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你看見黎非沒~”白梓驍戳了戳邊上正在喝水的舒頡。
“噗!”
“咳咳咳,沒咳,有咳咳咳…”
免費洗了把臉的白梓驍一臉呆滯,過了半個世紀才回過神來,想要掐死噴了他一臉口水的舒頡,然而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喲~everybody!我來啦~~”暴躁找著舒頡的白梓驍剛經(jīng)過門口便撞見蹦蹦噠噠來的黎非。
“嚶嚶嚶!”黎非剛進來便被一個飛撲過來的黑影給一把緊緊抱住,勒得他險些喘不過氣。
“白梓驍?。?!你…!給老子松開??!”黎非抬腿就要給白梓驍來那么一下。
“不活了不活了!小非非你也欺負我!”白梓驍在地上無賴地打起了滾。
黎非叉著手在一邊默默看著白梓驍一個人在那作妖。
“嘿~黎非你杵門口干啥呢?”白唐水剛從書房出來就看見黎非站在門口。
黎非指了指地上打滾的白梓驍,白唐水見了作妖的白梓驍賊賊地笑了一下,然后…
“江大哥你來了吖!!”
“哪?哪呢?小零零在哪呢?”聽到江零來了白梓驍一臉緊張地就“嗖”地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結(jié)果看了半天連江零的影子都沒看到,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白唐水?。?!”
“干嘛干嘛干嘛!叫魂吶?!我就耍你了你又能拿我咋的呢~”白唐水雙手叉腰一副“我就做了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白梓驍心里那個憋屈啊,想上去揍人又怕揍不過,只得一跺腳氣哼哼地留個背影給白唐水。
白梓驍這副樣子看得白唐水笑得肚子都疼了。
“咱走吧~人也差不多齊了可以開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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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頡拿起一杯香檳就是一下咕咚咕咚地喝完了,“誒~舒服。誒?黎非你來了啊,來來來,喝一杯?”舒頡又從邊上拿了杯香檳遞給了黎非。
“多謝?!崩璺墙舆^酒杯,然后兩人一碰杯各自干了。
才剛放下酒杯黎非便看見了在舒頡身后捏拳頭的白梓驍,黎非輕咳一聲后挪了兩步。
舒頡見黎非的視線不對勁,咋一直盯著他身后呢,于是回頭一看…
“嘔!”“嘔!”就是這一回頭讓他正巧迎面碰上白梓驍悄悄靠近的臉,兩個大男人就這么親在了一塊。
一陣詭異的安靜后,突然爆發(fā)出來一陣驚天地的爆笑聲,。
“噗哈哈!”白唐水和黎非在邊上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唐,唐水,他們倆很有基情嘛~哈哈哈~”
“黎非請你滾!誰和他有基情了??!”白梓驍和舒頡一同吼道。
這倆貨的異口同聲讓黎非笑得更歡了,果然是激情四射的~吼人都這么有默契。
“干什么呢,笑得這么歡?!苯闾嶂淮蟠闶匙吡诉^來。
“沒干什么!”原本挨得老近的白梓驍和舒頡“咻”地一下瞬間分開十萬八千里,并且嫌棄地看著對方。
江零無奈地聳了聳肩。這兩個人啊…真是一天不鬧就膈得慌。
“江大哥~其他沒人了吧?”白唐水問道。
“沒了,叫唐叔上菜吧?!?p> “堂叔?誰堂叔?”黎非有些納悶,還有人親戚來了?
“是唐念,唐叔叔,一個做菜超級超級好吃的大叔!江大哥特地請他來給我們做吃的噠!”說到吃的白唐水的眼睛滿滿的精光。
“那…既然沒人就喊他上菜吧?”
“唐叔!可以開始了。”
“來嘞!今天唐叔給你們準備了十二道好菜!等著啊?!?p> 三分鐘后,菜全部上齊了。
“白玉蘿卜,清蒸鱸魚,紅燒獅子頭,白灼牛肉,罐燜雞,水煮牛肉,香芋脆片,奶油魚湯…哇!辛苦了唐叔!”一桌的美食白唐水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唐水,快吃吧,大家都餓了吧,都吃都吃?!碧颇钚Σ[瞇地看著食指大動的幾人。
“啊!舒頡你還敢搶我雞腿??!…emm小零零你吃你吃?!闭郎蕚鋳A罐燜雞雞腿白梓驍筷子才剛到就見居然已經(jīng)有雙筷子在那了,心想定是舒頡那殺千刀的家伙,正準備好好搶奪一番,結(jié)果一抬頭發(fā)現(xiàn)居然是江零。
然后某人就很沒用的秒慫了。
“來,黎非嘗嘗這罐燜雞。”江零將雞腿夾到了黎非碗里。
收到雞腿的黎非有些受寵若驚,尷尬地撓了撓頭,“呃…謝江哥?!?p> 再看看白梓驍,自個兒夾了塊紅燒獅子頭,一邊啃著一邊虎視眈眈地盯著黎非碗里的雞腿。當他將雞腿送進嘴里時,白梓驍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我的鮮嫩多汁的腿腿兒啊…你怎么就這樣拋棄了我進了別人的嘴里呢…
舒頡看著恨恨地啃著筷子的白梓驍心情無限美麗,悠悠地打了碗奶油魚湯。
奶白色的魚湯散發(fā)著濃濃的魚香,光是聞著就已經(jīng)讓人食欲大開,再喝上一口,魚的鮮香在口腔里肆意躥著,咽下去,胃都愉悅了起來,而嘴里都是魚湯的鮮美。舒頡一下連喝了兩碗湯。
很快,饑腸轆轆的幾人就將一桌佳肴給掃蕩得差不多了。
“呃…”白梓驍摸著鼓起的五個月大的肚子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對了,梓驍,你今天比賽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被人給掛樹上了?”舒頡問道。
“什么?!那犢子給我掛樹上去了??”白梓驍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瞬間就石化了。
“mmp,那犢子不知道用什么鬼方法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到了我后面一下把我給敲暈了,十有八九帶了屏蔽不安信號的作弊器?!?p> 白梓驍狠狠地嗤了口氣,抓他“肢解”也就算了,這人居然抓了也不肢解,還把他給掛樹上,這是在侮辱他白梓驍啊。
“這人哪活動的,爺爺非得打折他一條腿不可!”白梓驍一拍桌子就是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擼起袖子一副要沖去打架的樣子。
“他死了?!苯阏f道。
“什么?!”聽到這句話幾人都驚呆了。
“指不定得罪了誰呢,怕不是被人給打死了?!卑阻黩斃淅涞?。
“這是懲戒,違反規(guī)則的懲戒,或許是因為他用了那個屏蔽信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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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風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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