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這是什么鬼地方!
荊一癱坐在地上起不來,一張臉血色全無。
如果不是在二樓,她連這個地方都不敢坐,否則,窗外池子里那兇猛的鱷魚一準兒會撞破玻璃一口將她吞入腹中。
不知道這別墅外是不是四面環(huán)水,但起碼她剛才視線所及的差不多180度的范圍內(nèi)都是水,水中到底有多少鱷魚她不清楚,少說也有上百條,恐怖駭人!
她剛才看的時候,正有人給鱷魚投食,一條條大魚扔出去,瞬間就被鱷魚張開大嘴吞下,場面太血腥可怕!
長這么大,這是她第一次見鱷魚,也是第一次見這么多鱷魚正在吃東西,只是想想,她都覺得自己今晚勢必會做噩夢。
承靖州這個死變態(tài),他養(yǎng)這么多鱷魚做什么?
難道是要做鱷魚皮包包?
作孽!
也不怕晚上做噩夢!
心里是既怕又恨,一抬頭就見承安州走進來。
他像是剛洗了澡,頭發(fā)還在滴水,腰間就松松垮垮系了條浴巾。
荊一在心里罵了句不要臉,偏頭移開視線,軟著雙腿從地上站起來。
不想在這里呆了,太可怕。
承安州一手拿毛巾擦著頭發(fā),一手扯了下跨上的浴巾,不懷好意的盯著她,話語更是輕浮,“老子還沒開干,你都腿軟成這樣,要是真開干,你豈不是還走不了路了?”
他上前,長臂一身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捏了一把,大概是手感不好,眉明顯皺了下,垂頭看她。
荊一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上承安州獸性大發(fā)將她剝了后卻又良心發(fā)現(xiàn)放了她,讓人給她穿的。
睡衣也不知道是誰買的,很保守的兩件套,但領(lǐng)口稍微有些大,從他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前的風景。
男人的眼睛一暗,喉結(jié)不由自主上下動了動,一股燥熱從小腹升起。
對女人,他一向是想要就要,不分場合不分時間,但在這個女人身上,他卻一再猶豫。
因為這個女人跟以往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樣,她是老二看上的女人。
他曾一度認為老二是個無性人,前陣子手下跟他說老二身邊有個女人,他覺得是胡扯還臭罵了那個人,要不是親自去趟云城,他都不相信他家鐵樹老二終于開花,三十多歲總算是破了處。
然而,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他以為老二只是玩玩而已,畢竟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是不可能去談什么狗屁愛情更不可能結(jié)婚的,但他沒想到,老二居然動了真心!甚至為了這個女人還跟他大打出手!
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讓他變得十分的敏感,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會毀了老二。
可他知道,他勸不了老二,老二打小就執(zhí)拗,認定的事誰都改變不了,所以他只能從這個女人下手。
他對老二說,他們不可能在一起,除非她也一起下地獄。
但他實際想說的是,他們不可能在一起,因為他會親手毀了她。
“荊一,你要吃胖點,沒二兩肉手感不好?!?p>