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兩個沒有緣分,為什么今生偏偏遇見,可如果說他們有緣,為什么不能一起到白頭。
“清瑤,你在想什么呢?”君曄雪見魏清瑤一直在發(fā)呆,不由起身坐在了她旁邊。
魏清瑤看著某一處走神,她又想起了一起乘摩天輪的那晚,早知道有這么一天,她就該主動一點,和他再乘一輪。
“沒什么?!蔽呵瀣帗P起了唇角,轉(zhuǎn)向君曄雪問:“你肩膀上的傷好了?”
君曄雪側(cè)頭看了看自己的肩頭,不確定道:“應(yīng)該好了吧。”
她說著抬手按了按傷口,不怎么疼。
“再不好,我看逍哥哥要哭了?!蔽呵瀣幫龝涎┐蛉?,讓她吃了那么久的狗糧,她總得扳回一局。
君曄雪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嗯?”
“狼嚎啊,每晚狼嚎,不愧是族里最厲害的年輕皎月狼?!?p> 魏清瑤說地這么明顯,君曄雪再聽不出來就是傻了。
基于自己不輕易臉紅的優(yōu)勢,君曄雪開始反擊,再怎么說,清瑤都是沒經(jīng)驗的小姑娘,雖然她也就有過一次經(jīng)驗,但好歹是有過的。
“嘖嘖嘖,我們的清瑤妹妹羨慕啊,要不要去試一試,保證你食髓知味?!彼皇执钪呵瀣幍募?,一手去勾她的臉蛋。
“轟”,魏清瑤腦子里不由就想起了蘇棠,他的臉一出現(xiàn),她整個人都羞了。
白里透紅的小臉上像是染了胭脂,粉粉的,煞是好看。
魏清瑤觸電般地站了起來,雙眼亂瞄,“你說什么呢,再說這些,我……我不和你玩了!”
“噗?!本龝涎┤滩蛔⌒Τ隽寺暎缓退媪?,這是什么小學(xué)生說法。
“你們在聊什么,這么開心?”靳昀逍一下樓就聽見了君曄雪的笑聲,響徹在空曠的客廳里,清脆悅耳。
她最近愛笑了。
“聊……”君曄雪正要說話,魏清瑤心里一急,上前就想去捂她的嘴。
君曄雪是躺了幾天,但是她的身手還在,自保幾乎是一種本能。
她扣住魏清瑤的手腕一轉(zhuǎn),身子跟著一側(cè),右手按著她的后背一壓直接將她擒住了。
整個過程不過幾秒,魏清瑤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直到自己的左手被彎到身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
“好身手。”靳衍不禁鼓起了掌,君曄雪的身手他是見識過的,在弒狼人里也能排的上名字。
這個聲音?
君曄雪連忙放開了魏清瑤,回身朝聲音來源處看去。
是他,夢魘酒吧的調(diào)酒師,救過她兩次。
“小雪,你下手也太狠了?!蔽呵瀣幦嘀约旱氖直燮鹕?,一抬頭就看到了從樓上下來的三人。
走在最后面的人,不就是那晚救過她的人么?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狼族。
靳昀逍徑自朝君曄雪走去,俊臉有些黑,“傷都好了?欺負清瑤有什么意思,她本來就是最弱的,和我回房,我們?nèi)翁??!?p> “逍哥哥!”魏清瑤氣地一跺腳,她做錯了什么,無緣無故中槍。
“誰和你回房單挑!”君曄雪出手往靳昀逍的胸膛上打。
靳昀逍左手穿過君曄雪的手腕繞到她后背,俯身一撈就將她抱了起來。
“你們慢聊,我?guī)依掀派蠘橇恕!?p> 君曄雪推著靳昀逍就想掙扎,不經(jīng)意間瞥到魏文郗的臉不由停下來動作。
學(xué)長的表情,怎么怪怪的。還有,這個調(diào)酒師,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