦,也貧苦不到你身上。

  小狗狗:“金錢乃是身外之物,應(yīng)當(dāng)視為糞土,乃是俗物,所以我愿意替你承擔(dān)這份俗氣!”

  美人兒:“……”

  席慕棲忽然間有點(diǎn)同情相爺,真是難為他那般雅靜之人承受這小人的抽風(fēng)之苦。

  就在席慕棲思索著要不要命人將這小狗狗扔出去亦或者打包送回相爺府時(shí),房門突然被打開。

  “主子!”身穿黑衣的男子大步跨前,衣袍帶著一陣風(fēng)迎面而來,而后看見癱坐在床榻的凌亂小狗狗愣住。

  小狗狗瞪大眼睛,視線飛快地在二人之間來回打量,倒吸一口氣恍然大悟,將薄被的攏在身旁,朝著席慕棲道:“你……你居然、居然派人監(jiān)視我!”

  席慕棲挑挑眉,不予否定,對著黑衣男子輕聲喝道:“出了何事,如此慌張。”

  黑衣男子屈身拱手,低頭悶聲道:“因鹽稅減了一成,各鹽商紛紛低價(jià)進(jìn)貨,如今已經(jīng)埠口擁擠,因醉紅樓半掩埠口通道,意欲毀樓?!?p>  席慕棲長眸一冷,“查出背后之人了嗎?”

  “貌似是凌爺?!?p>  “呵~”安梣輕笑出聲,迎上那雙橫過而來的鳳眸,淡了幾分笑,“他自己現(xiàn)在都自顧不暇了,還得空來叨擾你,小黑咱以后做事動(dòng)點(diǎn)腦子,好不?”

  小黑:“……”

  席慕棲何等精明之人聽了這話自是推算出個(gè)大概來,只是對小人這自信的態(tài)度不解,“你為何確信不是他?”

  “鹽稅此事不過半月之內(nèi)的消息,鹽商怎么會那么快就知曉?!卑矖q懶洋洋地窩在被褥里,“就算凌南弦是想趁此大賺一筆,即便他店鋪再多也并非能包了這天朝所有的鹽商吧,再者他何必要搞得如此沸沸揚(yáng)揚(yáng),便宜了別人。”

  席慕棲慢慢輕笑:“你怎么就確信他是第一個(gè)知道消息的人?”

  安梣歪著頭,眼底劃過一道光影,唇角微勾,“因?yàn)檫@是我辦的事情呀……”

  一時(shí)寂靜,席慕棲淡淡的眼波掃過安梣,眼眸微垂掩住深處的幾分笑意,看來比想象中大膽……

  “不過他們怎么敢公然動(dòng)亂,怎么說此等大事出了問題也有人出來制止一下的吧?!卑矖q安逸地躺著,很是不解的小聲嘀咕著。

  “聽聞茶樓燒毀那日,有人瞧見右相在茶樓前昏倒,而后數(shù)位朝臣拜訪相府,卻被告知右相已經(jīng)外出辦公,因此眾人揣測……”

  “什么?!”安梣打斷小黑的話,皺著眉頭從被褥里掙脫而出。

禪小九

小九發(fā)現(xiàn)有一張被河蟹了,如果以后看到有些很奇怪的地方闊以和小九說一哈,因?yàn)楹苡锌赡鼙缓有妨?,到時(shí)候小九去康康能不能挽救回來……最后非常感謝看文的寶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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